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太師其實心里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史云瑤母,但是既然選擇站在趙寒苑的對立面,就要做好準備,隨時都有可能面對的危險。
次日一早史太師和史平王便出發了,史云瑤目送著兩人離開,手里磨砂著那半塊兵符,不知這聊城是否要變天了。
待人走后,史云瑤讓府里稍微有點功夫的侍衛全都守在幾個府里的幾個出口,然后又沿著墻兒放了許多的酒壇子,大缸什麼的。
布置好之后史云瑤才略微滿意了些。
攝政王府,趙寒苑坐在堂上聽著小廝前來稟告說史太師和史平王已經出城,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這一天他總算是等到了,接下來這聊城便是他的天下了。
史云羽端著早茶進來,一臉俏的模樣,“王爺,聽聞父親大人和史平王出城了?王爺接下來該怎麼做?”
趙寒苑抬眸冷乍現的看著,“你只需要做好你的事就行,其他的你無需多問。”
說罷將手里的茶盞往桌上一丟,離開了。
史云羽看著趙寒苑的背影,也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史云瑤你等著瞧,這一次我要你的命!
這幾日史云瑤日日都前往百草堂,不是打掃衛生就是做飯討侯洪的歡心,可是侯洪就是不松口要收為徒弟。
這日,史云瑤正在替侯老先生按,一小廝急匆匆的跑來,低聲在史云瑤道:“小姐,攝政王來了。”
史云瑤先是一頓臉微變,總算是來了!
侯洪見臉不對,輕聲道:“老朽今日要休息了,你且回去吧。”
說完擺了擺手,史云瑤微微施了一禮便帶著小廝離開了。
這時,一戴著黑斗笠的年輕人從門后閃了出來,“聽聞攝政王府去了史府,需要我跟著嗎?”
侯洪端起茶壺喝了一口,眸深沉的看著史云瑤的馬車漸行漸遠,“不必了,若是這點事都應付不了,將來怎麼當我的徒弟?”
那戴著斗笠的年輕人卻輕笑一聲,“你不是不收徒弟嗎?”
“那是不收男徒弟。”侯洪轉頭瞥了他一眼,“我說你整天戴個黑黢黢的斗笠煩不煩?能不能換個?”
那年輕人沒說話,等侯洪再次回頭時,人已經不見了。
史云瑤回到史府,剛進府門就看見兩旁整整齊齊的站著侍衛,這是趙寒苑帶來的人,他這是要干什麼?
見到趙寒苑一點也不客氣的坐在堂上,史云瑤眸底閃過一道凌厲的恨意,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上前微微施了一禮,“見過王爺,不知王爺這是?”
趙寒苑輕笑一聲,隨后子往后一靠,“許久不見史小姐了,還真是想念得啊,不過見你平安無事,本王也就放心了。”
他曖昧的語氣落史云瑤耳中甚是扎耳,心中冷笑連連,若是沒有他在,自當是平安無事了。
“不知王爺前來是有什麼事想要吩咐小子的?”史云瑤才不吃他那一套,直接了當的問道。
趙寒苑收起臉上的笑意,語氣也凌厲的三分,“今日聊城不安全,有些許山匪混雜其中,為了保護史府安全,所以本王特意帶了些人過來。畢竟史太師去了閩南,這家里一個主事兒的人都沒有,本王得好好保護不是?”
史云瑤心里一,他這是要準備手了?
“這點小事兒哪敢勞煩王爺,我們史府的衛兵雖然沒有王爺的士兵厲害,但是區區山匪還是能對付得了的。怕只怕來的不是山匪,那小子也沒辦法了不是。”
冷笑著看著趙寒苑,“更何況聊城有王爺坐鎮,哪里會有這麼不知趣的山匪呢?王爺說是吧?”
趙寒苑眸微瞇的打量著史云瑤,隨即也笑道:“史小姐說的是,不過這些侍衛本王還是留下吧,不然等史太師回來府里若是有個好歹,本王也不好差不是。”
說罷起便要走,史云瑤見狀他是鐵了心要監視史府了,沒辦法,只能讓這些人留下了。
“恭送王爺。”
回到凝月閣,史云瑤嘎趕將門窗都閉起來,提筆寫了一封信然后給了云晴,“這封信你給陳鎮國,從后面的狗爬出去!一定要親手到陳鎮國手中。”
云晴知道大事不妙,也沒多問趕去了。
鎮國府,陳玉軒正在巡城,卻發現城突然了許多的士兵,正納悶一小廝急匆匆的跑來,讓他趕回去。
來到書房,陳鎮國板著一張臉將史云瑤的信給了他,“看來趙寒苑是要手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做好準備!你去接應史小姐,務必要把送進宮里去,知道嗎?”
陳玉軒看這信,面一,看來聊城要發生大事兒了,“請父親放心!”
說罷便直接去找陳玉安了,代了一番之后陳玉安便直奔史府去了。
凝月閣,云雪腳步匆忙的打了簾子進來,“小姐,陳小姐來了,但現在被擋在門外,小姐趕去瞧瞧吧。”
史云瑤聞言趕去了,門口侍衛正兇神惡煞的攔著陳玉安。
陳玉安帶著面一臉委屈狀,史云瑤見了趕上前厲聲呵斥道:“大膽!這是陳鎮國之陳二小姐,也是你們敢的?”
那侍衛見史云瑤前來,依舊沒有放行陳玉安的意思,“這是攝政王的意思,為了保護史府安全,陳小姐不能進。”
史云瑤冷笑一聲,聲音也往上挑了挑,“那我倒是要問問了,這王爺究竟是想保護史府的安全還是要囚史府?煩請給個說法,這樣攔著我的好友不讓進府,我還真不知道是何道理了。”
那士兵沒想到史云瑤的氣勢這麼足,頓時就有些慫了,但一想到攝政王代的,好好看著史云瑤,他又道:“王爺說了,一定要保護史府安全,還請史小姐莫要為難我們才是。”
“那你是覺得這陳小姐會害我?”史云瑤厲聲到。
那士兵看了看陳玉安,子弱無比,要說害這個字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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