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晚上,寧初一早就躺下休息了,這讓沈淼淼十分好奇:“初初,你是不是病了?若是病了,可得與我說才是!”
說著,沈淼淼就走過去想給寧初把個脈,在沈神醫的眼皮子低下,還能有一個病患不?!
寧初干的笑了笑,從沈淼淼的手中回手腕:“沈姐姐,我吃啥啥香,怎麼會生病呢。”
沈淼淼看了寧初一眼,寧初確實不像是生病了樣子,不過……
“既然沒生病,怎麼這麼早就休息?!”沈淼淼看著外面還亮著的天。
寧初輕咳一聲:“就是中午沒休息好,這會兒多睡一會兒,沈姐姐你不用擔心了。”
見寧初一再這般說,沈淼淼才沒有一直抓著不放,這才任由寧初去睡覺了。
寧初松了一口氣,躺在床上放下帳幔之后,才將靈識放了出去,雖然與旁人說話間也不耽擱自己的靈識,但這次不一樣了,寧初這次需要將靈識的視覺開啟,這除卻耗費玉鐲的靈力外,還對自己是一件極其考驗耐力的事。
寧初深吸一口氣,將玉鐲的靈力釋放,雙手訣,往額頭一點。
下一瞬,寧初的視線一變,目隨著自己的靈識一同飄遠。
接著,寧初輕車路的跟上了換了一裝扮的寧晚。
如今是學生們剛用完晚飯,學生們三三兩兩的在院中乘涼閑聊著。
寧晚換了一不太起眼的裳,走路又是在長廊的側走,即便是迎面遇見了人,也低著腦袋將自己的存在小到最低。
這麼一來,寧晚去副院長書房的路上,還真沒人注意到。
直至走到了副院長書房的不遠,看見書房還亮著燈,寧晚這才松了一口氣,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幾口氣。
靈識形態的寧初等的已經不耐煩了,這寧晚磨磨唧唧的,自己靈力都快耗沒了!
就在寧初打算自己先進去的時候,寧晚終于邁開了步子,朝著書房走了過去。
寧初翻了個白眼,跟了上去。
“叩叩”寧晚敲了兩下門,便站在門口細細聽著屋的聲響。
一個青的子開了門,看到寧晚之后便皺了皺眉頭:“你怎麼又來了?”
寧晚是知曉這綠服的子是之前有過污點的貴,故此并未將對方放在眼里,寧晚語氣不自覺的帶著些許的輕蔑:“我找副院長,請你通報一下。”
青子想也沒想就說道:“副院長已經回去休息了,你明日再來吧。”
寧晚一楞,眼神往書房看了看,青子見狀,當即就將門合了一下,試圖遮擋住書房的景。
見狀,寧晚當即就說道:“副院長定是就在里面,你還不快快讓開!”
青子有些不耐煩:“我都說了副院長不在,明日再來就是!”
寧晚一見連一個犯了錯的侍都敢這般與自己說話,頓時就滿臉的怒意:“你如今不過是副院長邊的一個侍罷了,本小姐的事還容你來質疑?!”
寧晚說著,就打算直接強闖進去,結果剛推了那青子一把,那青子就臉難看的將門用力一合。
“當”的一聲,那門竟然生生的磕在了寧晚的腦門上。
“啊——”寧晚失聲尖了一聲,跟著往后栽去,退了兩三步后便一屁坐在了地上。
青子見狀,鄙夷的看著地上狼狽的寧晚,面上嘲諷道:“即便是公主來了,也不能強闖副院長的書房!”
寧晚坐在地上,一手捂著被撞傷的額頭,一臉氣憤的直接說道:“我知曉副院長就在里面,我有副院長的把柄在手,到時候你個賤婢別想著好過!”
青子站在門,聽見這話,神倒是有些猶豫。
倒不是害怕自己罰,而是寧晚一個無腦的人,怎麼會知曉副院長的把柄?!
這麼一想,青子也不敢將寧晚放進去:“總歸副院長不在,即便是你再如何喊,也無濟于事。”
寧晚氣的從地上爬起來,指著那青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警告你,趕進去傳喚,別以為我不知曉書房還有一間……”
“夠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已經從里面出來的牛英華打斷了。
牛英華黑著一張臉,從書房走了出來,目郁的盯著寧晚。
寧晚一見牛英華出來,頓時冷哼一聲看向了那青子:“這就是你這個賤婢說的不在嗎?!”
青子連理也沒理寧晚,直接對著牛英華行禮。
“寧晚,你這麼晚來找本院長何事?!”牛英華說著,就讓那青子將寧晚帶了進去。
寧晚氣惱的直接推開要拉的青子,三兩步就進了書房。
“副院長,當時學生與你說的話,副院長還沒辦完就將學生出賣了。”寧晚甫一進去,便出聲質問著牛英華。
牛英華冷哼一聲:“無憑無據,我為何要死咬著寧初不放?倒是你,我看寧初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你吧!呵,竟然膽敢跑到書房里來撒野,來人,去教教寧晚什麼規矩!”
話音一落,兩個青子便直接走了過來,作勢就要將寧晚在地上掌。
寧晚心中一慌,當即連忙說道:“我知曉你這書房還有一間暗室!若是你今日膽敢我一毫,我定要讓鐘靈院的所有學生都知曉此事!”
話一出口,那兩個青子便看向了牛英華,牛英華的臉更差了。
“本副院長書房有一間暗室又如何?難不院長的書房里沒有嗎?況且,達貴人的書房有暗室存放機,本就不是什麼稀罕事,你以為這樣你就拿到我的什麼把柄?!”牛英華冷笑一聲,繼續抬手示意那兩個青子手。
青子得令,面無表的繼續準備去打寧晚。
寧晚連忙就往后面躲,而那兩個青子跟著牛英華,素來就是做這些事的,自然是不會讓寧晚輕易逃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