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兩人同時回頭,吳畏這才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何老師?!”
給他喂粥的是何香玉,這個人今天穿了一件鵝黃的小外套,下則是一件黑牛仔,披散著長發沒有扎起來,看起來特別時尚,也漂亮了很多。
“我一個閨今天來這邊出差,我等會兒要去見,今天不去學校。”何香玉笑著說道,“不太放心王燦瑞,就過來看一眼,順便幫他買了份兒粥。”
“這家伙已經好了,自己能出去吃飯。”吳畏沒好氣的說道。
“可我看他屁還腫著呢呀!”何香玉說道,“我剛幫他涂了藥,不過醫生說至還要兩三天才能好。”
“是啊何老師,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可能好的更慢。”王燦瑞連連點頭道。
“你來了那我就走了,我還要去車站接我閨。”何香玉沖吳畏笑了笑,“吳畏同學,雖然你有自己的事要忙,但學校該去還是要去的,現在畢竟是要以學業為重的,對嗎?”
“老師放心,我會的。”吳畏連連點頭,將何香玉送了出去。
“吳畏,你還給我買了個果籃兒,趕快幫我個橘子吃。”王燦瑞嘿嘿一笑,開心地說道。
“滾蛋吧,這是我給我老婆爺爺買的,今天人家就出院了,再不獻殷勤可就沒機會了!”吳畏將果籃兒放的遠了些,沒好氣的說道,“你個煞筆,真打算追何香玉?”
“這話說的,還能有假?”王燦瑞連連點頭,“我已經加了的qq號,沒事兒就在qq上聊聊天,增進一下。”
“你打算什麼時候出院?”吳畏撇撇,耷拉著臉問道。
“我為什麼要出院,何老師天天來看我,還給我抹藥,喂我喝粥。”王燦瑞白眼兒一翻,“現在是我跟增進的大好機會,我才不會出院!”
“把你害這樣的始作俑者是錢多多,你不打算報仇?”吳畏沒好氣的說道,“人可以慢慢追,但是仇必須要盡快報,免得被他以為我們好欺負!”
“錢多多?”王燦瑞一愣。
“明天你就來學校,帶上蕭塵給你的那包藥,咱們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吳畏丟下這句話,拎著果籃離開了。
“錢多多跟吳畏有仇,指使蕭塵出面,讓我整吳畏?”王燦瑞也不是傻子,稍微一想,就把問題給串聯起來了,卻也只是雙眼一瞇,發出了幾聲冷笑。
曹樹濤病房里,此時站著幾個人,曹文靜一家三口也在,吳畏了個頭,隨即笑呵呵的走了進來:“你們好。”
“吳畏同學?”見到吳畏,曹文靜的媽媽殷蘭格外熱,“你怎麼過來了?”
“我同學在這兒住院,我來看他,順便過來看看。”吳畏笑著說道,“我聽曹文靜說,老爺子今天要出院,恢復好了吧?”
“這位是?”曹政宇看著吳畏,疑的問道。
“這是靜靜地同學,吳畏。”殷蘭立馬介紹道,“就是他,上次請張主任給咱爸做的手,他是咱們曹家的恩人啊!”
“你好你好,上次就聽殷蘭提起過你,謝謝你幫忙。”曹政宇恍然大悟,立馬上前握著吳畏的手謝道。
“小事一樁,不值一提。”吳畏連連搖頭,“只要爺爺康復了就行。”
“小子,是不是上次你說我高冷?”曹樹濤已經恢復了,自從吳畏進來,就一直盯著吳畏看,此時突然開口問道。
“啊?”吳畏一怔。
“你還喊我孫老婆來著?”老爺子又問道。
“啊?!”吳畏又是一怔。
這老爺子上次不理自己,曹文靜說還沒恢復,結果自己說了什麼他都記得,這是什麼記憶力啊,生命一號吃多了吧?!
“有這回事兒來著麼?”曹樹濤拍了拍腦門兒,“是我做夢還是怎麼的,我怎麼記不太清楚了?”
“爺爺,您真是老糊涂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您就這麼著急把我給嫁出去啊?”曹文靜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立馬反駁道。
“如果曹文靜同學真愿意做我老婆,那我還不開心到上天?”吳畏打了個哈哈,笑著回答道。
“我們倒希有你這樣的婿。”殷蘭拉著吳畏的手,熱的說道,“不過靜靜這孩子才上大一,還是要以學業為重,不能早吶!”
“阿姨您說的是,我就是過來看一眼,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隨時可以找我哈!”吳畏連連點頭,說著往外走去。
“也不多坐會兒,我送送你。”殷蘭笑呵呵地說著,跟著吳畏向外走去,曹文靜跟曹政宇,見狀也都跟了出去。
可不想讓吳畏跟殷蘭說話,如果真被老媽知道自己……哎呀想什麼呢,誰跟他談了,如果吃幾頓飯就是談,那這個世界還不了套了?
對,自己沒跟他談,正不怕影子斜!
兩人有說有笑,相談甚歡,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電梯間,結果電梯門開,任是非居然從里面出來了,見到吳畏,一臉驚喜的問道:“吳畏?你怎麼在這兒?”
“這位……是你父親吧?”一家三口見到任是非,殷蘭立馬熱的問道。
“那個……他是……”
“我是他岳父!”
吳畏角搐,剛想找個借口回答一下,任是非就已經搶答功了。
“岳父?”一家三口全都愣住了,還是殷蘭驚訝的看著吳畏,“吳畏同學,你都結婚啦?”
“沒有,那個我其實……”
“吳畏,這兩天跟我家那丫頭聊得很開心吧?”
吳畏看了曹文靜一眼,想要解釋,任是非已經又上話了,
“那丫頭昨晚可是跟我說,遇到你是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你看什麼時間有空,你們兩個把證領了去吧,我跟你爸選個時間,要不十二月二號吧,我看過黃歷了,那天是個吉日,你們把婚給結了……”
“閉!”看著曹文靜一張臉都快變豬肝了,吳畏一著急,立馬怒聲喝道。
“啊?”一句話,把任是非給說愣了。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殷蘭不開口道:“那個,吳畏同學,你跟你岳父先聊,我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靜靜?”說完扯著曹政宇就要走,卻見曹文靜像木頭一樣站在那兒,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吳畏,臉發黑,表非常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