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倒是不懷疑溫婉敢對自己手腳,只是懷疑溫婉到底能不能治,
但是是眾多醫者中唯一一個指出自己病因的,想到屢屢被頭疼折磨的痛苦,
太后妥協了,“你要哀家如何配合?”
“首先,我會給太后娘娘開一些藥方,再留幾個食補的方子,
太后娘娘要按方服藥,并且嚴格忌口,
再喜歡,也不能食用那些需要忌口的食,
另外,還請太后娘娘換撤掉一些鋪蓋,或者干脆換一張床睡覺。”
“僅僅是這樣?”
太后覺得自己收到了欺騙,哪有人這樣治病的。
溫婉卻搖了搖頭,“看似簡單尋常的事,要幾年如一日的堅持才是最難的,
太后娘娘還是不要小看了臣這些要求的好,
娘娘若是破了戒,臣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治不好您的病啊!”
太后搖頭,“哀家不相信這種空話,你起碼給哀家一個時限,多久能見效,
否則,若是一直無效,哀家豈不是要白白吃苦了?”
“一個月。”
溫婉果斷道:“若是一個月后太后娘娘的頭痛還未緩解,
臣愿意接太后娘娘的懲罰。”
一個月的時間不算久,昌邑侯府等得起,也等得起。
溫婉便要了筆墨開方子,手下墨跡未干,
有人進來,是皇帝邊新上任的總管太監,
“啟稟太后,陛下請溫大小姐去乾清宮,
奴才不得已叨擾了太后娘娘清凈,還請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登時冷了臉,“連陛下都為你出了,怎麼,怕哀家為難你?”
“太后娘娘誤會了,臣來時被嬤嬤看著,連和人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來之前,臣遇到了陳閣老,聽說那漠北三皇子故意侮辱我朝,
要朝中一位公主和臣同時嫁給他,一妻一妾,陳閣老震怒,
想來,陛下召見臣,也是為了此事。”
太后臉微變,看向羅公公,“果真有此事?”
羅公公點頭,“陳閣老的確是來與陛下稟報此事的,
陛下龍大怒,已經召集各位大人進宮了,
奴才來慈寧宮前,還去芳菲殿傳過旨了。”
芳菲殿正是衡公主的宮殿,衡公主是宣和帝膝下唯一一個未婚的公主了,
年歲也差不多,如果要聯姻,是是皇室公主唯一的人選。
太后聞言,怒道:“漠北蠻族,也敢肖想我天玄公主,真是癡心妄想!”
溫婉心下微訝,看太后的樣子,對和親一事也是極不贊的,
既然如此,前世為何會有白萱茹和親北漠一事?
不知溫婉心中疑,太后順勢放了人,只問了一句,“何時來復診?”
溫婉道:“太后娘娘這頭疾是慢病,既說了一個月見效,
臣便一個月后再來復診,太后娘娘以為如何?”
太后自是答應了。
跟著羅公公到乾清宮,卻看到了兩個悉的影。
正是謝淵渟和衡公主傅榛。
謝淵渟也看到了溫婉,沖招了招手,“陛下允了你出宮,我等你一起。”
“不是說……”
后面的話沒說完,溫婉了然的點點頭,
給衡公主見禮,“參見公主殿下。”
衡公主奇異的沒有撲上來熱的溫姐姐,
反倒像是不認識的似的點了點頭,看的眼神有些復雜。
謝淵渟卻像是沒看到衡公主復雜的眼神,
自顧自道:“我已經讓人去替你收拾行禮了,
皇后那邊不用再打招呼,直接出宮便可。”
他既然已經打點好了一切,溫婉自是樂的輕松,
在宮里困了幾日,好不容易可以出宮,溫婉的心雀躍的像個孩子。
只是才上馬車,就聽謝淵渟道:“妻妾同娶是不可能的,你是我的未婚妻,
自然也不可能嫁給金敏蒼,衡公主又還年,
朝中大臣提議從世家貴中選一適齡子與北漠和親,
暫緩兩國矛盾,讓百姓暫時休養生息。”
溫婉等不及謝淵渟話落,就道:“他們選中的人是誰?”
“目前還未確定,反正不會是你。”
謝淵渟示意溫婉安心,可溫婉如何能安心得了?
連最關心的刺殺案都忘了問兩句,憂心忡忡回了府,
匆忙應付了聞聲而來的溫璇,轉就去找自家娘親。
“娘,我記得你和忠義侯世子世妃私不錯,
你現在和白夫人還有聯系嗎?”
八大世家中,溫國公與忠義侯為了避嫌,私底下并不往來,
可作為兩府繼承人的溫宏和忠義侯世子私卻不錯,
自然而然的,忠義侯世子夫人和秋韻也多有往來,
只是溫國公府出事后,兩人還有沒有聯系,溫婉就不清楚了。
秋韻聞言,狐疑的點了點頭,
“我與白夫人是不錯,算是手帕,你問這個做什麼?”
“娘你和二嬸不是想去相國寺上香嗎?
不然明日就去吧,請了白夫人一起,把白小姐也帶上,省的我和阿璇無聊!”
秋意濃頓時出一副了然的神來,手了一下溫婉的腦門兒,
“我看是你自己想找小姑娘玩兒了吧?還拿我和你二嬸做筏子。”
溫婉嘿嘿笑著賣乖,“那娘去不去嘛?
我這幾天在宮里都快圈傻了,再不出去氣,你就要有一個傻閨了~”
“好了好了,我這就讓人去給你白家嬸嬸遞帖子,
人家有沒有空,我可做不了主啊?”
丈夫大仇得報,秋韻的心結漸漸解開,
眼下所有的心思都撲在了一對兒上,
溫婉和溫離只要不提什麼過分的要求,都會應下。
溫婉開心的跳了一下,“那娘你先忙,我去看看祖母!”
話音未落,人已經出了門。
秋韻失笑,“這孩子,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
“大嫂這是在說誰呢?”
陳氏笑著走進來,“方才那是阿婉吧,那麼乖,怎麼惹大嫂不高興了?”
秋韻笑,“我都不惜的說,你來得正好,我正打算去找你呢!”
抓著陳氏的手就迎了進去,妯娌二人親昵的如同親姐妹。
相國寺是一座千年古剎,屹立在京都東郊的一座山上,
任朝代如何更迭,相國寺皇家寺廟的地位從未搖。
溫婉一下馬車就看到了站在忠義侯府夫人旁的白萱茹,
比起前世兩人相識時,現在的白萱茹還有稚,
但眉宇間依稀能看出那令同為的溫婉也覺得深骨髓的嫵來。
也難怪,金敏蒼那個瘋子會在諸多貴中選擇白萱茹做和親對象了。
恍惚間溫婉已經跟著秋韻和陳氏走到了忠義侯府夫人面前。
“說好的大家一起走,寧姐姐怎麼還提前走了,
若不是你讓人到國公府傳話,我可還在府里等你呢?”
秋韻語氣嗔怪,是溫婉很見到的輕松之態。
為白萱茹的母親,忠義侯府夫人容貌自是不差,又因出將門,
多了幾分尋常閨閣婦人沒有的英氣。
聞言,討好的笑笑,像是告饒,“是我的錯,
娘家大哥今早赴南邊履職,說什麼也要與我們同行,
這一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你教我怎好意思拒絕他啊?”
秋韻聞言便不再開玩笑,與寧氏好,
與寧氏的娘家人卻不,也不好多問。
只道:“寧將軍只是去南邊履職,又不是去打仗,
想見面,總會有機會的,姐姐也不必太擔心了。”
寧氏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事,轉而將視線落在了溫婉上,
“這就是我們的小神醫吧?
圍場數日,我這個當嬸嬸的想和說幾句話都沒機會,大忙人啊這是?”
語氣戲謔,卻并無惡意。
溫婉苦笑著討饒,“白嬸嬸可莫要拿我尋開心了,
早知道坐椅都有那麼多麻煩事,我干脆就睡過圍獵再出門了。”
噗嗤一聲,卻是白萱茹躲在寧氏后掩笑了。
秋韻嗔怪的瞪了溫婉一眼,“說的什麼渾話,傳出去還以為你故意裝病藐視天威呢?
不是鬧著要找萱茹玩兒,還不跟人打個招呼?”
溫婉了脖子,嘻嘻笑道:“知道娘親嫌我煩,不礙您的眼,
白小姐,我們四轉轉?”
白萱茹看向自家母親,見寧氏點頭,才向秋韻告辭離開。
“尋常古剎多是蒼松翠柏,相國寺卻以楓葉最為聞名,
只可惜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白萱茹有些憾的慨。
“看來白小姐對相國寺很悉啊?”
溫婉不不慢道:“我倒是對相國寺的櫻花向往已久,白小姐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白萱茹欣然應允,兩人悠閑的走在古剎間,倒也是心曠神怡。
不過溫婉今日前來,本就不是為了賞景,
未免隔墻有耳,故意往偏僻走。
白萱茹隨著溫婉走了一段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警惕道:“溫大小姐,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怎的越走越偏僻了?”
溫婉停了腳步,轉面向白萱茹,
“白小姐可知,漠北有意和親,宮中暫無適齡的公主,
朝中大臣建議陛下從世家貴中選一人,
代替皇家公主與漠北三皇子金敏蒼聯姻?”
白萱茹點點頭,“倒是有所耳聞,不過此等朝政之事,
與我們這些閨閣子無關吧,妄議朝政,可是要獲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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