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
在等聖旨的這段時間,裴攸北和晏梨二人的生活依舊過的愜意。
李錦年已經把大部分人都帶到了東啟國被占領的邊境小城中居住,裴攸北卻以種種理由推,依舊駐紮在城外的軍營中,每天和晏梨過著自由自主的生活。
有了裴攸北的陪伴,晏梨覺周圍的一切就像是凝固了一樣,永遠都是那麽好。
一直到千鈺消失的第三天,晏梨才驚訝的發現他已經有好幾日都不在這裏了。
“攸北,我好想有幾天沒見到千鈺了呢?他去了哪裏?”
如果此刻能有一個畫效果的話,裴攸北頭頂一定直接飛過去了一大群烏,他一直以為晏梨是因為知道他的用意,才沒有問千鈺的去,卻沒想到是本就沒注意到。
不過轉眼一想,自己的娘子,眼中當然不能有別的男人,如此一來,他的心反倒好了許多。
晏梨卻不知道裴攸北這個大男人,心的戲竟然能如此富,隻一邊撥著一顆矮樹上的樹葉,一邊等著裴攸北的回話。
“他去哪裏你就不用管了,等我們這邊收拾好,就直接出發,到北元國南邊的小石城集中。”
“你們什麽時候說好的,竟然不告訴我!”
晏梨扭過頭來,嗔道,本來想出拳錘幾下這個男人,剛剛拳的小手卻被他毫不費力的一下子抓了過來,朝他的方向一帶,結果便是,晏梨整個子直接撲到了裴攸北寬闊的膛之中。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讓他去把你的小金庫拿過來,對吧?”
晏梨這次沒有紅著臉任他抱著,而是替裴攸北想了一個理由,眼睛放著,就好像的眼前已經滿是銀子似的。
裴攸北頓時心生笑意,看到如此財的晏梨,倒是多了幾分可,以前這種樣子的,還是極其見的。
“為夫以後就沒那麽多收了,也沒有了職和地位,你該不會嫌棄我吧?……”
“當然會了!”
裴攸北本來還準備煽幾句,多說一些,卻被懷中這個人無的打斷,沒想到竟然毫不留的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讓他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在可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
晏梨閉著眼睛躲開裴攸北的大手,接著一本正經的道:
“以後啊,我們就開個醫館,到時候你在我醫館裏打工,我給你提供吃穿,還有住的地方,如何?”
說到後來,晏梨自己也裝不下去了,竟然一秒破功,笑的腰都快彎了。
“那小的以後就指晏老板了。”
裴攸北躬施禮,看起來十分恭敬的樣子,把晏梨逗的更開心了。
這一對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唱一和,真是羨煞旁人,自從晏梨來了之後,裴攸北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有了笑容不說,連和士兵們說話的字數都多了不。
裴攸北邊的士兵對他和晏梨之間的真是無比羨慕,想著如果自己也能找到一個像晏梨一樣的娘,不顧世俗的眼就這麽跟著自己,那真是在夢裏都能笑醒了。
忽然,晏梨像是想到了什麽,表變得嚴肅起來,臉也沒那麽好看了。
“梨兒,怎麽了?”
裴攸北臉上歡快的表也很快被他收斂起來,他對也晏梨的張甚至已經超出了自己。
“我們還未婚,我就這麽名不正言不順的跟了你,不會我還未等到婚禮之時,你就棄我於不顧了吧?”
裴攸北之前從未把這個事當大事來看待,在他看來,隻要是自己認定的人,願意跟著自己,如此一來,即便沒有那個儀式,也早就是認定的結發妻子,既然晏梨生出了這種心思,那他要做的,自然便是表明心跡。
“娘子,我知道,你這一路跟著我,了委屈,不過你真的別害怕,不管怎麽樣,我都會好好待你的,隻要守孝期一過,一定娶你過門。”
晏梨等的也便是這句話,但還是沒有說話,繼續保持沉默,想看看裴攸北接下來會怎麽樣。
“如果娘子不信的話,我裴攸北再次指天發誓,一年後一定娶晏梨為妻,如違此誓,天理不容,天打雷劈。”
裴攸北表嚴肅,右手指天,發下了誓言。
晏梨聽到他發誓的時候,心中沒來由的一,這個場景,以前在電視劇中見過多次,每次都是男主角說到一半之時,就被主角給堵住了,不讓他繼續說下去,接著便是兩人你儂我儂的鏡頭。
但是晏梨並沒有做出如此舉,知道,現在裴攸北對自己百依百順,不代表以後還會這樣,男人的心,誰能說的準呢?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變了。
與其讓自己失去了這一個誓言的保障,還不如趁他願意為自己付出的時候,把誓言說完,至有個上天能給自己一些保障。
晏梨聽著裴攸北把誓言說完,眼睛直直的盯著他,一直都不曾移開,連都不了。
裴攸北向前一步,重新把人抱在了懷中,很快,便聽到晏梨輕輕的泣之聲。
如果現在有人問晏梨,為什麽會流淚,這是連也不知道的,本無法說清楚自己此刻的心,一種從未有過的,被人嗬護的心。
日子又這麽甜甜的過了幾日,這日,城中有人來報,說是李錦年請裴攸北和晏梨一同宮,皇宮來宣旨的人已經到了,讓他們二人一同過去聽旨。
裴攸北的心終於定了下來,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許久,報信的人剛走,兩人便跟在他後一起進城。
之前晏梨和裴攸北已經說好,隻要一接到聖旨,不管聖旨中說的什麽容,都馬上離開這裏,至於為何要去接這個聖旨,就算是和輕楓的別離吧。
或許一年前,那個善良的輕楓真的已經死在了大火裏,而此刻坐在北元國都城皇宮中的那個著黃袍的人,是天子,是他們的皇上,跟以前的輕楓沒有毫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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