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壞笑著,看著喝多了的青玉飛直接問道。
“青玉飛,你你不是廢,怎麽證明給我們看?”
“你要怎麽證明,在下就怎麽證明,你個廢。”
青玉飛口中的廢的是柳星,二人並列雙廢已經是不公的事實了。
柳星也不生氣,承認自己也是個廢。
“要不這樣,你給我們跳個舞,就是那種特別有特的舞,我們就承認你不是廢。”
“嗬,不就是跳舞麽!在下跳!”
沒有音樂,青玉飛自己哼唱著跑調的歌曲伴奏。
沒有伴舞,青玉飛自己一個人跳的十分歡快。
那起手間的作別提多麽的稽了。
“他唱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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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可能招魂呢吧。”
跳完舞唱完歌的青玉飛對著眾人鞠躬行禮。
“太晚了,在下該上床睡覺了,各位晚安。”
著,隻見青玉飛縱一躍,要不是帝一王和叁兩個人眼疾手快,估計這貨就為了最新鮮的火鍋食材了。
“別攔著在下,在下想睡覺。”
“你睡覺也不能影響我們的食啊。”
帝一王示意叁趕背著青玉飛離開。
在叁強拉拽之下,醉酒的青玉飛這才離開了現場。
雲羽星樓外,雲安安等人吃著火鍋,正聊著,帝羽兒抬起頭便看到一道青的影從窗戶爬了進來。
“爹爹,哥哥,雲姐姐……青玉飛要飛了!”
帝羽兒指著應爬上雲羽星樓屋簷上的青玉飛。
微涼的月下,隻見青玉飛站在屋簷的尖尖上,手中搖晃著折扇,口中還振振有詞。
“啥呢?”
“管他啥呢,現在最主要的是把這貨弄下來。”
叁和帝恒兩個人縱一躍飛來到屋簷上,看著近在咫尺的青玉飛,隻要一出手就能抓到。
可——
“自古人生誰無死……”
話音落下,青玉飛縱跳下屋簷,這一幕看的眾人心髒都蹦出來了。
好在千鈞一發之際帝恒和叁一左一右抓住青玉飛的領子,這貨才不至於摔死。
“要不直接給他喂點藥算了,省的再折騰了。”
平日裏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翩翩公子喝一杯酒就變這個德行,以前也沒見他喝酒,雖也喝多過但可沒見過青玉飛耍酒瘋。
“家主,帝族長,徐老。”
雲安安看向三人,也看著三人手裏麵拿著的酒壺。
“你們給青玉飛喝得什麽?”
“酒啊,咱們城特質的花紅,酒勁兒可大著呢……”
想到此,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暗暗著糟糕。
花紅酒勁兒賊大,一般人喝上一口都會醉倒,他們三個功深厚能化解了酒勁兒,讓花紅最好的味道縈繞在口中。
可他們三人好像沒有告訴過青玉飛這酒要再怎麽喝,傻子定是將花紅當尋常的酒水一杯杯喝了下去,才會出現剛才發生的一幕幕。
“在下青玉飛,永不言敗!!!”
剛剛睡的青玉飛再次推開窗戶,對著樓下眾人高聲呼喊著。
……
……
……
翌日,家鹿苑。
大清早,雲安安和三個孩子玩耍著,北辰逸在一旁洗服,一家五口十分的和諧。
“安安啊,雲羽星樓來了個茬,柳星和羽兒搞不定。”
四著個肚子走上前,對著三寶就是一頓狂親。
“北辰逸,三團子就給你了,我要和安安去雲羽星樓了。”
揮了揮手,四拉著雲安安離開了家,直奔雲羽星樓。
此時,雲羽星樓一口大廳,一人雙手負在後,冷漠的麵孔著嘲諷之意,看向麵前的兩個子。
“你不是有玉延丹麽,本公子訂購三千顆,而且本公子已經了定錢。”
角的笑意更是濃烈,男人仰著頭一臉的不屑。
“而且本公子已經了定錢,若是你們反悔的話,本公子定要讓全下的人都知道你們雲羽星樓的麵孔。”
“你太過分了,第一張合同上寫的本不是玉延丹,是你自己改了合同,現在還反咬一口誣陷我們。”
帝羽兒是真的生氣了,拿著兩份大相同但又完全不一樣的合同。
“這一份是你昨簽的合同,另一張是我們留下的第二份合同,才一的時間你們便將玉溪丹改了玉延丹,明擺著是敲詐。”
玉溪丹五兩一枚,而玉延丹是它的十倍有餘。
男人隻了三千顆玉溪丹的定金,而非玉延丹,如今卻是一口咬定買的是玉延丹。
豈有此理。
“本公子還想是你們改了合同,怎麽著,店大欺客?”
擺明了,男人就是要欺詐雲羽星樓一筆。
柳星皺著秀眉,拉著帝羽兒護在後。
“不怎麽著,白紙黑字合同上清清楚楚寫明了你要的是玉溪丹而非玉延丹,我們雲羽星樓自然要按照玉溪丹的單子進行。”
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這麽無恥的。
這也就是在古代,在現代各種係統備份的況下改合同,不讓你蹲個十年八年的算你狠。
“還是那句話,本公子要的是玉延丹,你們雲羽星樓卻用玉溪丹糊弄本公子,信不信本公子去縣衙門告你們。”
“可以,記得請下最好的狀師,我們雲羽星樓等著你告衙門。”
此時,一道紅發白的影緩緩走來,雲安安一雙紅眸看著耍橫的男人,眼底寒意浮現。
“你是誰?”
“雲羽星樓的老板之一,雲安安。”
當雲安安報出自己名字的時候,男人明顯愣了一下,可轉瞬間又恢複了正常。
“又來一個?再來十個本公子也不怕。”
男人晃悠著手中另外的合約,在他手上的合約寫著玉延丹被篡改了玉溪丹。
“羽兒,關門。”
“知道了雲姐姐。”
帝羽兒跑了幾步將雲羽星樓的大門關上,隔絕了一眾看熱鬧人員的視線。
“你們,你們要做什麽,?難不在化日之下還想強來不。”
“強來?也不看看你自己長得熊德行。”
柳星冷笑著,一步步走向男人。
“老娘隻是要和你算算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