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欣雖然是一個庶,但對宋伽羅手中的令牌還是有一定的了解,全然不相信宋伽羅手中的這一塊令牌來得明正大,一定是來的!對!就是來的,一定要揭穿!
林氏捂著紅腫的臉,“老爺,嘉欣這孩子說的對,怎麽可能有左相大人的令牌,這一定是從哪裏回來的!”那一鞭子無辜傷到自己,林氏想吃了宋伽羅的心都有了,都怪這個小賤人!一天到晚和過不去!
宋伽羅嗬嗬冷笑,“你們兩個人說話是不是都沒有腦子啊,左相大人何等英明的人,他的府邸豈是我這等小子可以進去的?你們是看我手上有這塊令牌,覺得自己的小算盤就要落空了,開始跳腳了吧?”
被宋伽羅抓到了小尾的宋嘉欣和林氏給宋伽羅送了好幾個眼刀,恨不得對千刀萬剮。
而宋顧則是在思考,宋伽羅這令牌究竟是從何而來。
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僵持不下,牛姨娘將此,開口打破了這僵的氣氛。
“大小姐所言極是,左相大人年紀輕輕就坐上了宰相之位,學識過人是眾所周知的事,這麽重要的東西都被大小姐走的話,左相大人必然早已張榜緝拿罪犯了。隻不過,大小姐,大家對你手中的令牌的來路十分的好奇,不知道您能否為我們為我們解呢?還有,今日你為何要扮做男子的模樣去青樓呢?我相信大小姐必然不是那種尋歡作樂的人,去那種地方一定是有要事要做,但現在大家對大小姐都有一些誤會,大小姐還是解釋一下為好。”
語氣不卑不,聽得宋伽羅悅耳,對牛姨娘的初印象有了改觀。
“您是父親的哪位姨娘?”原諒真的不知道。
牛姨娘聽有此一問,也不生氣不尷尬,笑著回道:“我是牛姨娘。”
“哦!”宋伽羅恍然大悟,“牛姨娘方才的那番話說的也是,不過我的事並不想對爾等說明。”
“你!”宋顧瞪著宋伽羅,“逆,你這像什麽話?難不我這個做父親的連知道這些事的權利都沒有?”
“你認為你配得起這樣的權利嗎?權利和義務是對等的,義務沒履行就想著要權利,父親,我就問你,你配嗎?”
宋顧這人還真的好笑,自小就把扔到別院不聞不問,現在跑來跟談權利?窗戶都給他釘好!
“我始終是你父親……”話還未說完,宋伽羅毫無留地打斷了,“是,你是我父親,請你自己記好這句話,別隻是當口號來喊!”
宋顧差點氣得當場去世,“反了!反了!反了!真的是反了!別以為你手上有那塊令牌,我就不敢對你怎麽樣,就算是左相大人,也難以理會家務事!”
“哦?可是李大人說了,明日還需要去一趟他的府中,若是不見我,可是要把宋府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我呢!父親你可要知道,左相大人是管不了,可衝喜這件事,我們家和李大人的關係可還是藕斷連呢!”又仿佛想到了什麽,接著說下去,“父親,你說今晚這件事,明日的早朝父親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又被參一本呢?”
那一世,父親為她戰死殺場,萬箭穿死,大姐為她護清白,賠儘一世而她為他素手調香,為他斂儘天下財富。更為他逼死大哥,令大哥被五馬分屍,死無全屍他卻砍斷她的十指,斷她手腕,將她亂棍打死。娘說,孃的小阿凝,娘希望這一世會有被人如寶似珠的對你,為你擋去所有的疼痛,為你遮去所有的風雨,娘更希望你一生都是不知道何為疼痛,可是她卻全身骨頭碎裂,皮肉之下,仍可見那截斷碗中的森森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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