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生在玉清山,玉青山必會給出一個代!”
執法天神抱拳,同時臉有些沉,他倒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在玉清山上出了事,他這個執法天神,可是有著極大責任。
“調查清楚有什麼用,肯定是你們玉青山的弟子所為!”
北漠冷言說道:“你們必須給個說法!”
“話可不能這麼說,誰知道是不是你們下的毒!”齊天冷言說道:“想要嫁禍我們玉清山,如果真是如此,就算到神族面前,我等也要據理力爭!”
“好你個齊天,竟敢說出如此之話,簡直是賊喊捉賊!”
北漠大罵道:“他可是玉青山弟子,我等會可要害他!”
“這誰又說得清楚!”
齊天聲音淡漠,卻帶著一氣勢,似乎這一切在他眼中,并不是那麼簡單。
“執法天神,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九尺天神皺起眉頭,這件事關乎青云山的名聲,他為青云山的天神,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九尺天神放心,這件事我必須調查清楚!”
執法天神鄭重點頭:“不過還請諸位給我一點時間,我玉青山絕不會貿然下毒,其中恐怕會有什麼誤會!”
“真是笑話,人就死在你們玉清山,執法天神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是想推卸責任嗎!”
北漠冷言說道:“若是這件事傳到神族耳中,你們也難辭其咎,到時候我們青云山,也絕不會輕易放過玉清山!”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玉清山會怕你們青云山?”
齊天毫不客氣,更帶著一冷意北莫如此言語太過狂妄,完全沒有將執法天神當一回事,他又豈能不怒。
“既然如此,那事也不用調查了,直接開戰便是!”
北漠言語有些極端,更帶著一怒意。
今天在玉清山,他可是丟了面,如今有找回面子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執法天神并沒有多言,而是來到大鵬面前,仔細觀了片刻,才發現大鵬的確是因為中毒而亡。
“竟然是彼岸之毒!”
眼神中帶著凝重,執法天神更皺起眉。
按照正常況,彼岸花只有北淵才有,也就是說這彼岸之毒,應該是北淵的才對。
在神界之中,彼岸花的毒素極強,尤其是對于神族,更有著致命的傷害。
青云山的弟子也只不過是神之境,本就無法抵彼岸花之毒。
“怎麼會這樣!”
九尺天神皺眉:“難道在你們玉清山,有人與北淵有關系?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彼岸之毒!”
諸多天神皺起眉頭,對于這件事更是看重,畢竟彼岸花之毒,可不單單是死一名弟子的事,而是關乎著整個大局。
如果神族領地之,真的闖了北淵細,對于整個神族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
“陸師弟不是與天龍好嗎?”
玉清山的一名弟子出言,更是疑道:“那天龍去了北淵,會不會……”
“你們可不要胡說八道!”
沈滄海撇了一眼,同時皺起眉頭,他可不希陸凡出什麼事,更何況在這種關鍵時刻。
而且在他那看來,不可能是陸凡所為,畢竟沒有實施的據。
“原來在你們玉青山,有北淵之人!”
眼神變得凌厲,北漠冷言道:“這件事不管如何解釋,你們恐怕都解釋不通!”
“北淵細!”
九尺天神也變得冷漠,如果真是如此,這件事他也必須要討回公道。
“絕不可能!”
眼神中帶著認真,執法天神直言說道:“此事我會調查清楚,還請青云山諸位道友先回去,當事調查清楚之后,我必會給出一個代。”
“讓我們回去也可以,不過他必須作為我們青云山的人質!”
云水天神向陸凡:“我們剛才可是聽得明白,此人與北延有所勾結,若是我們輕易回去,恐怕你們玉青山,便會造事實!”
“笑話,如果我真的是北淵細,為何要毒害青云山的弟子?”
陸凡微微一笑:“難道他的分量比我大?或者說青云山的天神不值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眼神瞬間變得凌厲,北漠冷言說道:“你在涵我家天神?還是有意與青云山為敵!”
“隨便你們怎麼說,事到這一地步,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陸凡神淡漠:“所以青云山的諸位,也不用著急走,我懷疑這件事與青云山眾人有關!”
面對這一番話語,青云山諸多弟子更是憤怒,陸凡說出如此之話,簡直是赤的懷疑,讓他們如何能夠接。
“當真是沒有想到,你會說出如此之話!”
九尺天神冷言:“還真是沒想到,玉清山的弟子,竟然這般狂妄!”
“小輩不同禮數,九尺天神不用介懷!”
執法天神趕忙陪笑,青云山弟子死于玉清山,這件事關乎極大,就連他也不敢太過冒失,到時候引起兩大山門對戰,恐怕神族也會怪罪。
“我剛才已經說了,如果要調查此事,先讓其作為人質!”
云水天神聲音冷漠:“不然我青云山,絕不會善罷甘休,也必會將此事追究到底!”
“這……”
玉青山諸多天神皺眉,他們也非常清楚,這件事非同小可,只不過想要讓陸凡做為人質,他們卻并不愿意。
“怎麼,看樣子你們似乎不愿?”
云水天神冷笑:“既然如此,我便將此事稟報神君,讓神君來定奪此事!”
“云水天神,何必這般咄咄人!”
執法天神皺眉道:“此事我自會給個代,只是要一一查明,你如此焦急,莫不是在其中,另有什麼!”
“執法天神倒是會倒打一耙!”
云水天神冷笑:“既然如此也沒什麼好說的,這件事我會盡快稟報神君,讓他來主持公道!”
說完之后,云水天神才怒氣沖沖,這才轉離去。
青云山的諸多弟子也隨其后,看起來也怒氣沖沖。
畢竟青云山弟子,莫名其妙死在玉青山,讓人不得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