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晚晚乖巧!而你呢?!你看看你做的糟心事!”寧升榮忍不住的辯駁道。
“那若是證據指向了晚晚盜玉鐲,意圖栽贓陷害,甚至謀殺親姐未遂……”寧初目掃了一圈寧升榮三人,,聲音輕緩的說道。
寧升榮臉倏然一變,不待寧升榮說什麼,柳清璇就激的開口道:“晚晚無論發生什麼,都是我的乖兒!”
聞言,寧升榮也跟著點頭:“我也堅信,晚晚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
寧初輕笑了一聲,柳清璇和寧升榮這二人,理直氣壯的偏心,卻又想打著一視同仁的旗號來說教,修煉千年,見過臉皮厚的人,還真沒見過他們這般厚臉皮的如此面堂皇的人。
“既然爹娘相信晚晚不會做這樣的事,那還特意尋我來做什麼,正不怕影子斜,我也相信這件事不是晚晚做的。”寧初點點頭,表示認同。
“可就算是再清白的人,進了一趟大理寺,傳出去,這名聲還要不要了!”柳清璇語氣責備,看向寧初的目里充斥著為什麼被帶走的人不是寧初。
寧初沒吭氣了,目平靜的注視著他們,面上一派溫婉,面對三人的指責也并未大聲辯解,這讓寧升榮等三個人逐漸平靜了下來。
柳清璇深呼吸了一口氣,聲音微寒:“我不信,那手帕在你那里放了快一個月,你認不出那是晚晚的帕子!”
“娘親說笑,我又怎會認出那是晚晚的帕子。”寧初淡笑回應。
“那帕子上,便可以看到繡著晚晚二字的。”柳清璇雙手握,雙目死死的看向寧初,試圖從寧初的神上看出些什麼來。
聞言,寧初出一副驚訝的神:“原來晚晚的帕子,是可以看到名字的啊……恕初初愚笨,初初從未見過這樣的帕子呢。”
柳清璇一下就梗住了,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
寧昊辰剛想嘲諷寧初一句土包子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若真這麼說了,寧初反倒是真的無意才將帕子給大理寺的,那豈不是就表明了,寧初沒想著陷害晚晚?!
寧昊辰的目一下遲疑了。
寧升榮的臉不大好看,三個人三張,愣是說不過一個寧初。
“現在你既然知曉那是晚晚的帕子,你還不趕去大理寺給貢大人聲明,那帕子是晚晚曾經送給你的,本就和玉鐲被盜竊一事無關。”寧升榮直言了,不再和寧初說一些有的沒的。
“原來爹娘是這個意思,那你們早說便是了。”寧初“恍然”,見三人的視線一下熾熱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讓去大理寺澄清,寧初才繼續說道:“貢大人再三確認那帕子是否是玉鐲被盜之后出現在我屋子里的,我也再三肯定絕無假話了……”
“你怎麼什麼都敢保證?!你真是蠢死了!”寧昊辰一下急眼了,指著寧初就罵道。
寧初見寧昊辰還敢指著罵,心里已經盤算著下次揍寧昊辰哪里好了。
寧升榮臉沉了不,原本想到的最簡單的辦法,也被寧初給堵死了。
“那你就去說,之前是你沒想起來,如今才想起來這件事不就好了?”柳清璇步步,毫不輕易放棄。
寧初面遲疑:“可那不是戲耍欺騙朝廷命嗎?我記得大周律法里面明確記載,戲耍欺騙朝廷命者,節輕者十大板,節重者可要拔舌的。”
寧初這麼一說,寧升榮和寧昊辰也想起來了,大周律法里面確實有這麼一條……
就在寧升榮和寧昊辰都有些猶豫不決的時候,柳清璇直接說道:“初初你帶著玉鐲,貢大人定是不會置你的,最多也就十板子的事,可晚晚若是真的在大理寺呆一晚上,這可不是十板子就能解決的事啊!”
孰輕孰重,一看便知。
柳清璇說出這話來之后,寧升榮和寧昊辰當即也不再猶豫,直接就同意了,甚至覺得柳清璇說的言之在理。
“對,寧初,你不過是被打十板子而已,可晚晚的名譽一旦損,那可是多板子也挽回不回來的!”寧昊辰言語急切的看向了寧初。
寧升榮雖然沒有吭氣,但也同樣默認了這樣的做法。
見寧初遲遲不說話,寧昊辰忍不住的說道:“反正你從小到大也挨過不打,這十板子對于你來說,定不是什麼問題的,可晚晚不一樣啊,晚晚可是一點苦頭也沒吃過!”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寧初真想噴他們一句,看著人模人樣的,怎麼就說不出人話來呢?
“二小姐是小姐,大小姐就不是小姐了嗎?!”小蘭實在是忍不住了,一下就站出來說道。
聞言,柳清璇的臉一下猙獰了些許,當即,看向小蘭的目里出現一抹怨毒:“一些皮之苦罷了,養幾日便回來了。倒是你這丫鬟,我說為何初初如今子如此反常,大抵就是你這丫鬟一再誤導初初!來人啊,將小蘭拖下去打死!”
“是!”周圍的家丁一下站了出來,作勢就要去拖小蘭。
小蘭一下慌了,沒想到夫人會因為一句公道話,就要將自己打死。
寧初聲音淡漠:“我看誰敢。”
周圍的家丁一下就頓住不敢再往前走了,如今的寧初,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子弱的大小姐了,不過是一句話,他們竟然都覺得再往前一步走,大小姐就會做出一些他們難以承的事來。
聽到這話,柳清璇怒極反笑:“初初,小蘭的賣契可在我的手上,我置一個丫鬟,是天經地義的事!”說著,柳清璇看向周圍不的家丁,厲聲說道:“還愣著干什麼?!”
周圍的家丁聽到賣契在夫人手上,于是也就不再理會大小姐,就算是大理寺的人來了,也不能阻止,畢竟小蘭的賣契在夫人手里,就相當于將命給了夫人。
小蘭臉慘白,咬牙關,不肯說一句求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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