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悉的味道,花清一下子放松了下來。
還好龍祁連來了,不然真的可能因為一張而把自己的小命給送了。
“沒事吧?”看到花清狼狽的樣子,還有臉上的傷痕,龍祁連的臉就沉了下來。
“這些都是你做的?”
面對質問,容子墨初淡淡一笑:“是啊,就是我做的,我還想在另外一邊的臉上留下點痕跡呢。對付不聽話的子,就該讓知道害怕。”
花清站穩了之后,才說道:“你這個瘋子,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你瞧瞧你,明明前不久還為了他割骨劃清界限,現在怎麼又和他黏糊上了,莫非你本就沒有和他斷絕來往,一切不過是騙我的障眼法?”
花清見對方如此明白,便也不打算裝了。
誰會喜歡這麼個瘋子?除非是嫌棄自己命長。
“容子墨初,我不知道你和那個人到底在謀劃什麼,但是我不會讓你傷害我邊的人。”
“哦?不如咱們走著瞧。”容子墨初收起了自己的折扇轉走了。
“他就是容子墨初?”之前龍祁連一直都在調查公子的份,但因為此人實在是太神,導致他到現在也沒什麼消息。
如今知道他的名字才知道為何他如此難以調查。
“怎麼,你也知道這個容子墨初?我不過就是聽說他是漠挪國一個很厲害的國師,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這個人從十年前就跟在了漠挪國君王邊了,可以說漠挪國有今天的局面,他有一半功勞。你說此人在漠挪國民眾的心里是怎樣的存在?就是你大哥對他也是信服的很。只是他為何要盜取玉璽?以他的能力,自己輕易就娶到玉璽吧。”
花清輕哼一聲:“若是他去,名不正言不順。但是我就不一樣了,別忘了我有一張和明貴妃一樣的臉。當初多人想要讓這個舉世無雙的公主來當漠挪國的君王?現在我有這張臉,還有皇族脈,再有了玉璽,是否一切順理章,只要我嫁給容子墨初,那他便能名正言順的以駙馬的份代理國事,到時候還有我什麼事?這個江山給了他誰又敢說半個不的?”
一切都是謀,而花清就是被盯上的獵,誰都可以利用一下。
“你不會也是要利用我爭取到漠挪國出兵相助,這才和我在一起吧?”
龍祁連道:“從我對你有了不一樣的心思之后,這個想法就再也沒有了。”
花清:……
合著他還真有過這樣的想法啊。
“罷了我不和你一般計較,我們還是來商討下接下來的一些打算。”
“好!你說什麼都行,我洗耳恭聽。”
花清白了他一眼:“你這人怎麼如此討厭?”
“我到是越發喜歡你了。”龍祁連竟然也會土味話了。
花清被麻了一下,便說道:“別皮,我們還是來說說正事吧。這個容子墨初在這里的基如此深,應該是積累了不人脈。你覺得我們這樣能夠斗得過他嗎?”
“必須斗得過。”
他們沒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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