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三被這麼一喝頓時急得滿頭大汗,但見他一雙小眼睛滴流轉,卻是想不出什麼借口來解釋!
「很顯然,你們這群人被當凱子了。」葉塵冷冷一笑,開口道,「先是那張軻故意抬價,用這本來就非常危險的東西,丟給你們,還能順帶騙一大筆錢,最後還能靠靈殺人滅口,讓買到這東西的人,暴死家中。」
說著,他看向沈天明道:「如果我猜得不錯,他們最想要這東西被沈老爺子買走。」
此話一出,沈天明頓時臉狂變,之前的種種疑都湧上心頭,再看看王大師和張軻那慘白的臉,哪裏還不知道自己險些中計?
「小鬼,你敢壞我好事?」那王大師眼見計謀不得逞,便直接撕破臉皮站了起來,大喝道,「找死!」
「就憑你?」一直沒有開口的沈夢月突然開口道,「葉先生可是堂堂武道大師,你這區區一個玩法的,口訣都來不及念,就要被收拾掉!」
張軻頓時癱坐在椅子上,那王大師也有些變,但很快就冷笑道:「你們當老夫前來這山莊,會毫無準備嗎?告訴你們,當這木牌放在桌子上的瞬間,你們的生死就全由我掌控了!」
說罷,他將手一握,那木牌上面頓時傳來一陣令人骨悚然的「喀拉喀拉」聲。
「靈已被放出,在場的人,除了老夫護著的人之外,都要橫死當場!」
在王大師的狂笑聲中,一道黑氣驟然從木牌的殘骸中騰空而起,那黑氣中包裹著猩紅芒,裏面更是傳出千萬人的慘之聲,單單是這聲音,就已經讓屋之人渾癱,跌倒在地上彈不得。
「救命啊!」那些江省的大佬們頓時鬼哭狼嚎起來,他們想要逃跑,卻被嚇得彈不得,只能跪倒在地上不斷磕頭,生怕被那黑霧沾染到。
「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養鬼驅靈之法?」曹大師頓時駭然道,「只聽過傳說中的師能夠鬼驅靈,殺人於無形,沒想到傳聞居然是真的!」
「哼,看你還算有幾分見識。」王大師傲然道,「老夫正是鬼宗傳人,這小鬼我從十二歲養到六十二歲,早已進化為兇煞,現在肯獻出全部家產的,或許可以免於一死。」
他上這麼說,眼睛卻是掃向葉塵,見到對方見到自己的兇煞不但不怕,反而頗為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頓時大怒。
「小鬼,我要你被這靈噬,永世不得超生!」
「葉塵,你快求饒啊,然後讓沈家拿錢給他!」
出人意料地,此時出聲呼喊的居然是那鄧雅,之前無意中把葉塵到來的消息,泄給陳峰,卻沒料到事發展至今,不由得暗自後悔。
眼見那黑霧帶著一陣陣哭嚎飛馳而來,葉塵卻是淡淡一笑道:「區區螢燭,也敢與皓月爭輝?就讓你見識下真正的法!」
說罷,葉塵手腕一抖,月璃珠已經出現在手中,他手握寶珠,大喝一聲:「九天應元,雷來!」
隨後只聽得一聲霹靂炸響,那寶珠上竟是憑空綻放出道道雷霆,這雷霆卻不向四逸散,而是迅速聚攏型,短短的半秒鐘就變了一個巨大的雷霆。
「斬!」
葉塵將手一揮,那雷霆便凌空飛去,所過之無論是桌椅、石柱甚至是那靈,都被生生斬斷!
那在半空中越來越大,最後直衝天宇,在晴空當中炸起一道響。
再看那靈,已經是被一分為二,傷口還在以眼可見的速度消融著,它痛苦地尖,卻完全沒有辦法抵抗那神雷的力量。
僅僅過了幾秒鐘,剛剛還氣勢洶洶的靈就化作了虛無,而本命小鬼被殺,那王大師更是一口老噴出,臉慘白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
「這,這是什麼仙法,居然比龍虎山的五心正雷還要強上數倍!」
見到葉塵手托寶珠向自己走來,這王大師哪還有半點兒氣度,慌忙跪倒在地上,連滾帶爬了過來,連連磕頭道:「仙師饒命,仙師饒命!」
在眾人驚駭的目中,葉塵淡淡開口道:「沈家雖然見識短淺,但終究我還欠沈老爺子一個人,你給我滾回去告訴程家,沈家我保了。」
「程家若敢沈家人一頭髮,我便殺程家百人;程家若敢傷沈家任何一人,我便滅他滿門,聽清了嗎?」
「聽清了,聽清了!」
再看那王大師,哪裏還有半點兒大師風範,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額頭上鮮直流都不敢停下。
「滾吧。」
那王大師聽到這兩個字,如蒙大赦,慌忙連滾帶爬地向門外跑去,他一跑,張軻等人也想跟著,不過葉塵卻是淡淡開口道:「我有說讓你走嗎?」
「葉……葉仙師……」張軻頓時雙一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嚎道,「我不是故意要害沈老爺子,都是,都是程家得啊!」
葉塵本懶得跟這種貨多廢話,直接冷冷地說道:「給你七天時間,把張家的全部家產都送到沈家來,一分錢……我讓你比那靈死得慘一百倍。」
眼見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張軻現在跪地求饒,江省的大佬們心中無比震撼,任憑他們手掌大權,家百億,在葉塵面前卻都如同螻蟻一般。
「這,這才是真正的大人啊!」鄧毅癱坐在太師椅上,心中滿是震撼,那種高高在上,視萬為芻狗的氣魄,是任何權貴和富豪都無法匹敵的。
和他們依賴的權利和金錢不同,葉塵憑藉的,是自的強大!
鄧雅更是眼圓睜,怎麼也沒想到,幾分鐘前,張軻咄咄人,王大師鬼驅靈,可謂風頭一時無兩,自己還要擔心葉塵的安危。但他卻只出了一招,便讓王大師狼狽逃竄,張軻跪地求饒。
可以說此時,葉塵一人傲立當中,已經是讓所有大佬不得不低頭,不得不俯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