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塵跟大狗一個趴在一邊的杖子上往裡邊看,小棚子後邊就是這戶人家的房子,倆人得看看家裡有人沒。
發現沒人,這倆貨就跟二愣子一樣爬上小棚子,不多時就扯下來一大堆油氈紙,這東西有放水作用,很多人家就拿回來蓋在自家的小棚子上,當防水布用。
但這東西同樣易燃,因爲這東西可沒引起火災,更要命的是不人還把這玩意蓋在小棚子或者自家房頂上,一著火就可想而知了。
逐漸的也就沒什麼人用這危險的東西了,但這個年代還是有不人用的,都是從礦裡順手拿回來的。
彭玲嘆口氣很是無奈的道;“我說你們都多大了?怎麼還幹頭人油氈紙的事?又不是沒錢,要鑽防空買幾個手電就是了。”
鍾湘瑞驚呼道:“鑽防空?”
彭玲很是嫌棄的往後指指,鍾湘瑞側頭一看,就發現不遠的山腳下果然有個黑漆漆的口,一看外表就知道這是防空。
陸逸塵三個人本就沒搭理彭大俠,很是數量的找來幾木,把油氈紙給串了起來,直接走到口前,二愣子拿出打火機就把油氈紙給點燃了。
這玩意遇火就著,火焰帶來的亮很大,但卻冒著黑煙,味道也不好玩。
二愣子邁步就往裡邊走,鍾湘瑞本不想進去,但最終還是進去了,到底是孩,一進去就有些害怕,跟在陸逸塵後,下意識就抓住了他的手。
彭玲很是嫌棄,都多大人了,鑽個防空嚇這樣?真是沒用。
這也就是彭玲,但凡是換一個正常的孩,進到這黑漆漆的地方都會害怕。
二愣子一邊往裡邊走一邊道;“哥你還記得路怎麼走嗎 ?”
鑽防空是陸逸塵他們小時候長乾的事,但大了後就很來了,到現在最得有七八年沒在進來過了。
陸逸塵道;“當然記得,前邊左拐,先奔水房。”
二愣子道:“好嘞。”
大狗仰起頭看了看有些擔憂道;“會不會塌啊?”
彭玲立刻呵斥道:“閉上你的烏,真要是塌了,也先砸死你。”
這防空早就荒廢了,年久失修,塌方是很正常的事,陸逸塵也是腦子了,竟然來很危險的地方,其實他也是閒的蛋疼,實在是不知道該幹什麼好了。
越是往裡邊走,鍾湘瑞就越是害怕,總覺這地方森森的,腦海中還不斷浮現出自己小時候聽過的那些鬼故事。
很快水房到了,這地方並不是陸逸塵他們起的外號水房,而真是水房,當初就這麼設計的,一旦發生戰爭大家躲進來,用水就在這打。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這水房早就荒廢了,裡邊原本有跟管子,但不知道被誰給弄走賣廢鐵了去了,裡邊還有不垃圾,甚至還有人的糞便,也不知道是那個沒品的傢伙跑這來方便。
牆壁上還滿是塗,還有不七八糟的字,地上還有不菸頭,以前這地方可很熱鬧,不一羣熊孩子來這玩,一些小年輕也會來,那個年代可玩的東西更。
二愣子子上挑著的油氈紙滅了,頃刻間這地方黑得手不見五指,鍾湘瑞是更害怕了,趕到陸逸塵的背上,這才能讓到不那麼害怕。
此時鐘湘瑞開始後悔了,自己跟陸逸塵來這鬼地方幹嘛?
陸逸塵掏出打火機把自己子上的油氈紙點燃,周圍總算是又亮堂起來,陸逸塵出了水房走在最前邊。
防空還是老樣子,只是有些地方多了一些碎石,都是上邊落下來的,現在玩的東西多了不,熊孩子們也不願意來這鬼地方了,都跑去遊戲廳了。
陸逸塵對這裡實在是太悉了,小時候經常在這一待就是一天,到最後陸逸塵閉著眼都在裡邊逛遊一圈。
雖然這麼多年沒來了,但陸逸塵對這地方依舊很,可要是換其他人帶路,非得走丟了不可,這防空雖說並不大,但岔路卻很多。
陸逸塵走走停停,終於是停下了腳步,陸逸塵咧一笑,二愣子笑得更猥瑣,就見這倆人上前鼓搗一會,竟然掏下來幾塊磚。
大狗也過去幫忙,不多時牆上竟然多了個可容一人鑽進去的,鍾湘瑞很是好奇,走過去一看才發現這堵牆後竟然是個菜窖,裡邊堆這不白菜,還有一簍一簍的蘋果,以及其他蔬菜。
陸逸塵三個人門路的爬進去,最後彭玲也進去了,就剩下鍾湘瑞了,也害怕,只能也跟著進去了。
一進去就發現陸逸塵這混球正在拔一顆白菜,外邊的白菜幫子隨手扔到一邊,一直到白菜心纔算是停下,然後張就吃。
二愣子跟的大狗也是有樣學樣,直接禍害了好幾顆白菜,他們就吃心,白菜幫子直接仍到地上。
鍾湘瑞皺著眉頭道;“你們這也太討厭了吧?”
陸逸塵遞過去一個白菜心道:“你吃不吃?”
鍾湘瑞冷哼一聲沒搭理陸逸塵,陸逸塵也不管他,繼續在那禍害白菜,白菜禍害得差不多了,就開始禍害蘋果,拿起來一個咬上一口不甜直接就仍了,哪怕甜最多也就是在咬一口。
這幾個混球沒用多長時間就把這家的菜窖給禍害得不樣子了。
大狗打了個飽嗝道:“還是兒時的味道啊。”
就衝這句話,這幾個玩意小時候也沒來這禍害東西,當然,那時候還會有林慧賢。
二愣子左右看看,發現實在是沒什麼可禍害的了便道;“走吧?”
陸逸塵讓他們先出去,臨走前,他從兜裡掏出錢,也沒數全都放在了一個破破爛爛的桌子上,估計得有上千塊。
其實他們禍害的這些東西本就值不了這麼多錢,但陸逸塵給這麼多,也是彌補小時候自己這些人禍害的東西,那時候沒錢,禍害完也就走了。
現在有錢了,自然要給補上,這一千多塊錢估計那家人看到也就不那麼生氣了,畢竟他們現在的工資也纔不到三百塊,這一千多塊錢夠他們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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