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知,阿婉竟然如此著急我的婚事。”
溫擎邁步走進來,眼神戲謔的看著溫婉,
“還幫著白小姐瞞天過海,避過了和親又避過選秀,你膽子不小啊?”
“這不是忠義侯和白大人都對我有恩嗎?
白嬸嬸和我娘又同姐妹的,我如何忍心眼睜睜看著白姐姐跳了火坑啊!”
溫婉訕訕的笑著,覺得臉有點僵。
溫擎無奈,“為了你的閨中好友,拿我出去頂缸,
到底是我這個大哥跟你親,還是白小姐與你親?”
“當然是大哥親啊,所以我才想著水不流外人田嗎?
白姐姐那樣的好姑娘可不是誰都能遇到的,這不是白姐姐一說要找人訂婚,
我立即想到大哥你了嗎?”
合著還是為他好,溫擎簡直被氣笑了。
“那你就沒想過我愿不愿意嗎?
我若不愿,你的白姐姐再好又有何用?”
溫婉表示這個問題我會,小心翼翼的舉手,
“所以我這不是來詢問二叔二嬸的意見了嗎?
如果二叔二嬸不同意的話,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如果二叔二嬸同意的話,大哥你遲早會知道的啊,不會盲婚啞嫁把你賣了的!”
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的陳氏好笑又心疼,忍不住出援手,
“好了阿擎,阿婉也是為你好,你不愿意也沒人你,別嚇唬。”
比起京都其他世家,兒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妁之言,
溫國公府倒是開明許多,溫擎已經十九歲,尋常人家的孩子早就婚了,
可是他十七歲那年高中榜眼時就說過,只娶自己中意之人,
于是到現在為止,也從未有人催他,
出乎意料的,第一個催婚的竟然是溫婉這個堂妹,這簡直令溫擎哭笑不得。
“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是先委屈上了。”
失笑的搖搖頭,溫擎正道:“陛下時日無多,兩個皇子的爭斗越發激烈,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和白小姐的婚事了別人拿我們兩府的籌碼,
你探一下白小姐的心意,
若是愿意的話,父親和母親便親人替我去提親吧。”
溫擎這話說的云淡風輕的,臉上毫無緒,
溫婉和陳氏、溫賢都愣住了。
“大哥,你是認真的嗎?”
沒看到溫擎之前,溫婉倒是一廂愿的認為他和白萱茹無比般配,
聽到溫擎如此輕易的接了自己的意見,心里反倒忐忑起來。
陳氏也忍不住道:“你不是說,要找個自己中意的夫人嗎?
白小姐雖然不錯,但你與,有過往來嗎?”
誰的兒子誰疼,自己和丈夫琴瑟和鳴,
陳氏也希兒子能過的舒心。
溫擎點點頭,“有過幾面之緣,白小姐好的。”
再三確認溫擎的確對白萱茹滿意后,陳氏這才心復雜的辦去了。
這廂溫國公府和忠義侯府日漸熱絡,另一邊,太子和二皇子的大婚之日也不期而至。
婚嫁各方都是京都有頭有臉的人,這一天的京都熱鬧非凡。
溫婉尚未家,不用去參加哪一方的婚宴,大清早就到了華姝。
按時間推算,漠北使臣隊伍已經出了天玄,陸翊那邊改有消息了。
果然,溫婉才坐定,如錦就一臉喜的走了進來,
“主子來的早不如來得巧,兩刻鐘前相公飛鴿傳書,
我正想著要給你送過去呢,您就來了。”
小小的鴿子承載不了太多的重量,報只有小小的一張紙條。
“金雕已落網,待歸。”
金雕指的便是金敏蒼,陸翊這是告訴,刺殺金敏蒼的行功了。
簡短的幾個字,讓溫婉大喜過,“陸翊這次干得漂亮!
等他回來告訴他,待京都萬事大定,我將傾盡華姝之力,替他報仇雪恨!”
如錦經商的才能是溫婉這個當主子的都無法企及的,
有在,陸翊不需要錢財,
唯一能算得上是獎勵的,也就是替他報仇了。
唐家堡不好對付,溫婉知道,
但更知道,殺金敏蒼對于陸翊而言意味著什麼,
陸翊敢為冒險,就敢為陸翊拼上家命,
如此,尚不辜負陸翊的一片忠心。
如錦顯然沒想到溫婉會有這樣的想法,怔了怔,
道:“主子,您對弟兄們的義,我們都能理解,
但唐家堡不是好對付的,您要三思啊!”
“唐家堡不好對付,我溫婉就好對付了?”
溫婉挑眉看著如錦,“我又沒說今天就要和唐家堡,
人、錢都給你和陸翊,如何報仇,讓陸翊自己看著辦。
若是把我這些家當都拼了,重來便是,
當初一無所有的時候我都不怕,如今家底有了,你怎麼反倒畏首畏尾起來了?”
說到底,如錦也是個經不起激的,
聞言,當即道:“主子既然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
待相公回來,我立即告訴他,
唐家堡,我們就算是手撕牙咬,也要咬下它一塊來!”
溫婉這邊意氣風發,殊不知不遠的太子府和二皇子府了一鍋粥。
兩人同日大婚,忙壞了朝中大臣,出嫁的兩家,娶親的兩家都得前去隨禮,
忙前忙后,禮送出去了,肚子卻還空著,
鬧哄哄的一天下來,大部分人都癱在了榻上。
謝淵渟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個,畢竟靖北候和長公主不在京都,
家里大小事都要他扛起來。
好不容易回家,整個人癱在榻上,閉上眼睛將睡未睡,
就被風風火火沖進來的白藏吵醒了。
“出大事了公子,有人劫獄,把秦挽裳劫走了!”
雖然不知溫婉和秦挽裳究竟有何恩怨,但真切察覺到溫婉對秦挽裳的痛恨后,
謝淵渟便命人一直盯著秦挽裳,聞言,詐尸似的彈了起來。
“秦挽裳在詔獄,誰能劫走?”
“是一群傀儡戰奴的手,比我們之前在江州看到的要靈活很多,殺傷力也強,
詔獄的錦衛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短短兩刻鐘,死了幾十名錦衛,
我們的弟兄來通報的時候,葉歸塵已經命人封鎖全城了,
不過屬下覺得有點懸,那些傀儡戰奴,覺一拳能把城門砸穿的樣子,
錦衛怕是攔不住。”
“備車,我要去溫國公府。”
傀儡戰奴,曾經他和溫婉都以為已經徹底被銷毀的東西居然出現在了京都。
謝淵渟開始重新審視這個被溫婉當宿敵的人了。
刺殺金敏蒼的行功,溫婉心大好,到了晚上興的都睡不著,
干脆爬起來重新梳理重生后這一年多收集到的報,以備后用。
聽到悉的敲窗聲后有些無語,撇了撇,還是起把窗戶打開了,
“不是去參加太子和二皇子的婚禮了嗎?
怎麼還有工夫爬窗?”
謝淵渟練的跳進屋里,轉關上窗戶,
正道:“出事了,秦挽裳被人劫走了。”
“怎麼會?”
溫婉驚訝不已,“不是在詔獄里嗎?難道是有人劫囚?”
錦衛的詔獄,被坊間戲稱為“煉獄”,戒備森嚴,誰能從詔獄劫人?
“是一群傀儡戰奴。”
謝淵渟凝眉道:“據白藏所說,那批傀儡戰奴比我們之前在江州見到的更為強悍,靈活,
詔獄里的錦衛完全不是它們的對手。”
“那現在呢,秦挽裳被劫到何去了?”
深知秦挽裳的可怖,溫婉寧愿秦挽裳戴著元雨霏的面耀武揚威,
也不愿意被人劫走,下落不明。
一想到秦挽裳有可能躲在暗制造種種謀,而自己連在何方都不知道,
溫婉就覺得頭疼一陣陣的發麻。
“我來的時候城門方向有打斗的聲音,秦挽裳應該是想出城,
不過眼下已至宵時間,想出城,也不容易,
我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秦挽裳其人,你打算如何置?”
謝淵渟自己與秦挽裳并無恩怨,只是恨屋及烏,
之前秦挽裳落網時溫婉的快意他看在眼里,如今也只是不希溫婉失而已。
聞言眼睛眨了眨,笑了,“咱們幫一把,送秦挽裳去太子府,你意下如何?”
秦挽裳和傅恒這兩個人,一直都是相輔相的,
如若按照他們之前的計劃,秦挽裳應該會以側妃或者侍妾的份進太子府,
以便二人日后狼狽為。
百花宴那天因為馮意馨之死,秦挽裳的份被拆穿,
想必二人之前的計劃全都被打了。
只是不知這個時候,秦挽裳再度出現在傅恒面前,
傅恒還會不會一如既往的接?
溫婉很是好奇。
謝淵渟的注意力卻不在這里,他聞言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太子今日才大婚,你就給他送如此大禮,是要他后院起火啊?”
秦挽裳從來不是個安分的,只要進了太子府,必不會甘心屈居人下。
而元雨薇也是堂堂鎮國侯府的嫡長,豈會那窩囊氣?
想想那時候的場景,謝淵渟就有些同傅恒了。
幸災樂禍的點點頭,他當即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去安排。
有結果了明日再來通知你。”
話落轉就跑,溫婉忙扯住對方的袖子,“我和你一起去。”
救秦挽裳的可是傀儡戰奴,還是改良過的,
不自己去,如何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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