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回過頭來,又哀求陳霄道:「陳霄,陳老闆,求求您跟顧總說說,別呀,我錢已經全部投進去了,還借了不高利貸,我上有老下有小,手底下還有一幫指著我過活的兄弟們啊!」
顧影香也把目投向陳霄,那意思很明顯,你說了算。
啪啪啪……
沈星一發狠,在自己的臉上狠狠扇了幾個耳,又哀求道:「陳老闆,求您念在同學一場,放過我,饒我一命,以後有什麼事,一定鞍前馬後,我……我給您跪下了!」
沈星的況比汪瑞還要慘,他把所有的錢都墊進了項目中,如果顧影香駁回他的項目,他將傾家產不說,還會欠一屁的債,今後的生活可想而知。
「哎。」
陳霄嘆了口氣,還是沒有真的讓沈星跪下去。
他們不過是因為覺得自己飛黃騰達了,要來陳霄這裏找找優越,結果踢了個最了鐵板,差點把腳都踢折了。
說起來也不是大大惡,不比那豆永飛何龍等人,屬於作犯科之列。
陳霄所修醫道,不是魔道,見他們被泡製一番,心中火氣也消了大半,於是說道:「算了,下不為例吧。」
三人喜出外,如蒙大赦。
「謝謝陳老闆,謝謝,謝謝!」
汪瑞和沈星還有胡玲,不斷跟陳霄鞠著躬。
就連薛志祥,也是一副如釋重負的表,陳霄點頭了,這件事,應該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沒了其他聲音,自然就是賓主盡歡。
本來陳霄自己要去訂餐的,結果薛志祥為了恕罪,命汪瑞在附近飯店訂了個最豪華的包間。
龍城酒家,不算特別豪華,但是別有風味。
酒宴上,薛志祥各種賠禮敬酒,最後,他跟汪瑞,還有沈星三人都醉了一灘爛泥。
酒席過後,所有人都散去,柯萬里賊兮兮的給陳霄討了一顆『隨便嗨』的金匱凝元丹,心滿意足的走了。
小磊也真告辭要走,陳霄住了他,與他商量了一番打造名貴藥材公司的事。
陳霄現在是凝元築基五層,丹藥的需求量越來越大,以小磊現在的規模,已經供給不上陳霄的需求。
小磊雖然疑陳霄對名貴藥材的需求量,卻沒有多問,並且表達了濃厚的興趣。
兩人一拍即合,陳霄直接讓顧影香把公司法務請來擬定合同,將就周世龍的那一個億,投資進了名貴藥材公司,佔百分之九十。小磊和顧影香各投五百萬,分別佔百分之五。
「陳霄,你哪來那麼多錢,我那邊都還欠你三千萬啊。還不包括那幾個玉石。」
顧影香沒料到陳霄不聲不響掙了這麼多錢。
「周大送的。」
陳霄將事說了一遍,當然沒有提及自己給周世龍留下暗手的事。
顧影香聽候笑得花枝招展,能看到周世龍吃癟,是最開心的事。
兩人達了投資意向,都忙各自的事去了。
百年診所之,恢復了冷清。
畢竟是第一天開業,應該沒什麼生意。
診所一天無事,陳霄收班回家。
「陳霄,你回來啦!」
顧影香回頭看來,滿臉喜。
「人逢喜事神爽,你是不是遇到大好事了?」
「哈哈,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爺爺又將他自己名下的幾個大項目劃給了我,現在可以說顧家大半生意都掌握在我手中了。」
顧影香傲然一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恭喜顧總得償所願。」
陳霄奉承道。
「得償所願還早著呢,你看著吧,我遲早將顧家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跳出西月省這個圈子,為真正的豪門。」
顧影香躊躇滿志,信心十足。
「為豪門真是這樣重要嗎?」
「那當然,這可是我娘的願!」
顧影香理所應當的道。
「對了,杜思思的工作我安排了,嗯,那姑娘聰明伶俐的,我把留在我邊做助理。」
「助理?為什麼要做助理?給安排個其他地方不好嗎?」
顧影香面一沉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杜思思那麼漂亮,不知道多人面心的傢伙盯著這塊呢。守在邊穩當一點。」
顧影香擔心又出一個林玉釵,與其說是守住杜思思,還不如說是守住陳霄。
「顧影香,你把我陳霄當什麼人了,我到現在為止還是……」
陳霄突然意識到自己最快說錯了話,趕閉。
「還是什麼?」
「咳咳,沒什麼。我是想說,我有點同杜思思了。」
陳霄急忙轉移話題道。
「為什麼?是因為被許多狼盯著嗎?」
顧影香故意把『狼』兩個字加重了語氣,盯著陳霄道。
「不是。你這麼難伺候,真是難為人家小姑娘了。」
「陳霄!」
顧影香火冒三丈,合著陳霄是在這兒等著呢!
「你才難伺候,你是我見過最婆最難相的男人!」
「嗯?說的你好像相過很多男人似的,你間胎,眉心春未,你還是……」
「你還敢說!啊啊!你去死吧!」
顧家別墅里,一時間熱鬧聲起,飛狗跳。
百年診所里,來了一位老教授,吳中瑞!
「陳醫生,診所開業都不說一聲,如果不是聽到余院長提起,我還不知道呢。」
老態龍鐘的吳中瑞,佯裝責怪道。
「又不是什麼大事,怎麼好驚吳老先生。」
陳霄解釋道。
「陳醫生,閑話不提,今天我來是有件事想麻煩陳醫生。」
吳中瑞緒略顯低落,這件事想必讓他心中也有些難。
「是很嚴重的是嗎?看吳老先生的很為這件事到憂愁啊。」
陳霄的話,讓吳中瑞長長一嘆,道:「哎,是這樣的,我以前在部隊任職的時候,有一位戰友名徐青山。我是60年的兵,他是81年的兵,雖然我倆年紀相差巨大,但一來出自同一個地方,二來志趣相投,十分要好。
後來突發戰事,徐青山為掩護百姓撤退,右中彈,被迫退伍複員。所幸天佑青山,他回家之後,財運不錯,生意越做越大。且他為人正派,樂善好施,是西月省首屈一指的大慈善家,不但為一些傷退伍的老兵提供專門的工作崗位,還興建學校,扶危救困。
可是,就是這樣一位大好人,卻在一個月前,突然罹患怪病。臥病在床,昏迷不醒。請了各大專家會診也是束手無策。老朽慚愧,也參加了會診,卻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所以,我想到了陳醫生,你醫通玄,神乎其技,一定有辦法治好我這位老戰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