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個小姑娘,耍的小手段都這麼稚。
沒錯,趙溪月早就猜到,這件事肯定是夏清雪做的。
不過也并不打算揭穿,只是靜靜地看著夏清雪演戲。
很快,李管家因為玩忽職守,被厲王府當場解雇,拖了下去。
黎玄山轉眸,著趙溪月:“如何?滿意了麼。”
趙溪月輕笑:“當然滿意。如此,我便不打擾你們了。”
起,放緩了語速:“走,咱們回清水樓。”
“等等。”
黎玄山仿佛意識到什麼,眉頭輕輕蹙起:“誰讓你住在清水樓的?”
后,夏清雪臉寸寸蒼白。
……
半個時辰后,趙溪月斜靠在貴妃椅上,嗅著鼻尖淡淡馨香,滿意的勾了勾。
碧珠從屋外進來,眼神滿是欣喜。
“小姐,咱們竟然真的住進梧桐苑了!”
所謂棲梧桐,在厲王府,只有正妃才能住在這里。
“我本來就是王妃,為何不能住?”
趙溪月慵懶抬眸:“這兒可比那個破院子好多了。”
何止是好多了!
梧桐苑富麗堂皇,雕欄玉砌。不僅有專屬的荷花塘、花房,甚至還有僅次于皇宮的后花園!
碧珠興的跑來跑去。
突然,遠傳來一聲慘。
趙溪月瞇起眼,循著聲音走去。
只見碧珠捂著臉摔坐在地,面前站了個五大三的人。
“你憑什麼打我的丫鬟?”
趙溪月聲音寒冷。
那壯人不瑟,后退一步,恭敬的讓出位置。
后站著的,竟然是夏清雪。
夏清雪一襲白,宛若水中蓮花。
可的神卻冷淡輕蔑,跟黎玄山面前的樣子,簡直天差地別。
“你的丫鬟沖撞了我,我為何不能打?”
夏清雪勾起紅,“把給我吊起來,三十鞭!”
三十鞭?這還焉有命在!
碧珠臉發白,幾乎快要被嚇昏過去。
趙溪月冷笑,沖上前來,直接按住壯人的手腕。
到的麻筋,使勁一掐!
“啊啊啊!”
人發出慘,渾無力的摔倒在地。
夏清雪臉微變:趙溪月這是怎麼了?竟然還敢反抗!
平時,無論怎樣欺辱,都會默默忍耐的!
趙溪月扶起碧珠,緩步走到夏清雪面前。
“你、你想干什麼!”
夏清雪終于生出畏懼。
過來時,只帶了這一個人。畢竟欺趙溪月也不是什麼彩事兒,知道的人越越好。
趙溪月神冷冷,靠近,然后抬手——
“啪!”
一掌狠狠甩在夏清雪臉上。
趙溪月道:“這一掌,罰你冒犯我的人。”
“啪!”
又是一掌!
夏清雪的臉腫了起來。
趙溪月:“這一掌,罰你見王妃不跪。”
“啪——”
夏清雪被打蒙了。
抖如篩糠,看著趙溪月,就像是見到森森惡鬼。
趙溪月微笑道:“至于這一掌,是罰你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你、你!”
夏清雪的臉腫的像個豬頭。
淚流滿面,“你”了個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一時之間,氣上涌!
夏清雪“哇”的吐出一口。
碧珠頓時慌了神:“吐了!小姐你快進屋!就說是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