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好好說話不好嗎?幹嘛非要打打殺殺。病人呢?在不在?」
「在,就在樓下候著。」
「去,上來。」
花臂男如蒙大赦,下去人了。
前腳剛走,後腳一個年輕男子就進了院長辦公室。
西裝革履,打扮得,一副金眼鏡,都市英的打扮。
來人一上來,先是被辦公室里狼狽的場景驚得一愣,再看座椅上失魂落魄的顧影香。
快步上前,滿臉關切的問道:「影香,你怎麼了?傷了嗎?這些人簡直無法無天!」
那在意的小眼神,那溫的語氣,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他對顧影香的意思。
「沒事,已經被他解決了。」
顧影香指了指陳霄道。
「解決?」
金眼鏡眼神里閃過一愕然,又見那堆放在一起的醫鬧。
「胡鬧!你是新來的保安嗎?這裏是醫院,是醫療場所!你怎麼能手打人,鬧大了怎麼辦!誰招你進來了,你現在已經被開除了!」
他之前不敢進來面對這些醫鬧,現在見到陳霄反而抖起了威風,那氣勢跟他才是醫院的主人一樣。
「他是誰?」
陳霄並沒有搭理這跟跳樑小丑一樣的人,問顧影香。
「負責整形事務的副院長,李登雲,也是給那個姑娘做手的主刀醫生。」
陳霄淡淡的瞥了眼李登雲,道:「剛才你去哪了?」
李登雲被問得一呆,繼而然大怒,指著陳霄喝道:「你算什麼東西,這裏有你問話的資格嗎?你區區一個保安,簡直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
「那個……李院,那是我們顧院的老公。」
旁邊有小護士點名了陳霄的份。
「啊?」
李登雲容,打量著陳霄,突然呵呵一陣嗤笑。
「那個沒什麼本事的窩囊廢?」
陳霄眉頭一皺,回頭瞪了一眼顧影香。
這人,怎麼什麼事都往外說。
這個眼神異常凌厲,把顧影香瞪得心中咯噔一下,沒有來的一陣心虛。
陳霄又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剛剛去哪裏了?」
李登雲支吾一陣,看了看顧影香同樣給他投來了詢問的目,才道:「我剛剛……吃飯去了。」
「去哪裏吃飯?」陳霄立刻問道。
「去……去……品香園川菜館。」
「點了什麼菜。」
「點……點了……火燒茄子……還有……」李登雲的語速越來越慢,思考的時間越來越長。
「花了多錢?」
「我……」
李登雲終於不說話了,臉通紅。
「哼,說不出來了吧,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掩蓋,你剛剛分明就沒有去吃飯,而是不知道在哪裏,不敢進來吧!」
「你胡說八道!」
李登雲惱怒,他沒想到這個窩囊廢居然如此咄咄人,將自己架在了絞刑架上。
「影香,你別聽他的,我剛剛真的……」
顧影香擺了擺手,剛剛李登雲去哪裏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來如何解決。
「哇,他的氣質像極了包青天,好帥喲。」
「不,分明就是霸道王爺吧。」
……
那幫護士們又開始竊竊私語。
與此同時,花臂男已經帶著兩個人到了樓上。
其中一個年輕子用紗布裹著臉,另外一個中年婦應該是的母親。
李登雲見到花臂男的出現,微微抖了一下,有些犯怵。
他這一細微的變化被顧影香看在眼裏,眼裏閃過一鄙夷。
「呃……哥,病人來了。」
花臂男看起來比陳霄大得多,卻十分識趣的了聲哥。
這一聲,嗯,主要敬的是拳頭。
「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要麼賠錢,要麼走司法程序。
市醫院的醫生已經說了,我兒很有可能留下抹不去的傷痕,你們這黑心醫院,早晚都要垮掉。」
那中年婦上來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好呀你,你這混蛋居然敢出現,你還我兒臉蛋。」
婦見到李登雲,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哇呀一聲,就撲上去,連撕帶咬,把李登雲搞的狼狽不堪。
「哥……不……不管嗎?」花臂男見陳霄作壁上觀,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自己搞出來的事,難道就這麼算了?他不是整容醫生嗎?
我倒要看看他自己毀容了,能不能整回來。」
話是這麼說,不過婦還是放過了李登雲。
難道真要撓死他不?
只是李登雲那一臉的印子很狼狽。
「姑娘,你什麼名字?」陳霄問那孩。
「你誰啊你?」婦問道。
「我也是一名醫生,不過不是他們醫院的。」
說是醫生,婦臉才好些。
「我周曉慧。」
「我現在需要把你的紗布繃帶取下來,你不反對吧?」
「這……」
周曉慧略微遲疑,母親道:「取下來幹什麼?剛剛才在市醫院換了葯。」
「是這樣的,我或許可以把你兒的臉治好,嗯,今天。」
什麼!
陳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顧影香一直以為,陳霄把人上來,僅僅是想當面把事解決了。
該賠多賠多,該怎麼理怎麼理。
沒想到,陳霄是起的這個心思。
「陳霄,這裏是淺月,你想做什麼?」
顧影香沒有把話直接說明,不過提醒的意思很明顯。
這裏是整形醫院,不是中醫診所,也不是他一個專科畢業生搞得定的。
「你說什麼?哈哈哈……你他媽是來搞笑的嗎?」
李登雲儼然忘記了自己的狼狽,被陳霄一句話給逗樂了。
「我在國外跟隨世界整形界的泰斗,金正權教授學習八年,從沒見過這種程度的染完全康復的,就你?
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事到如今,李登雲完全忘了了自己的立場,將自己放在了陳霄的對立面,也使得顧影香的眉頭鎖得更。
陳霄道:「你們沒辦法解決的事,不代表我泱泱華夏無法解決。」
「姑娘,士,如果你們信得過我,揭開。信不過我,那就算了。」
陳霄看病有看病的原則,不信者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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