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雖然衰弱的厲害,但在江湖中,那也是五岳劍派之一,君子劍岳不群的名號,在黑白兩道中,還是有些威懾力的。
一些馬匪,就敢跑到華山腳下來打家劫舍,毫不顧及華山派的面子,岳就算是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這其中絕對有問題。
大俠,我就是個嘍啰,知道的也不多。
老王跪地叩首,道:據說是我們大寨主不久前突破到了后天一流武者境界,但想要更進一步卻沒了合適的修煉功法,所以.......
所以,就打上了華山派紫霞神功的主意,對吧?岳冷笑道。
嗯,江湖中都說華山派作為五岳劍派之一名不副實,全靠岳掌門一人支撐著,實力在名門大派中最為虛弱。而偏偏華山派的紫霞神功,卻又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功心法。所以大寨主就起了覬覦之心,這次派我們來,也是在試探,想要看看華山派的態度,打探一下華山派的虛實。
岳沉思,而后冷聲道:不對!華山派再弱,也不是單單一個白馬幫所能覬覦的,這背后,還有誰指使?
大俠,我就是個小嘍啰,就知道這些了,大寨主背后還有誰,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老王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活得越久越怕死,這些年,打家劫舍喝酒吃玩人,好日子過慣了,他是真的舍不得離開這花花世界。
岳嗯了一聲,他明白,對方應該沒有說謊,白馬幫背后的主謀,應該不是他這等小馬賊所能知曉的。
之前隔著老遠,就聽到你說做賊好,現在告訴我,做賊好不好?
大俠,我錯了,我改!只要大俠饒我一命,以后我再也不做賊了,絕對會安分守己種田謀生,我......
話還沒說完,岳揮手輕輕劃,純劍在其脖頸間劃出一條深深的痕,鮮紅的,瞬間噴灑而出。
老王捂著脖子,不斷地發出氣聲,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卻嘶嘶地什麼也說不出來。
哥,我還以為你會心饒他一命呢。岳靈珊從后面趕來,輕聲道。
饒他?甩了甩劍尖的跡,將長劍背在后,岳搖頭笑道:這種人,殺人放火擄掠,人世間的所有惡事都幾乎做了個遍。他們早已習慣了肆無忌憚,也習慣了不把人命當回事,狗已經改不了吃屎,就算放他回去,早晚還是會做賊,改不了的!
岳靈珊很贊同自家老哥的說法,當即笑道:還是哥哥你看的徹。以前跟大師兄出去行走江湖,遇到惡徒,大師兄總會在對方的哀求下心生惻之心。
我說了他幾次,他總是拿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之類的說辭來搪塞我,還是哥哥你這除惡務盡的做法,更令人舒服!
岳笑了笑,自己這個妹妹,自小在自己邊待得久了,三觀多到了他的一些影響。
原劇中那個瀟灑不羈備岳靈珊喜歡的大師兄令狐沖,如今反而在眼中有些婦人之仁,做事不夠爽利。
本該有的朦朧好、依,如今卻連一點苗頭都看不出來。
不過這樣也好,在岳看來,大師兄令狐沖此人,行事太過自我,而且桃花運也旺,對岳靈珊來說,確實不是良緣。
哥,看不出來啊。你平時連只都不殺的人,沒想到發起狠來,簡直和地獄修羅沒什麼區別啊!
岳眨了眨眼,看著上的跡,以及躺了一路的尸,其中不馬賊的尸,連個全尸都沒留下,被純劍一劍兩斷,首分離。
看著滿目的鮮紅,聞著那刺鼻的腥氣,岳接連咽了幾口唾沫,剛才還沒什麼覺,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有些反胃了。
沒事,想吐就吐吧,習慣了就好了!岳靈珊攬著他的胳膊在一旁安道。
深吸了一口氣,將腹中的不舒服下去后,岳搖了搖頭,道:好了,咱們去見見村民們吧。
來到山村時,岳看到了令他難忘的一幕。
全村上下,近千人,不論男老,此時一個個跪拜在地,在看到岳兄妹二人走來時,一個個激的不斷磕頭。
他們就是一群普通人,哪見過今日這般令人震撼的殺戮,在看到岳那一時,不人除了激,更多的是敬畏,就差把他當神仙供奉起來了。
二丫,磕,給恩公多磕幾個!
老村長摁著孫的腦袋,讓使勁多磕幾個頭,在他們的觀念里,唯有如此,才能表達他們的激之。
都起來吧!岳道。
但沒人應聲,還是不斷地在磕頭。
對于岳,在他們以前的印象中,那是個爽朗大度事公正的華山派掌門,以前面對他,村民們雖然恭敬,但卻也沒有多敬畏。
但今日,岳那漫步之間,便殺戮百人的可怕實力,著實將他們驚到了,這一刻,不村民覺得,這就是陸地神仙。
給神仙多磕幾個頭,而且還是他們村子的大恩人,這是理所應當的事。
這麼多尸等著理,你們不起來,是打算要我自己來理嗎?岳皺眉,朗聲道。
他這麼一說,老村長頓時打了個激靈,連忙站起來。
恩公說的對,是我們糊涂了。這種糙活,我們來做就行,恩公您進屋喝茶,歇著就好了!
岳點了點頭,繼續道:還有,此間死了這麼多人,自然是需要報的,村長你派幾個人去縣衙通報吧。
說到這里,他笑了笑,上百個馬賊的首級,對知縣來說,這可是個不小的功勞。
老村長連連點頭,岳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是絕對的言聽計從,毫不敢忤逆。
那個,恩公......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老村長道:這些馬賊上,大都帶了些銀錢,還有,那些馬匹,該如何置?
這個嘛......看了一眼被村民們控制起來的馬匹,岳略一思索,道:這樣吧,這些馬,便寄養在村子中,馬賊上搜出來的銀兩財,便當做我華山派的付給你們的酬勞,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