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顧影香拒絕。
原計劃中,們兩人出行也是訂的兩間房,原因只有顧影香知道。
謝雨彤晚上太能鬧騰了,顧影香可不了。
「陳霄跟我一間,小彤你自己一間。」
「啊!」陳霄和顧影香臉同時一垮。
「這怎麼行,你們孤男寡,怎麼能睡在一起。我反對!」
謝雨彤強反對。
「我也反對!」陳霄摻和進來道。
「反對無效!」顧影香表堅定。「而且,我們有結婚證!」
顧影香一錘定音,所有異議全部退散。
結果這一晚上,謝雨彤借口房間沒水,拖鞋膠,人很無聊,種種借口,進出兩人房間二十多次,一直折騰到凌晨兩點才遭不住回房去睡了。
等謝雨彤走後。
「顧影香,你看那沙發,真皮的,又又舒服。」
「嗯?」顧影香道。
「你看這床,又又硌人。」
顧影香眼皮一抬:「你什麼意思?」
「這種苦活讓我來吧,你去睡的沙發怎麼樣?」
「滾!」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出發去了春月城以南,三百公里的茂林縣,那裏,正是顧影香這次的目標,整個南天省最大的採石場,東風采石場所在地。
東風采石場,後方是採石基地,各種重型械在那裏工作。
前方,則是集玉首飾,賭石開石,餐飲娛樂為一的大型玉石易會所。
三人到達后,大廳里已經有許多人。
全國各自乃至世界各地,都有人在這裏。
有各大玉珠寶行業的採購,也有妄想一夜暴富的賭徒,更有靠鑒定料為生的師傅,各種人混雜一,將東風采石場營造得人聲鼎沸。
大廳由南往北,分為幾個區域,分別是料選購區,開石區,玉石採購區,品玉展覽區,以及最後的餐飲娛樂等等。
顧影香這一趟的目的,是進購玉石,解除貨源不足的危機。
直奔玉石採購區,那裏有已經開出來的玉石,只需要錢買貨就行。
畢竟是商人,不是賭徒,在保證貨源已經備齊的況下,玩一下沒問題。要直接去賭石,那簡直是瘋了。
不同於首飾店那種,裝潢典雅。
這裏是玉石,十分獷的扔在一張大的大理石板上,琳瑯滿目又暗含一種狂野的。
顧影香也是頭一次來,突然生出一種無從下手的覺。
「小彤,該你上場了。」
「好。」
謝雨彤是顧影香請來給把關的人,這姑娘家學淵源,是個能力很強的鑒玉高手。
來到這裏,謝雨彤如魚得水,瞇著眼睛,仔細打量滿滿當當的玉石。
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打斷了謝雨彤的篩選。
「這不是大侄嗎?你怎麼也在這兒?」
回頭看去,只見顧濤和他的兒子顧典,兩個人從外面走來。
臉上還掛著玩味的笑容。
「大伯,大哥,真巧啊,你們也在。」
顧影香心中微詫異,面上波瀾不驚。
顧濤道:「大侄重任在,不在家坐鎮,怎麼也跟我們這些閑人一樣,到跑?」
顧影香眉頭一蹙,這顧濤是在明知故問。
如果不是他封鎖了自己的進貨渠道,自己用得著大老遠的跑到茂林縣來麼?
「事有手下的人打理,閑來無事,就到茂林來採購點看得上眼的貨,大伯和大哥這是來做什麼?據我所知,這段時間,你們那邊的生意好像不怎麼樣,也用不著進貨吧。」
自從顧影香拿下他們三生意之後,利用這三,在極短的時間將他們的那些首飾店搞得生意蕭條。
這也是顧濤暗恨顧影香的原因之一。
顧濤冷哼道:「我跟東風采石場的桑老闆乃是故好友,是幾十年的生意夥伴,來這裏拜訪他來了。」
顧影香心中一突,這顧濤居然跟這裏的老闆認識,該不會又要搞什麼麼蛾子吧。
「哦,對了,我的好侄婿也在呢。不去給人寫字畫畫,看病診脈,也有心思跑這麼遠來旅遊?」
顧濤又把劍鋒指向陳霄。
陳霄道:「我不是來旅遊的,我是到顧影香的雇……哎呦!顧影香,你踩我幹什麼!」
「哼,陳霄是我老公,我在哪,他當然在哪。」
顧影香不想陳霄這麼方,居然把雇傭的事都要告訴這居心叵測的兩人。
「小彤,選好了沒有?」
「選了幾塊。」
「先去結賬,等這裏的烏煙瘴氣散盡了再來選。」
顧影香不想跟顧濤兩父子多談,話不投機半句多。
「大侄,我勸你還是別浪費心思了,人家桑老闆的好玉石,可不賣給散客。」
顧影香完全沒有把顧濤的話放在心上,正要去櫃枱結賬。
忽見店面的後臺,出來了一名穿唐裝的男人,五十來歲,梳著偏分,手裏把玩著兩顆眼珠子大的玉石,一雙小眼睛炯炯有神。
見到來人,顧濤上前招呼道:「桑老闆,你可算來了。」
「哦,顧老闆,你好你好。」
顧濤是桑老闆的主顧,桑老闆面上也很客氣。
顧濤低聲在桑老闆的耳邊說了幾句,桑老闆微微一笑,來到了櫃枱邊上,將正要結賬的顧影香三人攔下。
「對不起幾位,我們這裏是玉石批發,不接散客。」
顧影香道:「我們不是散客,我們是民州市四喜珠寶行的,我是老闆顧影香。」
桑老闆搖頭笑道:「不好意思,據我所知,四喜珠寶行的老闆雖然姓顧,但不顧影香,顧濤。是吧,顧濤老闆。」
「當然,我們四喜珠寶行一直與桑老闆長期合作,桑老闆怎麼可能搞錯。」
顧濤沒說話,反而是顧典頗為挑釁的看向顧影香。
謝雨彤最沉不住氣,玉石是選的,結果不賣給自己,算什麼意思?
「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們批發商對接的都是各大珠寶行,對於散客,你們可以去那邊的品玉區購買。」
桑老闆是鐵了心站在顧濤這邊,畢竟顧濤是他的大主顧,顧影香算什麼,認都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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