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就娶對自己有利的人,裴攸北也不例外。”
郡主呆愣幾秒,連連點頭,“他可不一樣,他以前喜歡的……”
晏梨拿酒杯的手一頓,抬頭看著郡主,泛著酒氣的眸子裏帶著疑。
“算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不提也罷!喝酒!”郡主話隻說了一半,突然就放棄了。
晏梨吸了吸鼻子,郡主算是來古代結的第一個朋友,暢快淋漓的談一番之後——晏梨喝的有點兒小多,從青樓出去的時候是被郡主駕著胳膊出去的。
“晏梨,本郡主以後在帶你出來喝酒,我就是豬!”郡主咬牙切齒,沒想到晏梨這麽不酒。
兩人從青樓出來時,天已經晚了,街上幾乎沒人。
街道的某個小巷子裏,裴攸北站在那裏,目灼灼的看著晏梨和郡主打鬧著回家的背影。
“北哥,這的就是你未過門的妻子,晏家四姑娘晏梨?”
跟裴攸北從青樓商議事的蘇鳩,不是,但他掌控著整個都城的一手資源。
隻要他想查的事,就沒有查不到的。
裴攸北從鼻腔裏發出一個聲音,算是回應了蘇鳩的話。
“哈哈!”蘇鳩不留的大笑出聲,“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不喜歡你的,北哥,這次你遇上對手了!”
裴攸北聲音著戾:“你是閑的難了嗎?”
蘇鳩吊兒郎當的表迅速的收攏回位,“北哥,您代的事,我一樣不落的查!”
“滾!”裴攸北渾著不悅。
蘇鳩毫不猶豫的轉就走,可沒兩步他不死心的回來,“北哥,咱們打個賭如何?”
“您要是能拿下這個人,以後您找我查事兒,我不要錢!”
裴攸北鷹隼般的眸子瞥了蘇鳩一眼,後者立刻做了一個封住的作,轉就走。
“這可是你說的。”裴攸北的聲音悠悠然傳來。
蘇鳩頓時就停下了腳步,回頭,震驚的看著裴攸北。
他這個人是比較貧氣的,裴攸北向來不把他除了匯報報之外的話當真。
今天怎麽把如此不著調的一個賭約,當真了?
“怎麽?想反悔嗎?”裴攸北墨瞳打量著蘇鳩。
蘇鳩小捉米般的搖頭,“哪兒敢?”
“那從現在起,所有你替我查的報都賒賬。”裴攸北聲音譏諷的冷然,“若我追到就全部抵消。”
蘇鳩:“……”
卑鄙!他說的是等拿下晏梨之後,在查報不用給錢!
“若您沒追到,那報酬翻倍!”蘇鳩趁機敲詐一筆。
可日後,他卻是哭慘了,哪裏有裴攸北追不到的人?
晏梨返回相府時,錦雲正在後門那裏等著。
“四姑娘,怎麽喝這麽多?”錦雲力氣竟然沒有郡主大,架著晏梨差點兒沒倒了。
好在郡主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沒用,回去給熬碗醒酒湯,不然……明天會頭疼!”
錦雲扶著晏梨回到明月閣,好在一路上沒有人,可扛不住晏梨喝多了撒酒瘋,把院子裏搞的飛狗跳的。
折騰了大半夜,晏梨總算是睡著了,男裝沒換,滿酒氣。
翌日,東方漸漸出魚肚白,曙劃破夜晚的黑寂,漸漸出它的芒。
一道打進來,剛好照在晏梨臉上,從一陣頭疼裂中醒過來。
手浮上額頭,疼的柳葉眉打結。
“嘶——”
開門聲響起,錦雲端著一杯醒酒湯進來,“四姑娘,您醒了?”
“快,把醒酒湯喝了。”
錦雲把醒酒湯遞到晏梨跟前,一並不好聞的味道傳晏梨鼻中,惹得撇。
“醒酒湯應該喝多了之後立刻喝,現在喝不管用,不喝了。”晏梨揮手。
錦雲無奈的說道:“四姑娘,昨晚您上躥下跳,打翻了好幾碗醒酒湯,我們就是想摁著你灌下去,都摁不住……”
不難聽出,錦雲聲音充滿了委屈。
晏梨腦袋裏有一些記憶的碎片,是把一群使連同錦雲在,服的場景。
晏梨:“……”
是昨天在青樓看那些人看多了,真把自己當男人了嗎?
居然還人家服!
晏梨悻悻的笑了兩下,隻能當做自己全然不記得,接過醒酒湯一口氣全部喝了。
“快,準備水,我要沐浴更。”晏梨不了上的酒味,也借此化解錦雲那幽怨的眸子。
等一下還要去國公府施針,這一酒氣真的不適合。
沐浴完畢,用早膳的時候,周媽媽突然來了。
“四姑娘,裴公爺接您去國公府施針,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晏梨手中拿著一顆蛋,正準備咬一口,卻因周媽媽的話張著小一不了。
這兩日都是自己去國公府的,怎的裴攸北突然就來接了?
“知道了周媽媽,麻煩您轉告裴公爺一聲,等不及就讓他先走,等的及就慢慢等。”
晏梨並不把裴攸北放在心上,或許他隻是順路路過。
但不想跟裴攸北共乘一輛馬車就是了。
不知為何,晏梨腦袋裏突然想起昨晚郡主說道一半的話。
“他可不一樣,他以前喜歡的……”
從這半句話裏,晏梨就能聽出來,裴攸北應該是有喜歡的人。
待晏梨吃飽喝足,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的事,帶著錦雲不急不緩的來到相府門口。
卻發現,裴攸北的馬車還在那裏聽著。
“爺!晏四姑娘總算是出來了!”千鈺從馬車上蹦下來,同車的裴攸北說了一聲。
裴攸北慵懶的聲音傳出來,“嗯,讓上來。”
“晏四姑娘,我家主子等了好久了,趕快上去吧。”千鈺做出‘請’的姿勢。
晏梨上了馬車,映眼簾的是裴攸北衫鬆垮的搭在上,將他健壯的形勾勒出來。
他竟然穿了大紅的外袍,晏梨從未見過男人能把紅穿的這麽好看,這麽……嫵又不失男子氣概。
看的了神,以至於馬車了,晏梨一個不慎,子直直的倒下去。
是奔著裴攸北上倒的!晏梨心裏‘咯噔’一聲,這角度看過去……
‘嗯——’一聲悶哼,晏梨直直的倒在裴攸北敞著的口上,臉頰著他健壯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