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歡天喜地不提。
…………
另外一邊。
錢歸被離了爽靈后,渾渾噩噩的在大街上竄一通。
最後,還是跟著本能,上了一輛車,一路往西行。
然後回到了自己的落虹山靈壽觀。
「副掌門!」
靈壽觀里的小道,見到錢歸后,都紛紛作揖行禮。
可是錢歸跟沒看到他們一樣。
此時太正當空。
突然!
「啊!」
錢歸忽然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慘,震得旁邊的那些小道們耳生疼。
小道們紛紛避讓開來,目充滿了不解與恐懼。
噗通……
錢歸在慘了一陣后,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只是詭異的是,以錢歸為中心,他方圓數米之,都明顯有劍氣劃過的痕跡,看起來極為詭異。
「快!快通知掌門!」
很快,一名長髯老者從後堂出來,在見到錢歸的模樣后,大驚失,立即召集了自己的觀的長輩。
老者蹲下來,仔細檢查錢歸的狀況,旋即臉劇變,沉重難看到了極點。
「掌門,錢師兄他怎麼樣了?」
一名老嫗張的問道。
靈壽觀掌門沉聲道:「三魂中,爽靈之魂被人生生抹除。沒救了。」
「嘶!好狠毒的手段!到底是誰,敢如此折辱我們靈壽觀,當真欺我靈壽觀無人了嗎?」
那老嫗然大怒,拳頭攥,指節都得發白。
顯然是了真怒。
這時,一名紅臉老頭沉聲道:「掌門師兄,錢師兄有親戚在修盟當差,而且還是永壽宮的人,你看咱們要不要通知那邊?」
掌門師兄想了半晌:「自然是要通知的。那個兇手敢對錢師弟出手,必然是有所依仗。不過,他怕是做夢也想不到,錢師弟跟修盟還有千萬縷的關係。無論什麼人,膽敢在西月省招惹修盟的人,必定會迎來毀滅的打擊!」
「哈哈哈……掌門師兄言之有理,我這就去辦。」
也該是靈壽觀的運氣好,錢歸的那位親戚,正好在落虹山附近辦事。
大概半個小時不到,一名中年男人,就出現在了靈壽觀。
「見過肖執事!」
肖執事看起來年輕,但因為修行有,已年近八旬。
乃是錢歸的姐夫。
在見到錢歸慘狀的一剎那,臉沉到了極點:「好狠毒的手段,誰幹的!我必將他碎萬段!」
「哼,這個人心腸歹毒,膽大包天,必定是邪魔之流,一定要將之斬殺,以儆效尤!」
靈壽觀掌門也添油加醋起來。
肖執事冷聲道:「不需要你說,我自然會把。先把他送下去休息吧,他雖然沒了爽靈,但到底還算是一個活人,你們下去多多照顧吧。」
「是!」
「等等!」
就在靈壽觀掌門說出『是』字的一剎那,肖執事的眼神突然看到,錢歸倒下的地面上,那被劍氣切割的痕跡。
旋即,他的瞳孔急驟收,手在那被劍氣切割出來的痕跡上一抹。
一鑽心的冰寒,順著他的手指末端,刺他的。
讓肖執事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可能!」
靈壽觀掌門見勢不妙,忍不住問道:「肖執事,怎麼了?」
「怎麼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他老人家,絕對是認錯了!」
肖執事彷彿瞬間被人施展了失魂咒,站在原地,獃獃訥訥的驚詫道。
靈壽觀的人都蒙圈了,這怎麼了?
肖執事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奇怪,難道是見到自己舅子被人傷了,心態炸了?
然而,還不等這些人問出心中的疑。
嗖……
一道犀利的劍氣,從錢歸發出來。
劍氣中,還夾雜著無與倫比的冰寒意境。
旋即,錢歸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
整個人又開始在地上掙扎打滾,掃起漫天的煙塵。
靈壽觀眾人見錢歸如此這般模樣,都面不忍,心中的憤怒也更加升騰。
突然!
噗通!
剛剛還傲慢無比的肖執事,直接跪在了地上。
嗯?
靈壽觀所有人集懵,肖執事,怎麼給自己的舅子跪了?
這不科學吧?
「肖執事,你怎麼了……」
咚咚咚!
不等掌門問完話,肖執事推金山倒玉柱般不停在地上磕頭,對著錢歸。
口中還念念有詞。
「盟主明鑒,屬下不是有意冒犯,是真的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對不起,對不起……」
咚咚咚!
肖執事越說越惶恐,又不停的在地上磕頭。
直到將自己的腦袋頭磕破了,地上的錢歸也放棄了掙扎,肖執事才起。
但見他滿臉驚駭絕,臉慘白,額頭上還有鮮滲出,狼狽萬分。
「肖執事,這……」
啪!
肖執事一個耳,就扇在了靈壽掌門的臉上。
將他的老臉扇得高高腫起。
「這就是你們靈壽觀乾的好事!你們要找死,你們自己去啊,不要拉我下水啊!」
靈壽掌門也被這一耳給扇懵了。
怎麼回事?
什麼找死?
靈壽掌門雖然也很憤怒,可是,到底還是懼於小之手的修為與份,不敢有過激的反應。捂著臉,委屈道:「肖執事,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請問您為什麼會發此雷霆震怒啊?」
「哼,你們知不知道,錢歸這個狗東西,是被誰傷的?」
「誰……誰啊?」
靈壽觀的人好奇極了,看肖執事的模樣,好像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
「哼,寒梅劍氣,一劍斷江!」
肖執事想起那位的恐怖威勢,又忍不住打了個寒,臉嚇得慘白。
他剛剛在那些劃痕,后又見到拿到那道可怕的劍氣時,立馬就確定那位的份。
於是才有了如此惶恐的一幕。
這,就是劍神之於修盟的可怕聲。
一道劍氣,就能讓萬眾折服!
唰……
隨著肖執事說破了陳霄的份,靈壽觀所有人彷彿被一道天雷劈中。
差點沒栽倒在地。
「肖……肖執事,此……此言當真?錢歸,真的是盟……盟主傷的?」
「哼,我會看錯?」
咕咚!
靈壽觀的人,同時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他們靈壽觀,乃西月省修行界最底層的勢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