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堂外的眾人紛紛退讓,更是一臉不可思議。
這種事他們可從未遇見過,帶著棺材前來拜壽,豈不是咒人早死。
白雪更是一臉激,竟然有人敢在秦家大壽砸場子,這可是讓他有些期待,反正事不關己,卻有一場好戲要看。
“何人撒野!”
秦家眾多高手來到主堂之外:“今日乃秦家之主大壽,誰敢造次!”
“俗話說手不打笑臉人,我陸家前來拜壽!秦家何必大干戈!”
一道冷漠聲音響起,陸凡向著主堂行來,獨自一人瀟灑至極。
秦家庭院眾人傻了,本以為是秦家敵對勢力前來找麻煩,未曾想竟是頭小子。
“怎麼會是他!”
白雪猛的一驚:“陸先生怎麼會在此!”
白天矗立在一旁,神更顯驚訝:“這不是陸神醫嗎?他為何會在此?”
驚訝的不只是他們,角落的楊頂天與楊佳琪,差點驚掉了下,他們知道陸凡有些本事,和青龍門關系莫逆。
但在秦家宴會上送棺材,豈不是自尋死路,秦家可是世家族,就算江南首富,也要在秦家卑躬屈膝,區區一個陸凡,竟敢如此造次。
“爺爺,他不會瘋了吧!”
楊佳琪出聲道:“看來我們的計劃是多余的,他已經完全的得罪了秦家。”
“瘋了,這小子一定是瘋了!”楊頂天一臉喜:“得罪了秦家,就等于判了死刑,真是老天開眼!”
秦老爺子皺著眉頭,來到了主堂之外,著那鮮紅的棺材,臉上更帶著怒意:“今日乃是老朽大壽之日,你當真是不知死活!”
“秦老爺子大壽,陸家特意前來賀壽!”陸凡冷笑:“除了這棺材之外,還有一樣禮需要秦老爺子簽收!”
說完之后,陸凡拿出了一個包袱,眾人更是好奇,等打開包袱一看,形紛紛避退,包袱里面赫然是一個人頭。
“秦海!”
秦老爺子臉驟變:“你竟敢殺我秦家之人!”
“十八年前,秦家與其他四大世家族對陸家出手,可從未心慈手!”陸凡冷言道:“秦海的人頭不過是小小的禮。”
“當真是好大口氣,難不你想滅我秦家!”秦老爺子冷言:“就憑你還沒這個資格!”
秦老爺子話音剛落,秦家眾多高手紛紛涌。
這些人雖不是秦家之人,卻過秦老爺子恩惠,如今更是秦家護衛,豈會讓陸凡撒野。
白雪頗為擔憂,正想要走出去,卻被白天一把拉住:“此事非同小可,不是你能夠參與!”
白雪皺眉,最終停下腳步,正如白天所言,今日之事不是他能手。
面對這些護衛,陸凡神淡漠:“十八年前參與那一場屠殺的,可敢站出來!”
“真是笑話,我等幾人都參與了。”
幾名老者走了出來,他們是秦家供奉的武者,非等閑之人:“別說是你個兔崽子,就算當年的陸無雙,也照樣死在我等手中!”
幾位老者傲然,他們拿著秦家的錢,又豈會袖手旁觀,更何況他們幾人都已經達到武道巔峰,離宗師也不過一步之遙,陸凡獨自前來,他們可不懼怕。
“今日可是秦老爺子的壽辰,豈能讓你胡來!”人群中又有形涌,這些人為了討好秦家,自然都而出。
陸凡帶著棺材來拜壽,場面的確有些嚇人,但在場的都是大人,也不是被嚇大的。
“今日之事,是陸家與秦家之事,若有外人干涉,報上家門!”
陸凡手掌一揮,旁邊的一棵巨樹瞬間化為末:“他日必定登門拜訪,猶如此樹!”
在場眾人連退三步,本以為陸凡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但現在看來,似乎并沒有那麼簡單。
“我是霸刀門的沈山!”一位白發老者出言:“不管你與秦家有何仇怨,今日是秦老爺子大壽之日,你在這里大放厥詞,實在囂張?”
在場眾人向沈山,更帶著恭敬,霸刀門非同尋常,有宗師級別的強者坐鎮,就算在武道中,也大名鼎鼎。
“霸刀門力秦家,便是與我陸家為敵!”陸凡神冷漠:“手上事辦完之后,我會親自去趟霸刀門!”
“真是好大的口氣!”沈三臉鐵青,他是霸道門的長老,可從未過這種窩囊氣。
但陸凡剛才施展出的手段,卻也非同尋常,縱然是他也不敢貿然出手。
“就算當年的陸無雙,也不敢這般無禮!”秦老爺子冷言:“你能夠僥幸活一命,卻不知死活,膽敢前來秦家,今日你怕是翅難逃!”
秦老爺子話音剛落,秦家眾人出手,所過之掀起一陣風沙。
秦家為世家族,有著諸多財富,這些人依秦家而生,豈會讓人侮辱秦家。
只是他們形剛,門口便有著數道影涌,更是全副武裝。
“十八年了,我也等了十八年,如今終于能夠與主并肩作戰,同時對付仇人!”
福伯的聲音響起,趙老等人跟隨其后,旁邊還有一眾武道高手。
整個秦家被外三層里三層的包圍,看起來更是頗有氣場。
“家主,除了這些人之外,外面還有青龍門的人!”一名男子出言:“怕是有備而來,想滅我全家!”
“原來是阿福!”
秦老爺子一眼看出福伯,大笑道:“不過是陸無雙的跟班,憑你也敢與我秦家囂?縱然十八年過去,你們也不過是我秦家手中螻蟻。”
“十年磨一劍,恐怕事并非如你所想。”福伯冷笑道:“今日我等必要為家主報仇,這十八日日夜夜,我從未放棄過!”
“福伯,你們怎麼來了?”陸凡皺眉:“今日我一人在便可,秦家眾人必將潰敗。”
福伯苦笑:“老奴有罪,一直瞞事,便是想等時機,卻未曾想讓主一人以犯險!”
“福伯嚴重了!”陸凡擺了擺手:“這十八年的蟄伏,福伯的用心我又何曾不知!福伯何必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