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步驚瀾臉上的表,珍妃的笑意一點點凝止了:“你什麼意思?”珍妃皺起眉,視線冷冷地盯著步驚瀾。
雖然已經猜到了被刻意瞞的那些真相,但步驚瀾還沒有好心到將事給穿。
而且珍妃這副自以為是的模樣讓步驚瀾覺得好笑的,甚至有些惡趣味的想知道如果珍妃知道其實自己才說被利用的那個人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步驚瀾想得心里直樂,而過久的沉默讓珍妃越來越急躁,“你說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不過是短短幾句話的功夫,剛才還得意洋洋大笑著的珍妃頃刻間便得急躁沉,盯著眼前的步驚瀾像是隨時要撲上去問個明白。
見珍妃已經著了急,步驚瀾神一點點變得嚴肅,靜靜觀賞著又要開始癲狂發瘋的珍妃,緩緩道:“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好笑罷了。”
回答完,步驚瀾同時決定還是讓珍妃知道真相更好,就珍妃現在這幅癲狂的樣子,步驚瀾可沒有功夫去管,所以懶得告訴珍妃真相。
就現在這樣,好的。
“你想看本宮笑話?”珍妃厲聲揮手,“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事已經問清楚,步驚瀾沒有再待下去的心思,淡淡看了一眼又開始發瘋的珍妃,最后好心的說了一句:“珍妃娘娘,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你!”
珍妃又開始尖著嗓子,步驚瀾完全將無視,直接離開了冷宮。
“小姐,那個珍妃真的好瘋!”憐心心有余悸地拍著自己的口,想起剛才珍妃那模樣心里就開始發。
珍妃簡直就不是個正常人。
步驚瀾倒是覺得沒什麼,淡淡道:“這很正常,長時間被關在那種地方不管是誰都會瘋。”
話剛一說完,一記腳步聲突然出現,一黑袍的長風站在步驚瀾面前向行了一個禮,低聲喊道:“步小姐。”
步驚瀾驚訝地挑了挑眉,長風雖然被派來保護,但一般是不會輕易出現的。
更何況眼下步驚瀾沒有遇到任何危險,長風的這一出現更加耐人尋味。
不等長風主說明來意,步驚瀾便道:“怎麼了?有何事?”
長風素來是一個話辦事理所的人,步驚瀾一問,他便回答道:“關于當年的事,恐怕有問題。”
剛剛步驚瀾見珍妃時,長風一直就在暗保護,因此步驚瀾跟珍妃所有的對話他都聽到了。從兩人的對話中,長風察覺到有些東西可能不對勁。
“嗯。”長風是蕭贏的手下,自己人沒什麼好瞞的,步驚瀾點點頭,應道:“的確。”
步驚瀾驚訝于長風的心思縝,完全從一個局外人的角度,僅僅只是聽到了剛才的對話就能察覺出事不對,足見這人的厲害之。
然而的細節,現在步驚瀾也不能太確定,不過其中較為重要的一點,倒是發現了。
太子母妃所謂的重病,恐怕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真正的事實是太子母妃本沒有生病。
步驚瀾剛想玩,長風便道:“我猜測,太子母妃可能沒有重病。只要查清楚這一點,很多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這恐怕不容易。”步驚瀾不太贊同的搖搖頭。
當年的事何其復雜,現在他們雖然已經將當年事的真相查清楚了大半,但這一件事中所牽扯到的都不是小人,現在矛頭又直指太子母妃,這樣一個份高貴的人,豈是說扳倒就能扳倒的?
且不說皇帝信不信,在他們指出太子母妃的那一刻,他們就會先到太子母妃母家勢力的針對。
更重要的是,現在他們手上本就沒有證據。難不要直接跑出去告訴皇帝太子母妃就是當年謀劃一切的真正兇手?
恐怕到時候皇帝沒有相信,他們自己的小命就不保。
步驚瀾只覺得現在雖然已經查清了一些真相,但事并沒有變好,接下來他們還有很多事需要去做。
想揭發太子母妃,手上就必須要有有力的證據,必須要確保一將證據拿出,太子母妃就必遭殃無疑。
不然到時事反轉,他們會遭到更嚴重的報復。
步驚瀾越想越覺得現在不是指認太子母妃的證據,對長風說道:“這其中所牽扯的太多,還是先靜觀其變。”
說完,步驚瀾就想腳離開,然而長風卻往步驚瀾面前一擋,態度無比正經的說道:“步小姐你不必擔心,這件事我會跟竹子說的,并且繼續派人盯著。”
“派人盯著?”步驚瀾聲音一輕,微微瞇起了眼睛。
長風愣了一下,意識到步驚瀾還不知道,連忙解釋道:“之前是因為什麼都沒有查到,竹子怕告訴步小姐,到頭來讓你空歡喜一場,所以就沒跟步小姐你說。
其實主子他很早就懷疑太子母妃是否真的生病了。”
步驚瀾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如今事既然已經說穿,那便沒有再繼續瞞下去的必要,長風直接說道:“從太子母妃重病的消息傳出的那一刻,主子當時就覺得這個消息來得太過突然,所以當時就覺得不對。從那會兒到現在,這期間一直有人盯著,只是他們那邊的人十分謹慎,到現在都沒得到什麼可靠消息。”
步驚瀾明白了,想了想,覺得按照目前的況也只能這樣了。
只是蕭贏都已經派人盯了那麼久,真的還能查出太子母妃究竟有沒有生病嗎?
“好,”步驚瀾那道,“那便辛苦你們了。”
在旁邊什麼都沒聽懂的憐心見兩人的談話終于結束,連忙道:“小姐,咱們現在要回復嗎?”
步驚瀾下意識點點頭,然而下一秒又想到蕭贏一直以來幫了自己這麼大一個忙,他沒有道理一點表示都沒有,便改口道:“先去看看蕭贏。”
而且今天知道的事,跟蕭贏說一說指不定會得到什麼新的發現。
“好!”憐心歡快的應了。
主仆二人直往蕭贏那里去,而剛剛出現的長風早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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