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毫不留的打擊寧昊辰:“算了吧大哥,你連我都打不過,去參軍?那蠻族一個個強壯的……”說著,寧初上下打量了一下寧昊辰。
“你!寧初,你這是看不起我!”寧昊辰氣急,抬手指著寧初,剛指住寧初,就見寧初往自己的手上一瞟,當即氣息一短,收回了手,將手在袖中。
“我可沒有看不起大哥,我只是勸大哥,人貴有自知之明。”寧初聳聳肩。
“寧初!你別太過分了,我只是看在你是子的份兒上讓著你!”寧昊辰氣的瞪眼,想要手又不敢。
寧初了然的哦的一聲,隨后又道:“原來你是看在我是子的份上不跟我手的,我還以為大哥你是看在我是你妹妹的份兒上不手的。”
話音一落,寧昊辰神有些訕訕的:“咳咳,都有,都有。”
寧初白了寧昊辰一眼,也就這二傻子,要上戰場上給人送死去了,別人都不用忽悠,就屁顛屁顛的去了。
“奉勸大哥你,別做沒把握的事,就例如,參軍。”寧初對著寧昊辰微微一笑,說完,便越過寧昊辰離開了。
寧昊辰氣的將手邊一盆花給拍倒在地,對著周圍的奴仆說道:“你們說,本爺到底有沒有真刀實練?!”
“有的有的,爺舉世無雙!”
“對對對,京都城的世家公子哥里,爺的武功是數一數二的!”
“爺最是厲害了!”
寧昊辰聽到這話,滿意的笑了笑:“哼,這是自然。”說完,寧昊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離開了。
寧初去了花廳之后,柳清璇便笑著坐在原位:“初初來了,快坐吧,昨日還想著喚你回家過中秋呢,可晚晚說你去參加了鐘靈院與國子監聯合舉辦的宴席,便也作罷。”
寧初面上含笑:“是,娘,這是給您帶的禮。”說著,就讓小蘭將在路邊隨手買的禮放在了桌上。
“唉呀,初初有心了。”柳清璇說著,掃了一眼那個盒子,角的笑意減了幾分。
那禮盒,簡直路上隨可見,一看就知曉寧初是隨便買的。
“初初今日回來,是有什麼事嗎?”柳清璇問了一句。
寧初坐在一側,說道:“好久未回來了,昨日中秋未回府,兒心中略有幾分愧疚。”
寧初與柳清璇打著太極,兩人互相客套了幾句之后,寧初便說道:“晚晚去何了?”
“去尋蘇世子了,兩個年輕人,晚晚又好不容易放假,今日大抵是要出去游玩一番的。”柳清璇笑道。
“不是說婚前,應當避諱著一些嗎?”寧初故作茫然。
柳清璇臉上的笑意僵了一些,本想讓寧初難堪,沒想到寧初還能想到這一層面上去。
“若是初初找晚晚的話,今日是要撲空了。”柳清璇不再繼續之前的話題,端起茶碗輕輕了一口茶。
寧初剛想點點頭,就聽見外面寧晚跑回來,聲音有些大:“娘!您給我的藥,殿下吃了真的管用了!”
話音落下,寧晚也一路跑的小臉紅的進到了花廳。
在看到寧初的剎那,寧晚就呆住了,隨即,臉上便是一陣慍:“你怎麼在這兒?!”
寧初輕笑:“沒記錯的話,寧府也是我的家。”
寧晚剛想諷刺寧初一句什麼你的家,就想起先前的話竟然讓寧初也聽了去,當即神一變,警惕的看向了寧初:“你剛才可聽到我說什麼了?”
寧初面上掛著笑,視線看了一眼柳清璇,隨后起,朝著寧晚走過去:“說的什麼話?不過今日我是來找你的,晚晚,咱們出去走走吧。”
寧晚剛想反駁一句,就見柳清璇不聲的給自己使了個眼,隨即說道:“晚晚,你姐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陪你姐姐在府中走走,正好,花園的金都開了。”
寧晚雖不愿,但還是同意了,隨后便率先轉:“那走吧。”
其實寧晚也好奇寧初找自己是做什麼的。
兩人緘默的走到了花園,四周無人,寧初便看了一眼寧晚的肚子:“這幾個月應該是顯懷了,還好你瘦,要不然怕是他要懷疑了。”
寧晚一楞,下意識的捂住了肚子:“你別再這里提這件事,說到底,這件事都怪你!”
寧初輕笑,二人行至湖邊,寧初著湖水,看向寧晚:“其實,咱們兩個一點也不像。”
寧晚楞了楞,沒明白寧初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僅格,還有容貌。”
寧晚聞言,抬手了自己的臉頰,上下打量了一下寧初,上想嘲諷,但心里卻十分的妒忌,分明是雙生子,為什麼寧初的模樣就是比好看的多?
“你到底想說什麼,別說這些無用的話。”寧晚白了寧初一眼。
“你剛才去給誰用藥了?”寧初忽的問道。
“給太……你問這個做什麼,跟你有什麼關系?!”寧晚差點就說了,雙眸大睜,怒視著寧初。
寧初怎麼能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來?!
雖然只說了一個字,寧初也知曉了這個人是誰了。
“你生氣做什麼?我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說著,寧初就轉移了話題,“昨日我去參加中秋佳宴,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我想說出來,你應該也高興的。”
寧晚當即狐疑的看了寧初一眼,隨后問:“什麼事?”
寧初抬步,走到水榭邊坐下,目放遠:“我發現,陳言心似乎對肖斯年十分的上心。”
寧晚跟著寧初走到了一旁坐下:“陳言心喜歡肖斯年?”
寧初收回視線,看向寧晚,而寧晚臉上除卻有幾分奇怪,就是一種十分不屑的神。
“你不意外嗎?”寧初問道。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陳言心本來就說,要找一個寒門子弟的相公,不過肖斯年肯定是看不上陳言心的。”寧晚那語氣不屑,面上還帶著嘲諷的笑意。
許是最近趙瑩瑩被關起來,寧晚也沒地方說,便對寧初說了一些寧初不知曉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