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才是管家之權罷了。”李側福晉這會兒已經過了之前高興的模樣,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把手中攥著的鑰匙往旁一遞,示意文箐收起來,才又繼續說著:“如今府上諸多事宜皆是由我掌管,總得那些個侍妾知曉,誰才是管事的主子,就算結也得要結對了人才是。”
文箐忙接著話說道:“正是這個理呢!
如今福晉罰,后宅里再也沒有比主子更高的位分了。
主子也該趁著這個時候,替自己立立威風了。”
“福晉那頭雖然惹了四爺厭惡,我們也不好虧待了,只是耿氏那讓人吩咐下去,已經惹了四爺厭棄,也不必在事事都張,若是因此惹得四爺不高興們自己掂量掂量。”
耿氏與倒是沒有什麼過節,只是看著耿氏得寵心里忍不住嫉妒,加之前段時日耿氏對福晉百般結,更是瞧不慣。
這幾日,年清婉已經能下地走一會兒功夫,上有傷不能伺候四爺,四爺也不是個能委屈自己的主,起初幾日倒也還陪著,只是總不能一直在這吃素。
見著秋憐進來,開口詢問著:“最近,四爺都是歇在誰那?”
“這段時日,四爺在李側福晉那宿了兩日,剩下的就一直在自己前院,倒也沒瞧見在幸誰。”對于前院的事,秋憐一直豎著耳朵仔細聽著看著。
“李側福晉最近這些時日,不可謂不風。”
“可不是,現下見著人都恨不得鼻孔朝天,只是咱們這倒是一切如往常,吃穿用度上更是沒什麼變化。
耿氏那頭,可是吃了不苦頭,李側福晉有意打,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
“不用管,去裁剪房那取前些日子讓裁制的裳,記著等四爺下朝的回來的時辰再過去,要走慢一些。
若是四爺見著你詢問,你只管如實說就是。”
過了這段時日,也該替自己打算一些。
“是。”
“格格,奴婢按著你的吩咐,特意在四爺下朝回來的時辰等在一旁,見著四爺了才出去。
四爺見著奴婢,果真問了格格的況。”秋夏進了屋子,就止不住的高興,一腦的今天遇見的都說出來。
年清婉聽著的話并沒有說什麼,只是始終淺笑,半晌才吩咐道:“去做一盅蓮子羹,記著讓人用冰鎮著,一定要涼一些。”
“府醫特意叮囑了格格現下斷不能吃涼的東西。”秋憐皺了皺眉頭,只以為他這是饞又想著貪涼了。
“是給四爺備著的。”年清婉有些無奈,自從這次傷之后,屋子里的幾個人倒是把看的更加嚴重了。
“四爺到!”
傍晚,四爺并沒有讓人提前過來通知年清婉。
屋子里幾人聽著蘇培盛高聲唱著,臉上閃過一抹欣喜,忙的扶著年清婉起,小步小步的往門口挪著。
只是廢了好大力還沒等挪幾步,四爺就已經推門大步流星走進來。
迎面見著年清婉,臉上神明顯愣了一下,隨后才反應過來,快步過去扶著人。
“奴才拜見四爺。”年清婉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這才轉著眼珠作勢要俯行禮。
“你上還有傷,這些虛禮就免了。”四爺扶著手臂上的力道,毫沒有減弱。
年清婉又不傻,怎麼會和自己過不去,四爺已經發話,更是樂的應下來。
轉過直勾勾的盯著他看著,眼眶微微發紅,咬了咬下,一副委屈的模樣說著:“四爺許久不曾過來,奴才還以為四爺厭了奴才,奴才再也見不到爺了。”
“說什麼傻話呢!這段時日不過是爺公務繁忙,這才一直不得空過來。”四爺清了清嗓子,說著這話時心里止不住的犯出些心虛,雙眼直往別看著。
對于四爺這段時日的行蹤,早就讓人打探清楚了,只是現下也只當做全然不知,一副全心全意的信任著他的模樣。
年清婉越是這樣,四爺心里就越是覺著對有所愧疚,自然也就越是替疼對好。
“四爺在忙,也要顧著自己的。”說了這麼一句后,又轉頭讓秋憐端來之前備下的蓮子羹,親自捧著遞給四爺,滿臉笑意的看著他,似是在邀功一般說著:“奴才不知四爺什麼時候才能過來,或者一直不會過來。
奴才一直讓秋憐日日吩咐小廚房燉一盅蓮子羹,只是想著若是四爺能過來,也能及時吃著。
現下這個天氣,雖然過了盛夏,可外頭天氣還是炎熱,蓮子又是清熱解暑,奴才又特意讓人用冰塊鎮著,這樣隨時吃著都能涼爽,卻又不至于太過寒涼,以至于傷了胃。”
“倒是難為你了。”四爺心里說不高興是假的,可面上又不能表的太過,忍的也算是極為辛苦。
以往那些個侍妾也都是費盡心思想著花樣的討好他,他見著也沒覺著有什麼,更是沒什麼覺,不知道為什麼偏偏見著年清婉如此費心思,心里就止不住的犯出高興。
“只要四爺高興,奴才就不覺著為難。”年清婉說著手上舀了一湯匙遞到四爺邊。
四爺雙眼盯著,吃下喂過來的蓮子羹,角悄悄上揚了一角。
“每一顆蓮子,奴才都親自去除了蓮子心,是不是沒有那麼苦了?”
“嗯,一點都不苦,還有很甜。”
“甜?奴才并沒有放糖,怎麼會甜呢?”年清婉不自覺的蹙著眉頭,垂頭去看著,研究半天還是有些抵不過心里的好奇,就著方才四爺才用過的湯匙自己也舀了一勺吃。
蓮子羹才剛進了里,年清婉就忍不住皺起眉頭,眼神含著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抱怨的說著:“四爺哄騙奴才,哪里甜了。”
最是怕苦了,不管蓮子有多好,都從來不吃。
今日因著四爺的話,也算是上了當了欺騙。
“爺怎麼騙你了,正是因為是你廢了心思準備的,所以就算不放糖,爺吃著也是比放了糖的還甜。”
年清婉自認自己臉皮已經夠厚了,在四爺這里還是屢屢敗下下風。
“讓爺瞧瞧你后背的傷好的怎麼樣了。”說了這麼一會兒的話,四爺心里始終還在惦記著上的傷。
“不用了,秋憐和秋夏日日都有替奴才上藥,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年清婉臉上有些發紅,明顯是不好意思了。
“咱們親的事都做了,現在在害是不是太晚了?”四爺看的有些覺著好笑。
“奴才沒有。”年清婉一邊替自己據理力爭,一邊悄悄向后退了一步,意圖躲避開他。只是忘了,自己手臂可是一直在人家手里攥著呢!這麼一,連帶著四爺跟跟著往前走了一步。
適當的推拒是樂趣,若是把握不好這個分寸,就會忍得人厭煩。
四爺也不等年清婉同意,直接自己上手下外,直接直接出里頭的肚兜,盯著白皙的,眼底神有些發暗,結上下滾了一下,強迫自己挪開視線,直接把轉過,在及腰間和上的傷勢后,之前的心思盡數消散。
“明個兒爺就讓宮里頭的太醫,配些去疤痕的傷藥回來。”
現下上得傷倒也沒有之前難麼嚇人,只是盡數結痂,讓人看的不免有些心疼。
年清婉轉過,盯著他雙眼問著:“奴才若是留下疤,四爺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
“又開始說渾話了不,不管你什麼樣,爺都喜歡。”四爺把人摟在懷里,手上悄悄在人腰間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