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不知道人家杜思思什麼想法,自己就算因為某些因果,可以幫上一把。如果人家杜思思自己願意,那他也不會枉做好人。
杜思思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耳,自從出道以後,混跡各個秀場,知曉其中的蠅營狗茍。
正因為孤芳自傲,不肯同流合污,才從大城市回到了民州市,想著能保持底線。
沒想到,還是被盯上了。
「豆總,我何德何能能夠得了大老闆的法眼,我看還是算了吧。」
杜思思回答的很委婉,搖頭表示拒絕。
豆永飛笑道:「思思小姐何必自謙,大老闆可是注意思思小姐很久了。思思小姐放心,老闆他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與思思小姐那是郎才貌。」
「不不不。」杜思思還是搖頭道。「豆總,還是算了吧。」
杜思思兩次拒絕,豆永飛的眸子裏閃過一煩躁,語氣也不再那麼和善,道:「思思小姐可要想清楚了,你在公司上班,龍還是蟲,不過是老闆的一句話。」
「杜思思,老闆瞧得起你,那是你的榮幸,你還推三阻四,是想坐地起價嗎?」
武小因為杜思思挨了一掌,心中有火氣,不客氣的說道。
杜思思道:「那,那我辭職好了。」
嘭!
豆永飛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碗筷嘩啦作響。
「杜思思,看來你是不識抬舉!實話告訴你,老闆手眼通天,什麼樣的人得不到,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接也好,不接也罷,這都不重要。你要還想在民州甚至西月混飯吃,就給我乖乖的接安排!」
豆永飛徹底撕破臉皮,利不改為威。
杜思思害怕極了,軀瑟瑟發抖,真後悔今天來到洪福山莊。
豆永飛見杜思思低頭不語,以為在顧慮其他,將視線投向了保持沉默的陳霄。
「是因為這個人嗎?」豆永飛指著陳霄,又道:「你可以滾了。」
陳霄蹙眉道:「好大的威風,你們這良為娼。」
「良?哈哈哈,你說什麼蠢話,這個行業,哪個人是『良』?哪個人不是『娼』!」
豆永飛不屑的笑道。
杜思思被豆永飛這麼侮辱,怒斥道:「豆永飛,我沒你想的那麼下賤!」
「哼,以前也有許多人這麼跟我說過,後來,還不是跟母狗一樣。」豆永飛氣焰越發張狂。
「陳霄,我們走!」
杜思思生氣極了,拉起陳霄就要往外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
豆永飛一聲大喝,包間門被人一腳踹開,從外面進來七八個彪形大漢,將杜思思和陳霄圍在中間。
「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霄臉變得淡漠冰冷,如果這副表讓曾經被他泡製過的人看到,一定會不寒而慄,陳霄,生氣了。
「沒什麼意思,怪就怪這個杜思思不識時務,你們兩個誰也走不了。」
豆永飛踢開凳子,來到兩人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道。
杜思思低聲慚愧道:「陳霄,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沒關係,你想出去嗎?」
陳霄平靜的問道。
「想。」
「哼,這個時候還在談說,小子,以後招子放亮點,不該染指的人別染,不然引火燒。」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燒法?」
咔嚓!
一聲極其細微的清響從豆永飛手中傳來,只見他一拳破空搗來,速度極快。
「這個燒法夠不夠?」
豆永飛的拳頭在距離陳霄半寸左右的位置停下,他的手指上,不知何時,已經套了一圈指環刀,亮銀滲人,寒湛湛。
只需要稍微往前面一送,便能將陳霄的眼睛輕易穿。
而陳霄,全程面無表,連都沒一下,豆永飛還以為陳霄嚇傻了,獰笑道:「杜思思,你想清楚了,是要你男朋友的變瞎子,還是去陪大老闆。」
杜思思不傻,知道哪怕今天再如何掙扎,最終的結果恐怕也不會改變,自己已經在龍潭虎,只能任人魚。
一念及此,杜思思凄苦的說道:「我……好吧,帶我去。」
豆永飛冷笑道:「哼,還真是敬酒不吃吃……」
「不用。」
豆永飛的話還在嚨里沒有說完,陳霄便出言將之打斷。
只見一點微乎其微的寒芒在陳霄手中一閃即逝。
倏!
男子手腕一,那寒芒已經刺豆永飛的手臂。並且順勢往桌面上拍去,將豆永飛掛著指環刀的手臂狠狠釘在了旁邊的桌面上。
嘭!
豆永飛子向桌面一歪,臉已經疼了豬肝。
「聲明兩點,第一,我不是男朋友,你也不用拿我來威脅人家。第二,你的所謂威脅,在我看來,連屁都不是。」陳霄聲音冷似鐵。
青靈銀針細不可察,在外人看來,就像是豆永飛的手臂在桌面上,瘋狂的哀嚎。
「快!快給我殺了他!」
豆永飛疼得上氣不接下氣,吩咐手下朝陳霄進攻。
「杜思思,你退後。」
陳霄輕輕一,將杜思思護在後。
那些彪形大漢的進攻隨而至,陳霄抬掌一托,將來人拳頭拍散,又是一青靈銀針出手。
「啊!」
那人還沒看清陳霄怎麼出手,就只覺自己的手掌心傳來鑽心般的疼痛,自己也步了豆永飛的後塵,被釘在了滿是酒菜的桌面上。
嗖嗖嗖……
陳霄出手如風,毫不容,如法炮製,故技重施。
將這些為虎作倀的人,跟釘鱔魚一樣,整整齊齊的釘在那張寬大的桌面上。
九個人,手著桌面,痛苦哀嚎的場景,還頗有些詭異。
「陳霄,他們……他們怎麼了?」
杜思思也懵了,剛剛還如狼似虎的人群,怎麼都變了這副模樣?
「他們多行不義,被我代表月亮懲罰了。」
陳霄難得的開一次玩笑,惹得杜思思噗嗤一笑,張的心也緩解了不。
「王八蛋!你對我們施了什麼妖法!」
豆永飛畢竟是一員悍將,就算被陳霄這麼詭異的打倒,氣勢上也不認輸。
「你最好放了我們,不然等老闆的人到了,你翅難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