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嬤嬤被訓斥的當場就跪在了地上,此刻瑟瑟發抖。
其余的人也是大氣不敢。
“王妃娘娘,老奴雖然之前多有怠慢,可老奴到底是跟在老太太邊幾十年的人,一時糊涂,日后必定不會再犯!”
錢嬤嬤還想求得一條命,穆云笙卻笑了。
只見緩緩站起來,道,“看來,你并不知道你錯在了哪里,既然如此,九天,讓用刑的嬤嬤上來,狠狠打這個背信棄義的刁奴,什麼時候說出我想聽得,什麼時候停手!”
錢嬤嬤一看穆云笙這是要來真格的,當時就了。
只見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苦苦的哀求著,“王妃娘娘饒命,老太太,老太太救命啊,老奴伺候您幾十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住!”穆云笙蒙的站起來,一掌打在臉上。
“功勞?所以,你的功勞,便是三年來每日給我祖母下藥?錢嬤嬤,你以下犯上,穆家能饒了你,我眼里可不得沙子!”
錢嬤嬤心里咯噔一下子,不明白,穆云笙怎麼一下子就全都知道了?
當時,明明是說,萬無一失的,就連這帝都城最厲害的大夫,也查不出任何差錯。
錢嬤嬤明顯是在猶豫,九天帶著用刑的人來了。
穆云笙吩咐道,“給我狠狠地打,打完之后,若是再不說,直接送,連帶著的家人,一并讓父親發落了!”
之后,看向跪在院子的幾個人。
“你們呢?也跟一樣嗎?”
其余的人瞧見了錢嬤嬤這般下場,一個一個的,早就嚇壞了。
“王妃娘娘,錢嬤嬤一向跟大夫人邊的沈嬤嬤好,其余的,奴婢就什麼都不知道的!”
“奴婢只是知道,錢嬤嬤每次給老太太熬藥的時候,絕計是不容許別人在場的!”
“奴婢還知道,老太太熬藥的藥罐子有蹊蹺,,比平日的要紅許多!”
這些人為了自保,自然一個一個的,說了們疑的。
錢嬤嬤這下子就算是不說,也不了下毒謀害老太太的罪名。
現在,又要挨板子,思前想去,這才招了。
“王妃娘娘,老奴說,老奴什麼都說!”錢嬤嬤下定決心,還是不代替別人背這下毒謀害老太太的罪名。
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是大夫人院子里的沈嬤嬤,說,只要老太太在,大夫人永遠都做不了穆家的主,給了老奴三千兩銀子,每個月還給老奴長了月例,又給了老奴一個藥罐子,每三個月,都讓老奴去西街的藥鋪去換一個!”
一旦撕開了一個口子,不難查到后面。
“九天,把人帶下去,暫時關起來,找人畫押!”
這還不夠,只有錢嬤嬤自己的口供,自然還不夠,還得有更多的證據,才能足夠將柳大夫人一網打盡。
之后,穆云笙一個人離開了王府,如今有了銀子,自然要買幾個幫手。
知道,這天啟國有一個地方,專門是出售培養好的影衛。
現在需要的,是忠心又能干的手下。
南宮皓派給的人,可以用,但卻不能讓全然相信。
于是,來到了城隍廟,接待的是一個奇丑無比的小矮人。
“我要你們這最好的影衛!”那小矮人瞧著穆云笙也像是能花得起銀子的人,這才先帶著穆云笙去挑選影衛。
只見他打開了不起眼的一道門,里面卻是別有天。
穆云笙的眼毒辣,那些擺在臺面上的影衛,都沒看上,唯獨看上了一個渾是傷,雙發紫的男人。
看上去年紀不大,但是,卻命不久矣。
“我要他!”穆云笙指了指那個影衛,那小矮人一頓,然后好心的笑嘻嘻解釋道,“不是我不賣給姑娘,而是這家伙不中用了,前幾日出任務,不慎中了致命毒藥,沒幾日好活了,姑娘若是誠心買,倒不如挑選我們這里上好前十的,這個,可以送給姑娘!”
穆云笙瞧得出來,說要買那人的時候,他雖然渾是傷,可眼睛是有亮的。
被小矮人這麼一說,頓時又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