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是木頭做的,用特別的力道打在人的上,即便是年男人都不了。
伴隨著一陣又一陣哎呦哎呦的嚎聲。
原本以眾敵的局麵轉變現在以寡敵眾的局勢。
雲安安完勝。
“別我不給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爭氣,怨不得我。”
雙手負在後,雲安安居高臨下的看著躺了一地的甲等丁班一眾學子。
“大哥?”
倒地不起的人們互相看了對方,都在等雪千城首肯。
雪千城點著頭,就在此時,十幾個人忽然間衝了上來,打算用人海戰拖延雲安安,再由其他十幾個人找到突破口。
看著再次衝上來的眾人,雲安安笑了笑。
“看來你們並打算守君子之約了?”
“和你,我們用不到君子之約。”
這麽多人輸給一個娘們,讓他們麵何存。
就算是攝政王妃又如何,他們這麽多人一起上,一起杠事兒,就算是北辰逸又能奈他們何。
話間,人已經衝了上來,眼看著就要將雲安安撲倒在人還中。
雪千城抓住機會,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繩索從後麵繞了過去,打算將雲安安綁起來,至於之後怎麽樣,就看他們的心了。
“真以為就憑你們這群臭魚爛蝦能打到我?笑話。想玩?本夫子就陪你們好好的玩一玩。”
這邊,甲等丁班一眾學院與雲安安混戰在一起,另一邊,接收到消息的院長尤長遠和副院長袁海仁瞬間坐不住了。
“這可怎麽辦啊!!”
“完犢子了!!!”
尤長遠腦門上冷汗蹭蹭落下。
原本以為雲安安能不辜負他的期好好教導甲等丁班,可誰想到,這才不到一會兒功夫,屁還沒坐熱就聽到了師生雙方打在了一起的消息。
要知道甲等丁班那群學生都是惡霸太爺,若是雲安安傷的話,應學院也別想好過了。
“慢一些,院長您慢一些。”
副院長袁海仁在後麵追不舍,這麽多年他是第一次看到院長跑的比猴子還快。
“慢不了,攝政王和老王爺都代過要護好雲安安的安全,要是出了事兒你我和擔待不起啊!!!!”
三步並作兩步跑,尤長遠袁海仁總算是來到了甲等丁班所在的區域。
到的時候,周圍已經聚集了不看熱鬧的師生。
他們自然是不敢踏甲等丁班學院區的範圍,隻能趴在牆頭上著脖子看戲。
“真慘。”
“嘖嘖嘖,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麽。”
“這群人也太……”
應學院裏也有不求學的學生,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紛紛回過了頭。
“怎麽樣了,逸王妃怎麽樣了?”
“逸王妃?逸王妃不好好的麽,那呢。”
年輕的夫子指了指不遠的雲安安。
看著院長眼底的擔憂,明顯是在擔心雲安安,可現在這樣況不是更應該擔心被吊起來的甲等丁班一群人麽?
“這……”
當看到眼前一幕場景,尤長遠常年半瞇著的眸子瞬間睜圓了,滴溜溜的圓。
“院長?原來你有眼睛啊!”
年輕夫子好奇的看著。
“滾蛋。”
尤長遠吞咽著口水,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淩著,一步步走向雲安安。
“雲夫子,這是?”
甲等丁班的學員區有一片被雪覆蓋的樹林,此時此刻,眾學員一個個都繩索困住了雙腳,大頭朝下的掛在了樹幹上。
“這個?我教學的方式而已。”
眸中擎著笑意,自忽略雪千城等人的咒罵聲,雲安安將手中的戒尺換給尤長遠。
“今日教學的時間已到,明日我會準時來應學院報道。”
“還有。”
話音微微一頓,轉過看向一旁喝茶的年。
方才雪千城等人對下黑手的時候,隻有他默默地坐在地上,是個聰明人。
“宇文修,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甲等丁班的班長,除了李寶之外,明我要看到所有人出席課堂。”
“好。”
長著一雙狐貍眼的於文修笑著應答。
“夫子再見。”
“親的同學們,夫子先回家休息去了,咱們明兒再過招。”
揮了揮手,雲安安當著眾人麵前優哉遊哉的離去,毫不理會還被吊在樹上的一群年。
“雲安安,你給爺等著,爺不會放過你的!”
雪千城的聲音回在地之間,憤怒與殺意並存。
離開應學院後,雲安安做上了馬車直奔有間藥鋪。
駕著馬車的青峰時不時的回過頭,似乎有話要。
“想什麽就,不知道的還以為本王妃的馬車裏藏了別的男人。”
“嘿嘿。”
尷尬的笑著,青峰撓了撓頭。
“王妃大人,明兒你真的要去應書院麽,那些崽子可不是好對付的角。”
要不然甲等丁班也不會換這麽多夫子,他聽更是因為那群年的關係,有兩個夫子被迫到自殺。
“為何不去?多麽富有活力的一群年。”
起初吧,也想敷衍了事,可誰知那群勇敢的年挑起了征服的心。
反正現在的日子也有些閑,給自己找找樂子也是不錯的選擇。
馬蹄噠噠,行車一個多時辰來到了有間藥鋪。
還不等進有間藥鋪,圍在門前一輛又一輛馬車堵住了前路。
老王爺蹲在門前,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等著雲安安。
終於,看到了悉的影。
“雲丫頭哎,你總算是來了。”
一見到雲安安,老王爺上前拉住的袖子朝著另一個大門走去。
“幹什麽,一臉做賊心虛的表。”
“什麽做賊心虛,老夫坦坦。”
實際上,他還是真的有些心虛。
元陸海那家夥就在有間藥鋪的大堂坐著,若是一老一見了麵又會吵起來。
兩個人是什麽脾氣他還不知道麽,見了麵定是針鋒相對。
況且,今日是元思年重見明的日子。
沒有一萬還好,若是有萬一,他可不想有間藥鋪流河。
“趕的,元子一直在等你拆開白布。”
老王爺話語中幾分無奈,催促著雲安安加快步伐。
此時,有間藥鋪院落的廂房。
元思年正坐在長椅上,修長的大手半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