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被關押在他們隔壁的牢房,白芷想要看清楚那個人的模樣,可是那人的頭發完全遮擋住了臉,毫看不出到底是誰。
等到門外的獄卒離開了以后,羅翼這才開口。
“小姐是不是覺得那個人有些悉。”
白芷點點頭:“好像是在哪里見過,但是我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
“他是趙大人。”
“趙大人?”白芷驚訝。
而那個人也在這個時候忽然抬起頭,深邃的眸子世子的盯著白芷。
在看清楚白芷的臉了以后,連忙手開了臉上的頭發。
“神醫,你怎麼會在這里?”
趙無言見過白芷扮作神醫的樣子,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白芷也在這個時候才發現面前的這個人竟然是趙無言刑部大牢趙大人。
“趙大人又是怎麼被抓進來的?”
白芷心中的疑越來越大。
趙無言嘆了一口氣:“此事可就說來話長了,我只是做了一些事,得罪了一些小人,們看不慣我這種人活著罷了,不過如今大勢已去,我就算是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了,倒是神醫你莫非也是擋了別人的路了?”
白芷聽了趙無言的話,心里就更為震驚,今日從相府出來便直接來了皇宮里,隨后就被人關押進了大牢里。
也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呆了幾個時辰,畢竟這暗無天日的也不知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趙大人,您能不能告訴我一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芷問道。
“神醫是被何人抓進來的?”趙大人沒有回答白芷的話,而是反問。
“皇后娘娘。”白芷實話實說。
趙大人一聽頓時睜大眼睛看著白芷:“這怎麼可能,太子殿下如今危在旦夕,只有神醫能夠救他。”
白芷看著趙大人苦笑了一下:“連你也知道的道理,皇后又豈能不知道。”
趙無言隔了半晌才嘆了口氣,坐在那里癡癡的笑著:“看來還真是與我想象的一般無二。”
“太子的病在皇宮里早就傳出來了,恐怕二皇子知道這個消息以后,決定鋌而走險,宮造反。”
趙無言坐在那里嘆了一口氣,他如今一條被人打斷,早已是沒了任何的希,只要慕容佐坐到皇位之上,他們這些人就都活不了。
“他之所以這麼做,背后還是有著皇后娘娘的野戰,不然的話他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白芷為瞇著眸子,仔細的想了想:“我記得慕容佐的母妃是良妃娘娘,良妃在宮中可沒有什麼勢力。”
“您有所不知,良妃娘娘的母家人是當年的鎮國大將軍,建國以后,鎮國將軍為了保護皇上被人毒殺。這些年來,皇上一直十分重用良妃娘娘的母家仁,雖說這些人現如今都在朝中擔任文職,但是這些人卻毫不容小覷。”
白芷聽了趙大人的話,這才明白了朝中的關系,也終于明白了過來,為何慕容佐會如此肆無忌憚。
現如今只希溫玉能夠盡快來這里救他們出去,卻也有擔心溫玉如今的境,當初溫玉為了幫,得罪了慕容佐穆嶸佐,一旦得了勢又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恐怕一定會去找溫玉的麻煩。
白芷想了想,偏頭看了一眼羅翼:“有多把握可以從這里逃出去?”
羅翼微微一愣:“小姐,你想要逃出去?”
白芷點點頭又嘆了一口氣:“算了吧,我知道如今是逃不出去了,這里有兵層層把守,哪能這麼容易就能被咱們逃出去。”
“您這是想要出去?”
趙大人看了一眼白芷,目閃爍了一下。
“難道趙大人可以幫我?”
與其在這里坐以待斃,倒不如出去找援軍,或許能夠阻擋慕容佐的謀詭計。慕容佐若是當上了皇帝,到那個時候一切可就都完了。
趙無言猶豫了一下,緩緩點頭:“我掌管刑部打了多年,自然也有一些對我忠心的部下,您若是想要出去的話,我這就讓人接應。”
“難道您不跟我們一起出去嗎?與其在這里坐以待斃,不如出去找一條生路。”
趙無言說著,眼中逐漸沒了生的希,嘆了口氣又繼續說著:“我就這麼一副殘缺的子,就算是出去也又能做什麼?依舊挽救不了這次的劫難。”
“或許可以呢?事如今還沒有為定局,慕容佐也沒有坐到皇位上,你怎麼就那麼肯定他一定能夠當上皇上呢,他這麼做可是肆意謀反,就算是有皇后和良妃的幫忙,那也是師出無名,將來即便坐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順,會世人痛罵一輩子的。”
“是啊!”羅翼也補了一句:“是生是死就看這一次的了。”
趙大人抬起頭隔著鐵墻看了一眼,坐在面前的兩個人。
“您和溫世子應該是老友,這件事若是有溫世子出面的話一定可以擺平的。”
趙無言一想起這件事,眼中逐漸凝聚起了一希。當年一起建國的幾個將軍如今死的死病的病,唯一還健壯的就是鎮南王了。
鎮南王只要能夠出面的話,一定可以鎮住這麼的局面。
“趙大人有什麼辦法能夠聯系上你當初的那些舊部?”
畢竟刑部大郎早些,錢都是在照顧嚴的管控之下的,慕容佐這麼大膽地派人直接圍住了刑部大牢,甚至把趙無言也給抓了起來,就代表著這里的事一定不會被人知道,那趙無言的手下,恐怕如今也是兇多吉。
“馬上就要到放飯的時候了,他們會來找我的。”
趙無言緩緩閉上眼睛,靜靜等著。
白芷坐在一旁也是一臉的焦急約一個時辰的功夫過去牢房里就傳來了一道細碎的腳步聲,不多時就見到兩個人端著一桶飯從外面走了進來。
白芷早在先前的時候就聽說牢房里住著的人,每日吃的都是殘羹剩飯,如今到了,自然也是不例外的。那個人還未走近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了殘羹剩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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