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這里頭彌漫的甜膩香味就直沖鼻腔,李興都被熏得頭暈眼花,連忙捂住鼻子才能繼續進去,后的仆人也跟著進來為他開道。
“嘖,在這種不風……”
李興剛開口,面前一陣清風拂過,他震驚地看著那扇被人破壞的窗戶,驚得指著那地方,“那……”
仆人轉過頭詢問,“怎麼……”
最后一個字卡在嚨,仆人突然就在李興的面前轟然倒下,而倒下來的瞬間,因為屋昏暗的環境,李興直到現在才發現有個人站在仆人的后!
什麼時候站在那里的!
是蘇子軒?還是誰!
李興瞪大眼睛,他一下就意識到不好,連忙扭頭就要往外跑。
然而沒走幾步,他的頭發就被人拽住,暴地拖過去,他痛得想驚聲尖,卻在下一刻就被一只手捂住了,鋒利的刃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不敢了。
李興低聲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斷定這個人肯定不是蘇子軒,蘇子軒中了藥,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冷靜。
這時候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就跟鬼低語一樣凄冷尖細,“我是來取你命的人啊!”
……
李興走了沒多久,柳未青尋思李興那邊應該沒問題了,他立馬吩咐站在屋外的人,“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趕去報。”
“是。”這是十里香的人。
他得令后便立馬轉離開,柳未青的臉上才出久違勢在必得的笑容,在顧長安手上連續吃癟了那麼多次,總算能有一次事盡在把握之中。
到時候府帶著人趕到,他就能作為那個舉報人,帶著他們去看“聚眾yin”的蘇子軒,到時候暗娼館的事再一公布,他必然能博得一波好名聲,一舉挽回之前在國師府那損失的名聲!
這就是顧遠的一石二鳥之計,借由李家的手,他甚至從頭到尾都不必沾到這些腌臜事。
至于,在這其中可能會犧牲的那些,可憐是可憐,但反正不是自己的手,雖然
還是有那麼一點于心不忍,但們的命怎麼比得上自己的仕途?
柳未青心安理得地這一切。
砰砰砰。
他的思緒突然被急促的敲門聲打斷,柳未青皺了皺眉,門就人驚慌地推開,一個婢一下沖進來張地撲到了柳未青的面前。
柳未青看出婢的服裝是十里香的,皺眉道:“怎麼了?”
婢跪趴在地上,看不清的長相,但是從巍巍的子能看得出來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
果不其然,婢拽住他的袖擺,急道:“三樓出事了,主子我趕過來請柳公子上去,柳公子,你趕去看看況吧!”
一聽是三樓,柳未青擰眉,出幾分慌,“到底怎麼了,難不是蘇子軒那邊的事沒?”
婢牙齒都在打,“得我也不清楚,主子匆匆找到我,我趕把柳公子請過去,又上三樓了,我約好像是聽到三樓那邊有什麼打斗的靜。”
遭了!
柳未青不用想都知道,這定然是害蘇子軒的計劃不,現在蘇子軒在三樓鬧著!
他已經派人去請府的人來了,如果在他們趕到之前,蘇子軒這廝不死的話,那今天的戲就完全是白唱了!
該死的,這李興真是事不足敗事有余,親口承認不會有任何問題,現在居然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出子了!
柳未青不敢再浪費時間,立馬對跪著的婢說:“趕起來,帶我過去。”
婢連忙提著擺起來。
“柳公子這邊來。”
婢領著柳未青出了包廂,就指引著他一路到了三樓。
柳未青實在太著急了,覺得婢走得太慢了,干脆越過在前面走著,婢便在后面一直為他指引位置,直到一包廂面前停下。
屋子里靜悄悄的。
腦子靈一閃,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腦海里閃過,快得讓他幾乎抓不住。
不知道為什麼,柳未青覺有幾分奇怪。
婢這時道:“柳公子,就在里頭。”
對啊。
他終于知道為什麼
這麼奇怪了,如果這里發生了打斗的話,場面怎麼會這麼干凈,甚至如此安靜!
而且,李興就算再不濟,也不至于放著手底下那麼多男人不用,而是讓一個婢來找自己,柳未青猛地看過去。
這個時候,婢才微微抬起頭,藏在細碎劉海下的眼睛著冰寒的,“現在才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聲音帶著幾分嘲弄。
柳未青大驚失,連忙手屈爪攻擊,婢卻給了他一個嘲諷至極的笑容。
然后柳未青的手甚至都沒有到,就覺脖頸一痛,子迅速失力,搖搖晃晃地在婢的面前倒下。
就在子下墜的瞬間,快要暈厥的他看到了婢掩藏在碎發下的臉。
模模糊糊,卻又悉。
柳未青暈了過去。
婢起頭發,出來的赫然是一張肆意絕的臉,抬頭沖對面的人一笑,“風崖,合作愉快呀!”
面前的人冷哼一聲,“廢話,趕把事干完走。”
子聳聳肩,“好好好。”
脖頸上的痛讓人麻木,陷黑暗中的柳未青,唯一的覺就是悶熱,意識不清的時候好像扔在熱水里一直浸泡著,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然一直在他上來去。
這雙手糙,骨節大,在他的膛上,他覺不到一旖旎,只有深深的惡心。
這種惡心讓他猛地從溺水一般的沉睡中蘇醒。
疼,是他睜開眼睛的第一個反應。
熱,是意識回籠后的第二個反應。
震驚,是看到在自己上人時的第三個反應。
他就躺在榻上,一雙明顯不是人的手正在拉扯他的服,然后跟泥鰍一樣進他的服里,被到的時候,柳未青惡心得渾打!
怎麼回事!
為什麼李興會在自己上?
柳未青混沌的腦子還不能支撐他想太多,何況上的李興作更加過分,他抬起腳想將人給踹下去,卻被李興早有所察地一把按住。
就是這個時候。
哐當!
門被人一腳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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