黎明用一種看變態的目盯著蘇白,半晌后說道:
“我不擔心你被人宰了,我擔心你穿著裝被人宰了。前者我頂多貓哭耗子假慈悲掉幾滴鱷魚的眼淚,后者我他媽一世英名就要被你毀了。別人要是知道蘇州守墓人里面還有你這號裝大佬,我以后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蘇白攤手無奈道: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啊,十億金的懸賞在我腦袋上掛著,我現在看誰都像是要給我來一刀的,我能想到的最好方法,只能是換上子再往臉上拍點了。”
“你小子真沒出息。”
“出息又不能當飯吃,活著總比死了強!”
黎明氣笑了,“你既然這麼怕死,昨兒個咋還敢拉著那倆傻丫頭往前沖?”
蘇白翻了個白眼,“你都知道們是傻丫頭了,還問我干啥?晴雪倒是好忽悠,可是楚寧那個犟脾氣跟頭驢似的,我能攔住?”
沉默了一會兒,蘇白放緩語氣,繼續道:
“那時候我就在想啊,既然我攔不住,就只好著頭皮往前沖了,死就死吧,總比賣隊友強。何況,還救了我那麼多次,材又那麼好,又......咳咳,我的意思是,是個好姑娘,好姑娘。”
黎明嗤笑一聲,搖了搖頭,拿出一份文件袋丟在桌上,“記不記得你上次得到s級評價的事?這個評價總共有三項獎勵,其中有一項獎勵是你可以向總部提出一個要求,我給你擬好了一份申請文件,你看看這份文件有沒有什麼問題,有問題就別問了,直接簽。”
蘇白無語凝噎。
槽點實在太多,他都不知該先從哪兒吐起。
解開文件袋,里面裝了滿滿的十八頁a4紙,寫滿了麻麻的文字。
十八頁里面,十七頁都是以蘇白的口吻在拍馬屁,像什麼“領導您辛苦了”,“領導有空多來蘇州玩,包您全套一條龍服務”,“領導有什麼事直接安排,我蘇白當牛做馬,萬死不辭”之類的話,寫了一句又一句,跟個追在神后面狂的癡漢似的,看得蘇白頭皮發麻。
十七頁馬屁拍完后,最后一頁用了簡短的三句話,提到要向總部申請申請【無相】的使用權。
這已經不是低價販賣尊嚴了,簡直把自己臉往地上使勁,難怪黎明讓他有什麼問題別問。
“無相?”
蘇白眉頭微皺,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簽署了自己的姓名,將文件裝文件袋遞給黎明,抬頭問道:“這玩意兒有啥用?”
用他的名義拍馬屁,這倒無所謂,畢竟面子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值錢的東西了,他比較關心的是,如此放低姿態也要申請下來的【無相】,到底有什麼效用。
黎明收起文件,“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先問你個小問題,大夏煉金學的起源,你有沒有了解過?”
蘇白緩緩點頭,“休假的三天里,我簡單翻閱過超凡領域的一些書籍,對于超凡三大系,都有過一定的了解。”
“簡單翻閱過一些書籍”的意思是,整整三百二十八本書籍,包括但不限于大夏所知的超凡系的所有知識。
“都有過一定的了解”的意思是,他不僅把這些書里面的文字都記在腦海,而且還將三大系結合起來,做了詳細的梳理。
超憶癥的好和壞都是,你永遠也忘不了自己曾經看到過的任何畫面,記憶像是一臺永遠存不滿的相機,過去的每個畫面的細節都清晰可見。
所謂超凡煉金學,概念也很簡單。
所有的超凡生死去之后,經過脈滋養的骨骼、發、,都擁有一定的超凡屬,原主人的脈等級越高,這些東西上面附帶的超凡屬越高,只要略作打磨,就可以打制出很多神奇的品和武。
比如楚寧送給蘇白的那把骨劍,原材料就是一只巨大的四階超凡生的一肋骨,因為這個四階超凡生的神諭附帶有“灼燒”效果,所以經過打磨而出的骨劍,就帶上了一定的“灼燒”屬。
再比如,被黎明活活打死的那只赤背蜘蛛,它的神諭是無塵,無塵的唯一屬是“沸騰”。
它的八條蛛,完全可以取其華去其糟粕,打制出擁有“沸騰”屬的骨劍、骨刀、子彈、槍械等等。
超凡煉金學是很簡單卻很實用的學科。
當然,蘇白肯定不會在黎明面前炫耀自己的學識,做人低調,做事更低調,才符合他一貫的謹慎和沉穩。
黎明點了點頭,輕聲道:
“五個月前,有個名為‘塔納托斯’的三階超凡生對掃墓人總部麾下的煉金部門發起了襲,殺了許多負責研究煉金領域的科研人員,甚至殺死了兩位負責鎮守掃墓人總部的三階超凡者。
掃墓人與守墓人是兄弟部門,向來是同仇敵愾,而且咱們有兩個兄弟也折在塔納托斯手里,這個仇必須得報,于是咱們總部下令,讓駐守在各個城市的守墓人小隊隊長急前往天京集合。
我收到命令后當即前往,可是剛剛坐上飛機,就接到了七科的電話,然后我才知道,塔納托斯已經逃離天京,正朝蘇州方向移,我接收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攔截塔納托斯,等待支援,攔截時間,五小時。”
蘇白聽到這里,已是心生狂瀾。
掃墓人雖然戰力不強,但他們為大夏做出的貢獻卻是史詩級的,這個部門的重要,毫不亞于守墓人。
可是,塔納托斯竟然敢襲擊掃墓人總部?
而且,這玩意竟然還能襲得手,連斬兩位三階守墓人?
放眼全世界,超凡者如今能夠抵達的最高脈等級,就是三階,整個大夏的三階超凡者,十指可數。
這個塔納托斯的戰斗力和膽量,實在可怕。
面對這樣可怕的超凡生,七科卻讓黎明率領蘇州守墓人小隊去攔截?這不是明擺著去送死嗎!
蘇白試探問道:“黎隊,你們去了嗎?”
“去了,”黎明長長吐出口濁氣,笑道:“七科的報相當準確,我們在塔納托斯的逃亡路線上,功攔截到它。然后......我跟老顧兩個人,和這玩意狠狠干了一架,干了足足三個小時。”
蘇白按捺不住心頭好奇,追問道:“贏了?”
“沒贏,”黎明擺了擺手,說道:
“不過也沒輸。
老顧先倒了,這狗東西斷了幾十肋骨,躺在地上跟被釣上岸的魚一樣,一張一合往外吐沫子,眼看著快活不過去了,我那時候哭得稀里嘩啦的,說起來也丟人,三十好幾了,跟那小娃娃似的,鼻涕眼淚直往外冒。
老顧倒了之后,我只好一個人提著刀上,又跟塔納托斯干了一架,眼看著七八個小時都過去了,卻一直沒見到總部支援過來的人,給我氣的啊,可是那時候我都殺紅眼了,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啊,就記得揮刀,揮刀,再揮刀。
那一戰啊,我渾骨頭都斷了,肚子也被扎出個大,腸子流的啊,跟牙膏一樣,也不知道哪來的意志,生生是到總部的支援,可惜啊......最后還是讓塔納托斯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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