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這會兒進去,那二人還沒手怎麼辦,豈不是讓他們隨意找個借口給逃了。”寧初語氣平淡,看起來思慮周全。
實際上呢,寧初是想著,多讓荷花點苦才是,當然了,若是荷花沒有什麼生命威脅,可不一定會謝自己的“救命之恩”的,說不準,還會跟那二人反咬自己一口。
故而,還是讓荷花吃些苦頭才行。
“啊……小姐說的對,還好小姐思慮周全!”小蘭一下反應了過來,當即就一陣后怕了起來,萬一剛剛真的進去了,荷花怕是會因為憎恨自家小姐,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來。
說完,小蘭便全神貫注的注意著屋的靜,寧初則是用靈力,將屋的景“看”了個一清二楚。
兩個男人甫一開了柴房門,荷花就認出這二人正是夫人邊的小廝,當即就十分激的往前爬了兩下:“大牛二牛?是不是夫人原諒我了,不將我發賣到青樓去了?!”
大牛是未喝酒的男子,此時聽見荷花的話后,面上沒什麼表:“荷花,夫人派我們二人特來送你一程。”說著,便從懷中拿出一塊布巾,朝著荷花走了過去。
荷花一開始還沒明白大牛的意思,可當看到大牛手里的帕子時,當即就臉一白,驚慌的往后退去:“不、不會的,我可是小姐院子里的丫鬟,夫人怎麼會這麼對我!”
大牛沒和荷花廢話,兩步走到了荷花跟前,荷花也顧不得上的傷,隨手就拿起旁的東西朝著大牛扔去,一邊扔,一邊還哭著厲聲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小姐,夫人怎麼可能這麼對我?我要去見夫人!你們別我!”
“啰嗦死了,若是沒有夫人的吩咐,我們又怎麼會來送你上路呢?”二牛不屑的說著,隨即抬腳就朝著躲閃的荷花踹了過去。
“啊!”荷花尖一聲,捂著被踢的肚子趴在地上,臉煞白,兩只眼睛一瞬不瞬的瞪著大牛二牛:“你們不能殺我,殺了我,小姐是不會放過你倆的!”
二牛嘿嘿一笑:“既然你這麼忠心小姐,那就為了小姐去死也是愿意的吧。”
“你、你在說什麼?!”荷花滿臉驚愕。
“反正你都要死了,索讓你做個明白鬼,夫人下令,你的死會嫁禍給大小姐,屆時,咱們小姐不僅能名聲得正,傳家寶也能重新回到小姐的手里,你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就趕上路吧!”二牛說著,往前走了一步,直到二人將荷花至角落。
“不……不要……”荷花一雙眼睛里滿是恐懼,唯一能倚仗的只有小姐,可若是的死能給小姐帶來利益,那小姐絕對不會救的!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求你們了,你們放過我吧!”荷花說著,連忙跪在地上給大牛二牛磕起了頭,一張腫脹的臉哭的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
大牛的眼神格外的嫌棄,直接說道:“二牛,還不上!”說完,大牛就直接拿著帕子將荷花制服在地,隨即,帕子便死死的捂住了荷花的口鼻。
荷花猛烈的踢,擺著兩只胳膊,試圖將捂著自己口鼻的雙手給掙開。
見狀,二牛走上前,死死的摁住了荷花的雙。
此時,荷花的臉被憋的通紅,兩只眼里滿是對死亡的驚恐。
看到這里,柴房外面的寧初方才起:“走吧,這個時候去救場,得對咱們恩戴德了。”
小蘭聞言,連忙起,快步走到柴房門前,大力的推開了柴房的木門。
只聽“嘭”的一聲,大牛二牛當即就一臉警惕的扭頭。
“這是在做什麼,殺人滅口嗎?”隨即,寧初的形慢慢出現在柴房的門口,神平常,語氣還是一貫的輕。
大牛捂著荷花的手當即就松了一下,而荷花一重新呼吸到空氣后,就使出渾的力氣推開了大牛的手。
二牛最先反應過來,當即也不顧寧初為何忽然出現,直接奪過帕子就死死的捂住了荷花。
“唔!!”荷花目眥裂。
小蘭看見大牛二牛此時兇神惡煞的表,一時間被嚇的呆住了。
寧初看了一眼地上散的木,隨即腳尖一勾,木落到腳背之后,寧初蓄力朝著二牛踢了過去。
只聽“嗡”的一聲,二牛當即發出一聲慘,而大牛都沒有反應過來,那木的速度竟然出奇的快!
二牛松開了捂著荷花的手,抬手去捂著自己的腦袋,而大牛一臉警惕,他倆誰也沒有想到,事會被寧初撞見,此時二人皆拿不定注意,究竟要如何做。
“大、大小姐,救命!”荷花大口氣,臉有些發紫,如今啞著嗓子連忙對寧初呼救起來。
此時的荷花再也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如今看到寧初,宛若看到救命恩人一樣,恨不得飛撲過去抱住寧初的大。
小蘭見狀,趁著二牛顧不上荷花的空閑,連忙過去把荷花拽了起來想要拉到寧初的后去。
大牛一見,當即拿起木就朝著小蘭的腦袋揮去,即便如今他們二人不知曉拿寧初怎麼辦,可荷花聽了不該聽的,就必須死!
說時遲那時快,寧初邁步走到另一子的前面,再次朝著大牛踢了過去,這一下正好踢在了彎,大牛吃痛的悶哼了一聲,隨即跪倒在地。
小蘭不敢多想,三步并兩步的跑回自家小姐的后,而荷花瞬間就對寧初激涕零,也不顧嗓子的劇痛就喊道:“大小姐,他們企圖殺了我,嫁禍給您,您可一定要為奴婢做主呀!”
聞言,寧初挑眉,睨了荷花一眼,荷花當即往小蘭的后了,被關進柴房之前,可是說了不寧初的難聽話。
“大小姐,您可別聽荷花瞎說,是荷花自己手腳不干凈,夫人怕傳到外面毀了寧府的名聲,才吩咐奴才來置了的。”大牛很快就沉著臉,跪在地上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