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秋抓到了。
四大惡人被綁的結結實實,而且為了保險起見,陸廣修還專門找雲安安要了一些能讓人渾無力的藥。
“行了,你再這麽喂下去,人沒到楚國都城就被你藥死了。”
雲安安知道陸廣修是為了安全才拚命地往常寧裏塞骨散,但是也沒這個喂的法子,牲口也不敢這麽吃。
“怕了,多加防範一些總是好的。”
著,陸廣修又是將一包筋散塞在常寧的裏,直至確定幾個人都無力不出話來,這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雲羽星樓門前。
陸廣修朝著眾人拱手作別。
“後是柳老板和羽兒老板的婚禮,奈何我們有要事纏又帶著這四人也不便參加兩位的喜事。”
陸廣修從懷中拿出了一些散碎銀子給了柳星帝羽兒二人。
“這是咱們一點點心意,也是兄弟們最後的盤纏就當最隨份子了,幾位別嫌棄就是。”
看著手中還不到十兩的碎銀子,柳星笑著收下了。
“你們等一會再走。”
陸廣修等人要走的時候,柳星住了一行人,之後便進了雲羽星樓。
出來的時候,柳星手裏多了一個袋子,將其給了陸廣修。
“這裏麵裝了一些幹糧糕點,你們路上吃吧。”
“多謝柳老板,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陸廣修接過大袋子後便與眾人再次揮手告別離開了風城。
剛出城沒多久,陸廣修旁的士兵肚子就嘰裏咕嚕了起來。
“了?”
“嗯,有些了。”
顧著看押四大惡人,飯沒吃多。
“那去吃吧。”
陸廣修直接將柳星給他的袋子扔到了下屬手中。
當士兵打開袋子想要吃幹糧的時候,卻發現在幹糧幹下麵著幾張銀票。
“老大,這裏有一千兩銀票……是柳老板給咱們的!”
看著手中的一千兩銀票,本以為要一路餐風宿的大老爺們們一個個紅了眼眶。
“還是好人多,兄弟們咱們向柳老板鞠個躬。”
於是乎,以陸廣修為首的楚國士兵們齊刷刷的朝著城雲羽星樓的方向鞠躬行禮。
路過的行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眼,看著整齊劃一鞠躬行禮的一群士兵,心裏猜測著怕是誰家死人了。
此時,雲羽星樓。
正在吃橘子的柳星打了個寒噤。
“怎麽了?”
見柳星的異常,雲安安擔憂的問道。
“不知道,就是突然覺得背後一陣冷風吹過,那覺怪怪的!”
“別多想了,整理好心,明兒再去試一試嫁。”
是夜。
雲羽星樓。
雲安安抱著雲逸心,柳星抱著北辰安,帝羽兒抱著北辰雲,四抱著自己的肚子。
四個人坐在大廳中一邊逗著孩子一邊聊著八卦。
男人們則是在外麵忙碌著,裝飾著雲羽星樓。
畢竟再過一就是柳星和帝羽兒的大喜日子,雲羽星樓便作為送帝羽兒出嫁的娘家,和結柳星的婆家,得需好好裝扮一番。
“這邊,再往這邊一些,你都裝歪了!”
叁指著雲羽星樓牌匾上的紅花綢緞,指揮著帝恒再擺正一些。
“你來。”
被來來回回指揮不下數十次,帝恒直接跳了下來,示意叁自己手。
“我來就我來,邊去。”
叁爬上木梯,調整著紅花綢緞的位置。
“你擺的也歪了,向左邊一點。”
“左邊?”
“對,不對勁兒,再向右邊一點。”
“右邊,你確定?”
叁有理由懷疑帝恒在打擊報複,在來來回回擺了七八次之後,這才將位置擺對。
“嗬,兩個人竟然花費這麽多時間擺弄一個擺件。”
北辰麟搬著箱子話語中滿滿都是嘲諷廢的語氣。
“怎麽話呢,我是你三舅哥兒,是你長輩態度好點。”
“那這麽,你是我的妹夫?”
帝恒看著叁又看了看北辰麟。
“我是叁的姐夫,也是你的姐夫。”
羽兒嫁給了叁,叁就是他的妹夫。四是叁的妹妹,同理,北辰麟也是他的妹夫。
“你倆親戚別帶上我。”
北辰麟可不想和倆傻子有親屬關係。
一旁端著肩膀的北辰逸看著三人,冷笑一聲。
“你笑什麽?”
北辰麟,帝恒,叁等人紛紛蹙著眉頭,北辰逸的笑絕非好笑。
“安兒是帝族的後裔,朕詢問過帝族族長,安兒的份要比你高兩輩,自然,朕是你們三人的爺爺。”
“北辰逸你想找死直接,我們三個不介意送你一程。”
北辰麟沉著臉,帝恒也是擺著骨節哢哢作響,叁更是直接嗷的一嗓子衝了過去。
門外,四個男人一言不合就扭打在一起,看的屋子裏的幾個人甚是無奈。
“別對著臉打,後還有用呢。”
雲安安友善的提醒著扭打在一起的四個稚鬼,婚禮上要麵見賓客敬酒,總不能頂著一張豬頭臉見客人吧。
男人們‘嬉鬧著’人們聊著八卦,二樓四房通的雅間中,三老一四人喝著茶著清閑人生。
青玉飛作為年輕人也和三個老頭混在一起,完全是老年人的生活步調。
“好茶,好茶!”
“年輕真好啊,想當年咱們年輕的時候也曾如此瘋鬧過。”
“是啊,那時候蝶兒還在老夫邊,時間過得飛快,這都幾十年過去了。”
起蝶兒,大郎的目浮現出一抹沉。
帝一王和徐一夫怎麽會看不到他眼中的神為何。
“準備什麽時候手?”
“等幾個孩子的事塵埃落定之後。”
等到羽兒嫁馮家柳星嫁帝族,四兒生下孩子之後,他們便起前往百裏山。
“據可靠的報,自從星河帝國的人前往百裏山便未曾出來過。”
“家主可知他們為何不曾出來?”
青玉飛放下手中的茶杯,緩緩開口出的一句話讓三人皺起了眉頭。
“看你的表,似乎知道些什麽?”
“知道也不知道。”
並不是青玉飛故作神,而是星河帝國就像是一個黑暗的漩渦,他隻知道漩渦之外的事。
而漩渦中藏著的,他也無從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