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葉天深吸一口氣,手一抖,將扎在掌心的長鞭甩到了一旁。
此刻他的左手,已是模糊一片,掌心幾乎看不到一塊完整的好。
但葉天明白,剛剛那是破解危局的唯一辦法,如果不忍點疼痛,本沒辦法解決掉手持長鞭的燕九霄。
至於燕九霄無法理解他被長鞭的金屬尖刺刺中,卻還紋不,答案其實很簡單。
因為長鞭帶來的痛,比起父母離去,他卻無能為力的那份痛,簡直連萬分之一都不到。
謀害父母的仇人在前,他若是因為一點點痛,就放棄的話,那豈不是個笑話。
只是,就這麼幹掉了燕九霄,沒能從他裏掏出來有用的訊息,倒是有些可惜。
「許兆雲,相信我,你不會死得這麼輕鬆的!」
葉天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檢查了一下燕九霄的,確定他上沒有什麼山上人的寶貝后,便取出那瓶鏹酸,往燕九霄的上滴了一滴。
滋啦!
鏹酸滴落,剎那間,沿著燕九霄的上冒起一難聞的青煙,短短幾分鐘后,燕九霄的骸,便被灼燒了黑的炭燼。
葉天提了兩桶水,將地面上的污和炭燼沖洗乾淨后,這才撿起那柄長鞭,回到房間,運轉燧皇觀想法,調節神。
說起來,燕九霄還是這一世第一個死在他手上的人。
不過,第一次殺人,並未讓葉天有太多的心理負擔。
修道兩百年,他早已經看淡了生死。
再者說,燕九霄是殺害他父母的仇人之一,他更不會心存悲憫。
時間一晃,便到了午夜時分。
葉天攤開左手看了看,確定左手已經止,而且不會影響活后,便離開院子,打了輛車,直奔棲山。
深夜車不好打,葉天等了良久,才等到一輛車子。
這讓他覺得,自己應該買輛車,這樣不管是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或者是去什麼地方尋找適合提升修為的靈藥,都會方便許多。
計程車趕到棲山後,葉天便下了車,然後沿著林,一路穿梭,很快便來到了許家別墅的外圍。
林裏面,倒是有幾個許兆雲請來的保鏢看守,只是午夜時分,正是人睏倦的時候,那幾個傢伙正在煙提神。
葉天躡手躡腳靠近后,從地上撿起幾顆石子,法力運轉,便將他們打暈在地,然後把一個和自己形相當的傢伙上穿的外套了下來,便向監控室走去。
夜低迷,看不清人的面龐,而且這個時間點,監控室的保鏢也有些掉以輕心,葉天只是敲了敲門,便有人罵罵咧咧的打開了房門。
砰!
門剛打開一條,葉天便閃沖了進去,三下五去二的幾拳,便將監控室的保安悉數放趴在地,繼而關閉整座別墅的監控。
從這一刻起,許兆雲的這座烏殼子,就徹底了聾子和瞎子。
解決了這一切后,葉天便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別墅。
「你不在外面值守,進來幹什麼?」
他剛一走進別墅,從暗便走出來幾名保鏢,看著他沉聲道。
「監控室那邊發現屋子裏的幾個攝像頭沒反應,讓我過來看看……」
葉天著嗓子回答了一句。
「屋子裏的攝像頭出故障,不是才檢查過嗎?」
那幾名保鏢皺皺眉頭,有些疑的向攝像頭在的位置去。
刷!
幾乎就在他們轉頭的這一剎那,葉天彷彿一頭靈敏的獵豹一樣,縱便跳到了那幾名保鏢的旁,一拳一個,將他們捶暈在了地上。
而當葉天掀開他們的服下擺時,果不其然,每個傢伙的腰間都塞著一把槍。
「好險……」
葉天目一閃,暗道了聲僥倖。
若非此前他跟許清來過別墅一次,對別墅的安保況瞭然於心,又提前做好了安排,否則的話,一旦出現紕,對方槍的話,那就麻煩了。
最後一道防線擊垮,葉天便大步走進別墅,直接向許兆雲的房間。
出乎葉天的意料,許兆雲竟然不在主臥之中。
莫非這老傢伙今天不在別墅住?
葉天見狀,眉頭皺了皺,但旋即,便舒展開來,直撲客房。
「你是什麼人?」
房門打開剎那,一團黑影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手裏舉著槍,對葉天冷聲呵斥道。
葉天見狀,不由得哂笑一聲。
這老傢伙,果然是膽小怕死到了極致,晚上睡覺竟然都不敢睡主臥,而是睡客房。
「這麼快,連我都不認識了了嗎?」
跟著,葉天手摁亮客房的燈,著半坐在床上,手裏著把槍,黑槍口對準自己的許兆雲,冷笑道。
「葉天,你是人是鬼?!」
許兆雲激靈靈打了個寒,然後雙手著槍,驚呼道。
「果然是你幫燕九霄找到了我住在哪裏!」
葉天看到許兆雲的樣子,嘲弄一笑。
當在租屋發現燕九霄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估計是許兆雲幫燕九霄找到了自己的住。
而現在,許兆雲一看到他,就問他『是人是鬼』,那就證實了他的猜測,而且更說明了,許兆雲已經知道燕九霄去殺他的事。
「葉天,你別做傻事!」
許兆雲眼皮跳了跳,槍口對準葉天,一字一頓道。
他覺得到,今天的葉天,似乎和過去的葉天有很大的不同。
甚至,自己從他的上,覺到了一種極度危險的覺。
這種覺,甚至比他在面對燕九霄的時候,還要更加的強烈。
「我問你,我父母的死,和你有什麼關係!還有,你為什麼對燕九霄的話言聽計從?!」
葉天看到許兆雲手中持槍,眼中沒有分毫懼,只是直直的盯著許兆雲的雙眼,冷聲道。
「你別我,現在走,我放你一馬!不然的話,我開槍打死你!」
許兆雲一聽到葉天提及父母的事,神立刻變得慌了,手了扳機。
「打死我?哈哈哈……「
葉天聞聲,仰頭大笑,手向腰后一,將那柄長鞭持在手中,猛然朝許兆雲一抖。
同一時間,許兆雲的手指頭也用力朝扳機扣去。
刷!
可許兆雲的作雖然快,葉天的作卻更加迅疾,長鞭甩出剎那,就如長了眼睛般,立刻纏住了他拿著槍的那隻手。
「啊……」
金屬尖刺,許兆雲立刻一聲殺豬般的慘,旋即,葉天手輕輕一搖,許兆雲在手裏的那支槍,立刻便飛到了他的手裏。
「許兆雲,你是打算自己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還是打算讓我幫你說出真相!」
葉天住槍管,雙手發力輕輕一扭,將槍管扭麻花后,著已經面如土的許兆雲,一字一頓道。
他……他……
許兆雲怔怔的看著葉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實在是無法理解,這個幾乎等於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年,如今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手,甚至厲害到了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只好我幫你了!」
而在這時,葉天看著許兆雲愣住的樣子,目一愣,手中長鞭一甩。
啪!
剎那間,長鞭重重的擊在了許兆雲口。
睡本就輕薄,這重重一擊,許兆雲慘出聲的同時,口應聲浮現出一條模糊的瘢痕。
「說,還是不說?」
葉天一抖長鞭,著許兆雲,繼續冷然喝問道。
「說……我說……」許兆雲驚恐的著葉天,因為刺痛,五扭曲一團,道:「洪烈和穆慈的死,的確和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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