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好,雖然蘇世子是好的,但比起溫潤如玉這一款來,我還是喜歡祁王殿下,矜貴高冷的如那神仙似的,看著就賞心悅目,哪怕是讓我將祁王殿下供起來,我也樂意。”白曉捧心的看著男席那邊。
“你也別多想了,人家祁王殿下這尊神仙,已經落在了人家寧初的懷里了。”沈淼淼笑了一聲,打擊著白曉。
白曉聽見這話,也沒生氣,一邊搖頭一邊憾的看向了寧初:“也就你下手早,但凡你下手晚一點,祁王‘花’落誰家可不一定呢。”
雖然眾人都知曉白曉這是在,但還是沒忍住的一個個笑了起來。
寧初也喜歡這個氛圍的,尤其是們將蘇景弦那尊大佛與自己湊對的時候。
嗯,這些京都城的貴們,也不是書中那般描寫的那般丑惡呀,分明一個個的都聽可的。
寧初認真的想著。
很快,宴席要正式開始了,那些貴們也一個個起告別,去了自家的位置上。
沈淼淼也起,與寧初分開了,往自家的位置上走,見狀,寧初也去了寧府的位置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剛準備坐下的時候,寧晚就冷嘲熱諷的說道:“喲,你這麼尊貴的人,怎麼來這里坐了呀。”
寧初聽見寧晚的聲音,抬眸看了一眼:“是你不認得寧府的牌子,還是你覺得寧府低賤?”
“你!”寧晚一噎,氣哼哼的看著寧初。
寧昊辰這會兒也從男席上過來了,看到寧晚和寧初又開始掐架,面上一嘆氣:“你們兩個快坐下吧,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待會兒爹就來了。”
寧晚聞言,瞪了寧初一眼,便直接坐在了嫡長的位置上,將寧初到最后。
這一舉,柳清璇和寧昊辰都沒說什麼,寧初自然也就不會再抓著這個事不放了,反正玉鐲在自己的手上,寧晚再坐在那,顯然是給自己找不痛快,與何干?
于是,寧初便施施然的坐在了后面的位置上,打量了一眼席位上的菜,心想,還好自己在馬車上吃了一些荔枝,要不然,自己來這里就只能吃到兩顆荔枝了。
有夠寒酸的。
寧初一邊想著,也就沒桌上的荔枝,吃起了別的東西。
前面座位上的寧晚讓寧昊辰剝開荔枝,得意的對著寧初道:“姐姐不會是沒吃過這個東西吧?”
剝著荔枝的寧昊辰楞了楞,扭頭看了寧初一眼,心想著寧初確實是沒吃過的,要不然……自己也給寧初剝兩個?
回應寧晚的是,寧初的一個白眼。
得了白眼的寧晚也不氣惱,繼續一邊贊嘆荔枝的好吃,一邊說著荔枝來到京都城是多麼的不容易,能吃上一顆荔枝,都是無上的榮耀了。
“這荔枝這般好吃,只可惜每個人只能分到兩顆,等到待會兒散了,我去找蘇哥哥要一些回寧府吧!”寧晚瞇著眼睛笑著道。
寧昊辰說道:“雖然平王府里不缺荔枝,但這麼大的宴席,平王府應當是沒多了。”
聽到這話的寧晚有些憾,可眼里卻得意的看著寧初:“真是太可惜了,要不然,蘇哥哥怎麼也會給咱們一大盒子的。”
寧昊辰笑了笑,應道:“是啊,依著晚晚和蘇世子的關系,蘇世子怎麼會駁了你的面呢。”
這話寧昊辰倒也不是刻意當著寧初的面說的,畢竟以前寧初和蘇翊白是未婚夫妻的關系時,蘇翊白就沒有遮掩過他對寧晚的好。
“哥哥~你凈打趣晚晚!”寧晚嗔怒的說了一句。
寧初在后面聽的百無聊賴的,這寧晚和寧昊辰的談話,還沒自己聽那些貴們說八卦好聽呢。
沒一會熱,寧初剛準備剝開荔枝的時候,碧荷就端著一盤子荔枝過來了:“小姐,這是王爺給您的,不過王爺說您在馬車上已經吃了一碟子了,這荔枝味甘、溫,吃多了容易上火,您還是吃一些為好。”
說著,碧荷就笑瞇瞇的將那一盤子荔枝放在了寧初的桌上。
寧初聽到這話后,眨眨眼睛:“王爺都說容易上火了,還送來一盤子荔枝,罷了罷了,你拿回去吧,總歸今日也吃膩了。”
一旁將兩顆荔枝當做寶的寧晚:……
一旁以為寧初沒吃過荔枝的寧昊辰:……
倆人此時覺得臉上是火辣辣的疼。
這打臉來的太快了些吧?!
碧荷聞言,說道:“王爺送出來的東西哪里有再還回去的道理,您若是不吃,就放在這里當個擺件兒就是,這紅艷艷的,看著喜慶。”
旁桌聽了這話,沒忍住的角,還有誰能將這越千里的荔枝當做擺件兒的?!
還喜慶!
聽聽這財大氣的人說的是什麼話!
這讓其他桌看著碟子里兩顆珍貴的荔枝的人,一時間不知曉該不該吃了,簡直人比人氣死人!
倒是寧初聽了這話之后,還十分認真的點點頭:“那就放這兒吧。”
碧荷點點頭,將荔枝放下了。
寧晚的臉都氣歪了,沒一會兒,就怪氣的說道:“這傍上大的人就是不一樣啊,都從祁王的馬車里下來了。”
寧昊辰聽了這話,雖然覺得自己沒什麼立場說寧初,但還是秉著一家人的態度,說了一句:“寧初,男有別,你日后還是多注意著一些。”
寧晚嘲諷的笑了兩句:“可能在姐姐眼里,就不知曉男是什麼吧。”
寧初抬眸看向寧晚,目落在寧晚的肚子上:“是啊,倒是不如妹妹切會過,那你說說,男是何?”
這話甫一說出來,周圍的幾桌人都立馬安靜了,一個個豎起耳朵等著聽后面的話。
寧晚的臉驟然一變,就連寧昊辰也意味了過來,雖然覺得寧初不拿這件事說事,但確實,寧晚好似也沒什麼立場指責寧初……
寧昊辰一時間都不知曉該不該繼續說話了。
“哥哥!你看寧初!詆毀我!”寧晚連忙推著寧昊辰哭喪著說道。
寧昊辰干的說了一句:“寧初!你怎麼能這麼說晚晚呢!”
寧初的態度十分的淡然,那副模樣,誰看了能說一句寧初在說謊啊?!
于是,這一句話,讓坐在周圍的幾桌賓客開始覺出其他的意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