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
趾高氣昂,帶著不可一世的態度。
豁然是原主三哥,時家三時富。
“嗯?”
時錦駐步回頭,站在進王府的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時富。
那傲慢與輕視,完全不輸時富。
“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時富不耐煩地說。
“呵呵!”
時錦呵呵一笑,“讓我過去就過去,你算哪蔥?”
“時錦,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時富火脾氣,瞬間被點燃,“你一個鄉下來的人,別以為嫁給了夜王就可以囂張跋扈。我告訴你,要是沒有時府給你撐腰,你時錦什麼都不是。”
“既然我什麼都不是,那你喊我干嘛?”
時錦冷笑,一副看白癡的模樣看著時富。
“你……”
時富被嗆得如梗在,半天才緩過氣說,“我有事找你!”
“有事找我?”
時錦冷嗤,“我一個鄉下長大的人,可沒本事值得時三來找。”
時富忽略掉時錦話中的刺,直接說,“時錦,告訴我,是哪個醫醫好的時天?”
這是他來這里的目的。
八天過了,祖母確實是醒了。
但祖母半邊子都失去了知覺,不僅不能下床行走,連吃飯都還要人喂。
這些天為了照顧祖母,他亦是心疲憊。
他想甩鍋,可他還指祖母幫他擺秦五。
是以,他就跑來找時錦了。
他要從時錦口中知道是哪個醫醫好的時天。
他想請那醫到家里為祖母醫病。
只要祖母好了,他也不會跟著罪了。
有事時,祖母也能幫他扛著。
“你怎麼知道時天傷的?”
時錦瞇眼,眸底盡是凌厲,“還是說,時天是你傷的?”
“怎麼可能?時天再不濟也是我二叔?我怎麼會傷他?”
時富把早就想好的借口搬出來道,“我之所以知道時天傷得嚴重,那是因時天被你們救回家時,我看到了。”
“是麼?”
時錦不信,此時卻也不愿多糾纏道,“時天是我醫好的。”
沒有證據的況下,即便是時富的手,也不能把富怎麼樣。
最主要是,時天現在沒事了。
“你?”
時富完全不信,沉聲道,“時錦,不要胡鬧,告訴我,醫好時天的醫是誰?”
只要知道是誰,有太子殿下在,那人就會來醫祖母。
屆時祖母的病就會好起來。
他也就能擺了。
“不信就算了。”
時錦無語,轉進府。
“時錦,你告訴我是誰醫好的時天?我讓祖母把你的名字寫進族譜!”
時富沒忘記時錦從鄉下回來時,一直以來的心愿。
只那心愿一直到時錦出嫁,祖母也未應允。
“呵呵!”
時錦冷笑,頭也不回地進了府。
進族譜?
又不是真正的時錦!
與何干?
“你……”
時富氣惱間,張三站到了他后,皮笑不笑地說,“時三,你可真讓我們五爺好找呀!”
那天,他領命守在王府門口盯時晴,李二守去時府門前蹲時富。
這一盯一蹲就是八天。
時晴沒有出門,時富也一直沒有出門。
直到今早,時晴出門后,他尾隨時晴時,派人通知了五爺。
五爺當機立斷,讓人換回李二,與他一起捉時晴。
沒曾想,時晴這邊的事剛解決,那邊盯梢的人就說時富出門了。
于是,他和李二就又過來了。
“張三哥,你好呀!。”
時富驚恐萬分地看著來人,打著哈哈說,“這些日子,天天下雨,我就沒有出門。”
該死!
他果然不該出門的。
他就知道秦五不會放過他的。
果然來了。
“五爺在怡紅樓等著你,還請時三同我們走一趟吧!”
張三皮笑不笑地做著請的手勢。
時富想拒絕,可看了眼對他呈包圍圈的一眾人,放棄了。
半個小時后,怡紅樓。
“時三,好久不見。”
秦五半椅在虎皮大椅上,鷙的細眼,死死盯著時富,“你欠的債,是不是該還了?”
時富嚇得不輕,連忙說,“五爺,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把時晴弄進怡紅樓。”
“你還敢跟我提時晴,你制造假賣契,差點讓我怡紅樓惹上司的事,我還沒跟你算。”
秦五冷哼,怒道,“來人,給我把他的雙手雙腳砍下來。雙手是賭債,雙腳是欺騙了我的懲罰。”
“不要!”
時富膝蓋一,咚地跪到了地上求饒,“五爺,求你饒了我的雙手雙腳吧!回頭我就把時晴給你抓來。”
“還抓時晴?”
秦五暴怒,“別再跟我提時晴,我可不想再見到那個差點害我獄的人。”
真當他要人不要命麼!
好不容易從鬼門關回來,他才不想去招惹那個人。
“那五爺你要什麼你說?只要你不砍我的雙手和雙腳,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弄來。”
時富忙說。
“算了。”
秦五見效果達到,便一揮手道,“你也先起來吧。看你這麼誠摯的份上,也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的份上,今天我就為你破例一次,你賭輸的雙手和欺騙的雙腳,就用錢來賠吧!”
“謝五爺!”
時富忙從地上站起,然后很是上道地問,“五爺,請問需要多錢呢?”
“你覺得你的雙手和雙腳值多錢?”
秦五不答反問。
時富被問得一愣。
在他看來,他的雙手雙腳都是無價的,那是本不能用錢來衡量的。
可是現在……
“一萬兩。”
咬了咬牙,時富強行給自己定了個價。
見秦五不為所,生怕秦五反悔會砍自己的雙手雙腳,他補充道,“一只手如何?”
秦五表面不為所,云淡風清,心早已震驚不已。
果然不愧是第一商戶。
轍上萬。
要知道,整個大歷王朝,每年的稅收也只堪堪上萬而已。
想到老板的話,秦五說,“一口價,十萬兩。”
“好!”
時富雖然覺得錢多,但他家有的是錢,為了錢失去雙手雙腳不值得,是以,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從怡紅樓出來,時富就火急火燎地回家了。
一進家門,他就直奔汪雯的房間。
他個人是沒有錢的。
他要去問汪雯拿錢。
只是,當他把一切告訴汪雯后,汪雯臉都氣綠了。
“什麼?十萬兩?”
汪雯依在床頭的枕上,破口大罵,“他怡紅樓怎麼不去搶?”
“祖母,你要救救孫兒。”
時富跪在汪雯床前,哭訴道,“孫兒的手腳還要用來照顧祖母,孫兒一定不能沒有手腳的。”
汪雯想到癱瘓的這些日子,時富不分晝夜的照顧,心一下子就了下來,“放心吧!祖母會保護你的,祖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垂頭哭訴的時富眼中,計得逞的笑意散了開來。
果然,祖母才是他最大的保護傘。
他這些日子的付出是不會白費的。
“我也會保護祖母的。”
時富噎著說。
汪雯從上拿出一把鑰匙,遞給時富說,“你去打開那個柜子,把最上面的檀香盒子給我拿過來。”
“好的,祖母。”
時富接過鑰匙,就去干活。
他知道汪雯這是要拿銀票給他了。
想到即將擺最近一直索繞在心頭的煩惱,他開柜子拿盒子的作就十分的利落。
很快就把檀香木盒子端到了汪雯面前。
汪雯從手指上取下戒指,將戒指豎放進檀香的鑰匙孔。
‘咔嚓’一聲,盒子打了開來。
剎那間,時富眼間都亮了。
只見盒子里擺放著整整齊齊的銀票,每張銀票都是上千上萬的面額。
時富初初估計了一下,說也有幾十上百張的銀票。
也就是,十萬于這些銀票而言,那就是九牛一。
這個時候,他有點后悔之前沒有多報一點了。
早知道祖母有這麼多錢,他就報個一百萬兩了。
汪雯從里面拿了十萬的銀票出來,遞給時富說,“富哥兒,記得答應祖母的,以后不能再賭了。”
“祖母放心,我一定不會再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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