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腰牌有點悉啊。”
聽完侍衛的話,鎮南王看著腰牌眼里出若有所思。
他總覺得似乎在哪兒見過。
這時,柳先生進來找鎮南王匯報事,見到鎮南王手里拿著一個腰牌,隨口就說了一句。
“王爺,你拿著太子府的腰牌做什麼?”
“你說什麼?”
鎮南王聞言,臉就是一變,抬頭看向柳先生,眼神犀利,一臉肅然。
柳先生見到鎮南王這麼驚訝,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臉也開始正起來,指著鎮南王手里的腰牌說道:“王爺這是太子府侍衛佩戴的腰牌,王爺從哪里找來的?”
鎮南王臉陡然一變,他深吸一口氣,眉頭皺,忍不住再次朝柳先生確認一番。
“先生,你沒看錯?”
“沒有,屬下之前無意中看到太子府的侍衛佩戴的就是這個腰牌,王爺也知道,屬下記憶還不錯。”
柳先生搖搖頭,回道。Μ.166xs.cc
鎮南王扯了扯角,柳先生實在過謙了,他何止只是記憶不錯,他是過目不忘。
“先生,這是郊外莊子上的人發現的。”
鎮南王有些泄氣的對柳先生說道。
“什麼?照這樣說來,太子的人去了莊子?難不咱們的行被太子殿下知道了?不可能啊,我們的計劃都是暗地里進行,除了我們自己人,其他人不可能清楚的。”
柳先生聞言,臉也是一變,神變得有些張又不解。
“這也正是我疑的地方,我們的人不可能泄出去,我帶的人都是我的心腹,十分可信,我剛剛想了很久,有沒有可能是他們無意中發現的。”
鎮南王臉沉的猜測道。
“王爺,不排除這個可能,太子殿下知道了咱們購買那麼多的兵,會不會知道我們做什麼?王爺,要不要……”
柳先生尋思了一下,眼里閃過一抹狠厲,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意思很明顯。
鎮南王明白柳先生的意思,他并沒有立即答應,而是稍稍想了想。
“不急,我試探一下他,看看他知道了些什麼。”
鎮南王不敢魯莽行事,那畢竟是一朝太子,貿然行事終究不妥。
“聽王爺的。”
柳先生見鎮南王并沒有采納他的意見,雖然有些不滿鎮南王優寡斷,但他是主子,做屬下的說太多也不好。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鎮南王的眼神一直有意無意的打量著沈晏,看他有沒有什麼異。
沈晏在鎮南王左前方不遠,自然十分敏銳的看到了鎮南王的異常。
他心里一陣疑,怎麼鎮南王今日這麼看著他?他哪里做的不對?
冷風和冷松已經回來稟報了,郊外的莊子上的確有兵滿屋,難不冷風和冷松去郊外莊子上查探的時候被鎮南王的人發現了?
不應該啊,若是被他們發現了,冷風和冷松作為暗衛不應該不知道啊。
沈晏心里嘀咕不已,臉淡然無波。
一直到下朝離開的時候,沈晏走在出宮的路上。
他目不斜視,腳步如常的走著,眼睛卻斜覷了左后方一眼,鎮南王正在后跟著他呢。
他之前鎮南王下朝就風風火火的走了,怎麼今日這般反常。
就在沈晏琢磨鎮南王意何為的時候。
鎮南王忽然加快腳步,走到沈晏邊。
“太子殿下,幽幽一直在府里經常說起你,殿下若有空可以帶著幽幽出去游玩,逛逛京城,你們已經有了婚約,等婚期定下來就要親了,親之前多悉一下對方,增進一下,也是不錯的,殿下說呢。”
鎮南王臉溫和的對沈晏說道,語氣里帶著長輩的教導,態度可以說是有些親近。
沈晏聽到他的話,著實愣了一下,繼而有些煩躁。
沒想到鎮南王會突然提這些,他對婚事本就十分反,最討厭別人提這些了。
沒想到鎮南王今日忽然提這些,他心里疑又反,但臉卻沒有毫表現。
依舊一幅淡淡的表,神既不熱也不討好鎮南王。
“王爺,最近實在太忙了,沒有時間,若以后有空再邀郡主同游。”
沈邀并不愿意做出虛偽的討好,反正鎮南王又不是不清楚,這所謂的婚約不過是他們的一廂愿。
鎮南王顯然沒有被沈邀的態度惹怒,仿佛沒有聽到沈晏的托辭一般,而是再次語氣溫和親切的說道。
“太子殿下,其實也不用和幽幽四游玩,反正,幽幽來京城也有段日子了,幽幽對京城應該很悉了,你們可以去郊外的莊子上玩一下,那個莊子是我送給幽幽的嫁妝,那里環境優,有山有水,你們既可以打獵,又可以野炊,你們去那里逛逛估計別有一番風趣。”
鎮南王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一直盯著沈晏,想看出他聽到郊外莊子的反應。
沈晏聽到鎮南王提到郊外莊子的時候心里是很驚訝的。
雖然,他沒有回頭,但卻明顯道,鎮南王的視線一直盯著他。
他腳步如常,但袖里的手卻忍不住微微一彎,忍不住握了。
鎮南王這是何意?試探他?
沈晏這時候來不及多想,隨口就回道。
“多謝王爺的提議,聽王爺將它說的那麼好,我都有些心了,若有空閑,必會去拜訪的。”
也不知道鎮南王是不是相信了他的話,之后就沒有提起莊子的話題了。
二人一路說著閑話,到了宮外,沈晏和鎮南王告辭,坐上馬場離開了。
在馬車上,沈晏將手放在上了,手上淡淡汗立即就沒了。
說實在話,剛剛鎮南王突然而來的試探,真的讓他著實很驚訝,更不解。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冷風和冷松才從莊子上打探回來沒有多久,怎麼鎮南王這麼快就在他面前說起了莊子,這是何意。
鎮南王的消息這麼快?還是冷風和冷松出了馬腳?
不行,不管是哪個,得找冷風他們問清楚一下,他們有沒有泄痕跡。
實在是鎮南王的話太巧合了,巧合的讓他覺得鎮南王發現了他的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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