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陳霄出離憤怒,現在居然還有這種愚昧囂張的人。
一手一個,將兩鋼條抓在手中,用力一,嘎吱聲起,兩鋼條被陳霄生生掰彎。
豹哥見狀眼神一變,這小子好恐怖的力量,有古怪嗎?
沒給他時間多想,陳霄已經一拳一個,將這兩個人丟翻扔在了院子正中。
「兄……兄弟,有話好商量,大家都是遵紀守法的文明人,你這樣是違法的。」
陳霄這兩招見識快逾閃電,豹哥連陳霄怎麼出手都沒看清楚,他的兩個員工就被人打倒。
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上了,立馬告饒。
「現在跟我講法?遲了!」
這幾個人想佔有父母的財產,這是陳霄絕對不能容忍的。
更別說還要砸林玉釵的車。
抓起豹哥的頭,啪地一個耳,重重的扇在豹哥臉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順勢一丟,跟他的兩名員工壘在了一起。
還有兩人見狀,轉就要跑。
「想跑?」
陳霄一跺腳,地面兩顆石頭應聲而起,回手一握,將兩顆石頭握在手中,倏倏破空飛出。
啊啊!
兩聲慘,最後兩人被打中道,靜止不。
陳霄怕父母起疑,搶上前將之擊暈,同樣與豹哥堆在了一起。
「喂,馮隊,是我,陳霄。」
「對,這裏有幾個號稱自己就是法律的歹徒,非法侵我家,還想佔有我家財產。對,好,我等你。」
陳霄掛斷電話后,沒等多久,馮隊長就帶人來了。
「這麼快?」
「正好在附近鎮上開會,怎麼了這是?」
馮隊長問道。
「一會兒你親自審吧。」
陳霄簡單的把事說了一遍,馮隊長見這四仰八叉躺著的幾人,發現並沒有什麼實質的傷害,豎起拇指道:「陳醫生,你這手段真是高,哪天切磋一下?」
「不敢,襲警可是大罪。」
「哈哈哈,這些人我先帶著,審出什麼我再通知你。」
「好的,慢走。」
等事告一段落,陳虎和許秀蘭才心有餘悸的坐在椅子上,把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陳輝,乃是陳虎的哥哥,也是陳霄的大伯。
陳霄爺爺在時,陳輝嫌棄老頭兒,於是就搬出了祖宅,跑到另外一個村子去了。照顧老頭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了陳虎的頭上。
陳虎不像他哥哥,是個很有孝心的人,把老頭伺候得很好,一直到八十三,才駕鶴登仙。
農村人樸素,也沒有什麼囑不囑的,既然是陳虎把老頭伺候走的,那當然是陳虎繼承老頭留下的財產,陳虎也順理章的在祖宅住了下來。
可是在得知老頭走後,哥哥陳輝就不安分了,想著這個宅子,雖然不值多錢,但好歹也是財產。
於是跑來與陳虎談判,說他乃是『長子』,按照規矩,他才能繼承老頭的產。陳虎要房子可以,必須給自己五萬塊。
氣得陳虎跟他吵了好幾次。
可陳輝還是不死心,時不時的都會來擾一番。
吵鬧就算了,這一次陳輝做得更絕。
陳輝有一個惡習,就是喜歡賭博。昨天去鎮上賭錢,輸紅了眼,直接把祖宅給當自己的財產,抵押給了賭場的水公司,也就是放高利貸的。
今天,這些放高利貸的人,就來陳虎家裏催債,要收了他家的房子。
陳霄聽完后,臉也變得鐵青。
陳霄淡淡道:「這個陳輝,一點都不顧念親麼?」
許秀蘭哼道:「陳輝賭博癮,老婆娃兒全跑了,本來就是爛人一個,能有什麼親。」
林玉釵在屋裏擔心極了,見況好轉,出了房間,道:「叔叔阿姨,你們別擔心。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會讓人鑽法律空子的。」
是做理賠的,知法懂法得很。
「你們先聊著,我去做早飯。」
林玉釵見陳父陳母這樣,哪有心思做飯,於是主說道。
「我來幫你吧。」
陳霄也去了。
等陳霄走後,許秀蘭悄悄朝陳虎道:「老陳,你有沒覺得,咱兒子變了?」
陳虎甕聲甕氣道:「沒覺得啊?什麼變了?哦對,好像很能打了。」
「呸!」許秀蘭拍了陳虎一掌道。「腦子裏想的什麼,我是說兒子好像懂事了。了。」
陳虎了腦袋,想了半天才道:「你不懂我還沒發覺,還真是,以前從來不陪我喝酒,也從來不會主做事,跟有在家裏過夜的時候。」
老兩口在門口閑聊,滿臉的欣。
是時,陳霄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馮隊,這麼快就有消息了?」
「哈哈,還真是有其他貓膩,這夥人都不是什麼高利貸催收人員,就是泰羅鎮附近的閑散混混。而到你們家來要賬,是到陳輝的指使。你看這家庭糾紛,恐怕要調給民警來理了。」
「好吧,這件事暫時就到此為止吧,謝謝了馮隊,有空再聊。」
「好,再見。」
陳霄掛掉電話,臉晴不定。
陳輝!
為了一點祖宅,連這種下作的手段都用的出來,如果今天自己不在場,搞不好父母都會被人暴揍一頓。甚至更嚴重的局面。
陳霄既然出一聲『爹媽』,那就算是認同了這段因果。
自此之後,陳虎和許秀蘭就在自己的保護範圍之,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發生這種事,陳霄是絕對不能忍的。
本來他就對這種賭博的人深惡痛絕,更別說這個什麼陳輝居然還想要強佔自家的房產田地。
這件事,沒完!
陳霄連夜鎮上買了點其他款式的服,然後對著鏡子一通擺弄。
一個與陳霄六七分相似,卻又完全不同的人新鮮出爐。
陳霄對鏡子裏的自己十分滿意,現在就算站在父母的面前,估計他們也不敢確認是不是自己,更別說許多年都沒見過的陳輝了。
把該準備的一切都準備好,陳霄悄悄離開河塘村。
與此同時,泰羅鎮上,來了一位從外地遠道而來,想要承包土地的小年輕,正在四打聽哪裏有合適的土地,可以流轉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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