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圓圓不可思議地看著北傾墨,不相信北傾墨說的話是真的。
北傾墨卻是繼續道,“朕之所以封你為貴妃,賜你這碧苑,那完全是想給朕與苗苗創造一個獨的環境,倘若你識趣,朕便會給你所想要的,反之,你應該知道結果。”
“朕可以為苗苗封一個薜貴妃,也可以為苗苗封一個楊貴妃、李貴妃、李貴妃。”
“只要能給苗苗在宮中立一個容之,朕可以有無數的寵妃。”
薛圓圓雖不甘,但在面對強權時,也只能咬著,低下頭,小聲道,“臣妾知道該怎麼做了。”
“知道就好。”
北傾墨言落,抬腳便離開了。
在徹底好之前,時苗還是他的玩。
因為他的,現在除了時苗外,對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趣。
向來隨心所的他,不會虧了自己的。
所以,他有必要提醒薛圓圓,讓薛圓圓不要給他惹事。
一出碧苑,北傾墨就大手一揮,賞下了大批金銀珠寶。
這一幕,在后宮中又掀起了一陣波瀾。
這不,北傾墨還未回承功殿,就被太后到了永安宮。
“皇帝,你到底想怎麼樣?”
北傾墨一到,坐在上位的太后陳德容就說,“哀家再三告誡你,你是皇帝,你在皇宮得雨均沾,你這樣獨寵薛圓圓,你讓皇后他們怎麼想?早知道,哀家就不同意你把薛圓圓帶離永安宮了。”
北傾墨臉不好地說,“母后,是不是皇后又到你這來嚼舌了?你告訴,倘若不想做皇后,朕可以全。”
言罷,不顧陳德容黑著的臉,一甩袖就離開了永安宮。
陳德容見狀,長長地嘆出口氣說,“皇后啊,你也看到了,哀家是真的沒有辦法呀!兒大不由娘了。”
皇后,也就是前淑妃,從后簾走出來,蹲到太后前面,繼續之前替太后著小說,“母后,對不起,是兒臣不孝,讓母后費心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皇后,你現在貴為一宮之主,你的任務是為皇上管理好這個后宮。至于皇上的私生活……”
頓了頓,陳德容才又繼續道,“薛圓圓生下了皇宮中的唯一公主,皇上對恩寵有加,也是有可原的。就是哀家,也對那小圓子喜得。”
皇后低垂的眼中,劃過一抹譏諷,抬頭間,卻滿是誠摯道,“母后,兒臣一定會替皇上管理好這后宮的,至于那些到兒臣這里嚼舌的妃子,兒臣知道該怎麼理了。”
“皇上為國為民,已經勞心勞力,兒臣不能讓他再在這后宮的事上分憂。”
太后拍著皇后的手說,“孩子,辛苦你了。”
皇后出一抹心的笑容,“這是兒臣應該做的。”
陳德容聞言欣道,“有你在,哀家就放心了。你回去吧!哀家想休息一會兒。”
從永安宮出來,皇后眼中劃過了一抹憤恨。
小公主嗎?
呵呵!
宮中的孩子,可的多得去了。
……
王府,傍晚,花語苑。
時錦看著站在面前的時天許婉時正時晴一家人,眉尾不作痕跡的跳了跳。
因為……
時天一來就說,“錦丫頭,我是二叔,你記得我嗎?”
許婉道,“錦兒,我是二嬸,你記得我嗎?”
時正也說,“錦妹妹,我是大哥,你記我嗎?”
時錦直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覺,面對一張張小心翼翼真誠的臉,點了點頭。
見幾人明顯松了一大口氣時,補充道,“重要的人和事,我都記得的。”
意思就是,你們是重要的人,我是記得的。
時錦本是讓幾人放寬心的話,沒料到次日一大早,同樣的事就又出現了。
并且,這陣容比昨天還大。
滿滿一院子的人,都來讓認。
“時東家,我是扶風,你記得我嗎?”
“時東家,我是益,你記得我嗎?”
“時東家,我是青,你記得我嗎?”
“……我是平生……”
“…我是鬼面………”
“…………………………”
看著一張張求認的面孔,時錦氣得小手一揮道,“都不認識。”
然后直接把人趕走了。
并且,以防又有人來,時錦直接出了府。
坐到了茶樓喝茶聽書。
夜,太子府。
燭火搖曳的書房中,北仁面沉如水,稀疏的睫下,目中一片霾。ωWW.166xs.cc
衛影跪在堂下,匍匐在地,頂著力說,“主子,你要三思。”
北仁起,行至窗前,負手向窗外的夜空道,“影,本宮知道該怎麼做。”
衛影,“主子英明。”
北仁難得的出肋,嘆了口氣說,“本宮這是無奈。”
衛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所有的安出口,那都是對主子威嚴的。
畢竟,一個男人被戴上綠帽就已經很難堪了,綠帽還是自己的妻子與父親……
這就更讓人接不了了。
北仁淡淡道,“衛影,本宮一定要為母后報仇。”
衛影立馬說,“衛影誓死追隨主子。”
北仁抬手揮了揮說,“你下去吧!”
衛影一走,北仁就喃喃道,“母后,兒臣一定會為你報仇,一定會讓那對狗男下地獄的。”
轉,拿起書桌上,時苗給他的那所謂的時錦買兇殺害他母后的證據,走到一旁燃著的燭火前,點燃。
看著紙張燃燒殆盡,他臉上出了一抹固執與堅決。
……
次日,時錦正在茶樓喝茶,從巫城回來就忙得腳不沾地的北傾澤,意外地出現在了面前。
時錦挑眉問,“怎麼了?”
“嗯!”
北傾澤拉開椅子,坐到時錦旁邊,將一個信封遞到時錦面前說,“你看看這個。”
時錦沒手接,“是什麼?”
直覺告訴不是好事。
北傾澤直言,“一些見不得的事。”
暗,聽到北傾澤話的北仁,剛喝進的茶水,直接就噴了。
想想,覺得北傾澤說得也沒錯,確實是見不得的事。
那信封里的東西,是衛影調查到的他的好父皇與好妃子私通的證據。
想了一夜,他決定把這些東西給他最討厭的北傾澤。
縱觀朝野,能夠與他父皇抗衡的人,非北傾澤莫屬。
只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前腳把信給了北傾澤,北傾澤后腳就把信送到了時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