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燁冷冷道:“你們先是隨便冤枉我,又出言辱了我的妻子,就能這樣離去,那我的鎮北王府變了城隍廟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人,把這沈三小姐拖出去,先掌四十。”
四個媽媽應聲出現,沈夢青沒想到對方如此強,頓時上去撥開那些人的手,卻被甩在一邊,沈夢虹掙扎著被拖了出去。歐暖只聽見了兩聲,接下來就是噼噼啪啪的板子響,蓋住了斷斷續續的驚聲。
王府的下人們掌有專門的板子,都是紫檀木製,又厚又重,如果掌十下,就能打的人口角流,牙斷舌破。掌四十,是極重的刑罰。誰都知道這位沈三小姐得罪了鎮北王,半點都不敢手下留,沈夢虹被打得上模糊的。
大皇子正要衝出去阻攔,肖天燁突然重重咳嗽了一聲,大皇子眼珠子一轉,頓時站住了腳。讓他打吧,最好是打死了,那麼南城王的臉上也不好看!
沈夢青面一變,道:“王爺,我妹妹畢竟是兒家,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肖天燁冷笑一聲:“兒家便可以隨便冤枉男人了嗎?自己都不要臉,我何必爲留面!怎樣,要不要我將銅三送去沈府,也好做個乘龍快婿!”
沈夢青氣的臉都發白了,肖天燁這話實在是太毒辣,猛地一跺腳,對一旁的肖凌風呵斥道:“夫君,你就這樣縱容你的兄弟欺負我們嗎?”
沈夢青再不對,都是肖凌風的正妻,肖天燁這樣說話,擺明了要給難堪,等於是給肖凌風難堪,肖凌風不得不道:“天燁,看在我的面子上——”
肖天燁冷冷道:“誰的面子都不管用!來人,去西苑收拾城南王妃的東西,讓馬上帶著的好妹妹一起滾!”
這話一說出口,肖凌風的面倏地變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肖天燁的面寒冷如霜,一副爲了人跟兄弟翻臉的模樣:“我這是爲你好,娶了這種險狡詐的人,趁早休了好!若非不然——”
肖凌風面開始變得冷凝:“你要怎樣?!”
肖天燁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從里無地說出來:“那就請你們離開鎮北王府!”
肖凌風愣住了,良久,一個字都沒有說。
歐暖觀察著這一幕,突然勾起了脣畔,這對兄弟,還真是——會抓住一切機會啊。
看來無需擔心了,低下頭,靜靜喝著自己的茶,一言不發。
這時候,被打完了四十個的沈夢虹氣息奄奄地被拖進來,一張臉已經腫的如同豬頭,半口牙幾乎都被打斷了,角不停有沫子流出來。可見肖天燁哪怕對人,也是半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的。
沈夢青來不及心痛妹妹,看了一眼大皇子,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大好的時機,連忙掩著面,淚水盈盈投到肖凌風的懷裡:“夫君,哪怕我真的做錯了什麼,也是因爲憐惜自己的妹妹了別人欺負,你都沒有開口,怎麼能讓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的呢?”
這是說,肖天燁太過霸道了,連人家的家務事都手。
懷中的人淚水漣漣,肖凌風面上再無一笑容,彷彿是到了極大震的模樣。只是歐暖卻敏銳地注意到,肖天燁這個傢伙的脣畔卻出現了一不易察覺的狡黠笑容。
大皇子一看這形,立刻笑道:“這是怎麼了?!鎮北王,你也管得太多了,常言道,清難斷家務事,在軍中的事你說了算就罷了,怎麼連人家休妻也要管呢?那可是你的堂嫂啊,如何得到你說話呢?!”
三言兩語之間,說肖天燁在軍務中一手遮天,毫不管肖凌風的想法,現在居然連南城王的務都要管了,實在是管的太多太出格了,這分明是挑撥離間。
歐暖垂下眼睛,掩住了眼底的一笑意。
肖凌風的臉果真更難看了,堂上的局面幾乎是一即發。
肖天燁卻彷彿還是咄咄人:“這是鎮北王府,這裡發生的一切我都會做主,不勞煩大皇子費心了!既然南城王捨不得這位妻,就請你們一同離開吧!”
這話一說,就是在迫肖凌風,要不休妻,要不就離開鎮北王府。這對於一向寄人籬下的南城王來說,簡直是當面打他的臉了,果然就看見肖凌風的臉變得異常難看:“好,這話是你說的,可別後悔!”
隨後,他拉住沈夢青,咬牙道:“咱們走!”
沈夢青一愣,隨後道:“真的走嗎?王爺,咱們可是無可去啊!”
南詔皇帝本沒有賜他們府邸,無可去是正常的,肖凌風有片刻的猶豫,大皇子滿面笑容地走上來:“南城王,原本父皇看你們兄弟深,才特意將你們二人安排住在一起,他這次來還特地叮囑我,爲你準備的府邸已經完了,就在日曜城,環境比這裡還要清幽三分,就請你搬過去吧,也免得你們兄弟之間爲了小事起爭執,傷了和氣。”
別人兄弟吵架,鬧著要分家,有時候不過是說說而已,然而偏偏有那些心懷叵測的人特地跑過來,告訴其中一個人早已連後路都幫他準備好了,這不是勸架,是在火上澆油。歐暖冷笑,這南詔的皇族,還真是一個一個都壞掉渣了。
沈夢青顯然大喜過,道:“那我就回去收拾東西。”
肖凌風卻出猶豫的神,回頭看了一眼肖天燁。
肖天燁挑眉看著他,半點也沒有挽留的意思,肖凌風作出壯士斷腕的神:“罷了,一場兄弟,居然爲了閣婦人鬧這個樣子,我也該走了!你好自爲之吧!”
這話,分明是說肖天燁爲了歐暖不顧兄弟義,要趕他們離開,畢竟歐暖才進門沒多久,南城王夫婦在王府裡就住不下去了,別人纔不會知道幕,只會以爲鎮北王妃不肯容人,還不知道要說的多難聽呢!
歐暖微微一笑,合上茶杯:“南城王爺,這是我們自己的事,就不勞駕您費心了。有這麼一位王妃,以後您要勞神的事恐怕不,該自求多福纔是。”
肖凌風盯著歐暖,顯然很不忿,可終究沒說什麼,長嘆一聲走了。沈夢青連忙揮手,讓人把已經完全癱的沈夢虹攙扶出去,一同離開。
大皇子沒想到今天這件事雖然沒能促沈夢虹爲鎮北王側妃,可卻功挑撥了肖天燁和肖凌風的關係,不由得又高興起來,笑道:“我也該告辭了,老三,咱們走。”
肖天燁微微一笑:“來人,送客。”
所有人都走了,歐暖看著肖天燁亮閃閃的眼睛,笑道:“你們兄弟玩的什麼把戲?”
肖天燁看大廳裡沒有外人了,神地眨了眨眼睛,笑道:“這——將計就計。”
歐暖提醒他:“什麼將計就計,也就只能騙騙大皇子和三皇子這兩個蠢蛋,若是尤正君在這裡,未必會相信的。”
紅玉聽得十分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家王爺王妃都在說什麼。
明明是自家王爺爲了沈家姐妹的事和南城王起了衝突,結果對方帶著妻子離開了鎮北王府而已,怎麼還有其他名堂嗎?看看一旁的菖,也是十分納悶的模樣。
肖天燁眨了眨眼睛,笑道:“本來就沒想過能騙過他,任何矛盾都是從小爭執開始的,到時候由不得他不信了!”
這個笑容落在歐暖眼中,更加認定肖天燁是險狡詐的。
微微笑道:“就算是一場戲好了,可憐沈三小姐,做了你們的馬前卒,當真是忍心呀!”
肖天燁冷笑一聲:“若是安安分分,我們也不會順藤下了。這個機會可是們姐妹謀劃得來的,怎麼能不讓鬧騰個夠本!”看歐暖神不愉,他討好地趴過去,“暖兒,你想想看,我也是爲了你出口氣,這種事決不能姑息。不僅要罰,另外了這南詔所有的人,都好好看著,也讓他們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尤其是我心尖上的人,都不準!”
歐暖失笑:“你還是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吧!我瞧著,這回南詔的皇族,可是打定主意想要你這五十萬兵權了!”
肖天燁的眼睛眨了眨,閃亮地像是天邊的明星:“那就好好鬥一斗吧,看看究竟鹿死誰手!”
南詔都城皇宮。
皇帝懷裡擁著兩名,正在欣賞面前的載歌載舞,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和朝中最信任的幾位大臣均在座。
酒一杯一杯地喝下去,大皇子故意道:“父皇,這次去日曜城,我問您賜給肖天燁的府邸,他是否滿意,結果,他卻說比當初在大曆的秦王府小了一半兒!”
“他也太貪心了。”皇帝的眉頭皺起,看了一眼正在歌舞的人,突然揮了揮手,讓他們全都退了下去。
當初容忍肖天燁,是要藉機給大曆添堵,可是現在看來,這樣一頭猛虎留在自己邊,也是危險得很啊!南詔皇帝心裡這樣想著,不由在面上微微表出了一些。
大皇子再接再厲道:“父皇,只怕他不是貪心,而是野心過大,他原本就是大曆人,大曆又一直與我南詔爲敵,他若非叛出大曆,也不會投奔我們,留著他,總歸是個患啊……”
皇帝怒道:“真是豈有此理,他也不過是個叛臣而已,若非我當初收留他,他早就被大曆一鍋端了,現在哪裡容得他在這裡耀武揚威!”
旁邊的朝臣見狀,自然知道皇帝父子是早已商量好了,要在這裡演這樣一齣戲,立刻紛紛進言。
“陛下,收留大曆的叛臣,只恐招人笑話。更何況,他能夠反叛大曆,怎麼不會反叛南詔呢?野狗是養不的!”
“是啊陛下,還不如早點斬草除的好!”
“也對,可是,已經封了他做鎮北王了,還能如何?”皇帝彷彿第一次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一樣。
“這不過是個空頭的封爵而已,陛下想要收回,也就收回了!”
“近日,左丞相和驃騎將軍都說這位鎮北王野心很大,皇上不得不早做提防啊。”
大皇子立刻道:“父皇,肖天燁狼子野心,手握兵權又遲遲不肯將兵權給咱們,不如趕除掉他……”
皇帝故意出爲難的神:“話是這麼說,可我已經答應給他容之所,並許以富貴,怎麼能出爾反爾,別人會怎麼想呢?”
“肖天燁畢竟是異族人,憑什麼做到我們鎮北王?他遲早會對皇上不利的……”
“據說他新娶的王妃就是大曆公主的義,還對千依百順、萬般寵,反對我們送過去的人不屑一顧,不臣之心已經很明顯了……”
“上次我去看他,他竟然將左丞相府的千金打傷了,還壞了人家名節,這都是爲了給他的那位新王妃出氣啊……”三皇子見針。
這番煽風點火,聽得幾位朝臣羣激,立刻進言,要求皇帝立刻斬除這個潛在的威脅。
大皇子看皇帝的面,道:“父皇,還有一件事,南城王搬出了鎮北王府,而且這半月來,他們兩個人在理軍中事務的時候幾乎是爭吵不斷,手下的親信將領也互別苗頭,肖凌風最後更是帶著屬於他的近兩萬人,離開了營地,另找地方駐紮。”
二皇子尤正君一直靜默不語,他總覺得,這件事沒有他的父親和兄弟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這時候,他不得不開口道:“父皇,肖天燁狡猾,肖凌風險,這兩個人一路從大曆叛逃出來,既是親堂兄弟,又是互相扶持、患難與共,這麼容易就會翻臉嗎?我倒是覺得,其中另有蹊蹺,是不是請父皇斟酌一下,看看他們究竟有何圖謀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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