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瑯猛的睜開雙眼,自己本不是在帳篷裏面,而是在一樹林裏面,而自己的不遠,一個男子躺在地上,上著的是之前賀頤景送自己的匕首。
琳瑯低下頭,自己上和手上都是跡,這是怎麼了?
不明白明明自己是在帳篷裏面休息,怎麼現在一晚上過去,就到了這個地方。
「琳瑯!琳瑯!」
遠傳來了離三幾人的聲音,琳瑯著手,看到面前的況,自己這是「殺人」了?
「我在這裏!」
琳瑯最後還是出聲了,不管現在怎麼回事,自己必須要找人幫忙,這是陷害還是其他的,都要找到證據,離肆疾跑而來,好沒有靠近,就被琳瑯出聲,「不要過來!」
離肆定下腳步,看著不遠的琳瑯,全是,手上都是,「你傷了?」
琳瑯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自己的斜前方,離肆撥開草叢,赫然看見那裏躺著一個男子,上都是跡,一把鑲滿寶石的匕首就在男子的口。
離肆詫異的看著琳瑯,兩人就站在原地,後面的人很快就跟上來了,有元景王的人,也有駐地的士兵。
不管真相怎麼樣,看見這樣的況,第一反應自然是琳瑯殺人了,可是琳瑯不可能殺人,這是離肆和離三第一個反應。
離三走過去,小心的站在了死者的面前,檢查了下死者,「已經死亡一段時間了,應該是在凌晨死亡的,死因……」
他掀開了服,裏面可見森森白骨,口的皮都消失了,而那一把匕首就在了暴在外面的心臟上。
琳瑯也是看見了這一幕,蹙著眉頭,「這不是我做的。」
離肆也站前一步,「琳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琳瑯搖著頭,「我不知道,我明明是在帳篷你們睡覺,阿肆,我和你一個房間的。」
離肆面難看,「你半夜離開了,你不知道嗎?」
琳瑯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自己還半夜離開了,可是看著自己上完整的服,離肆又是有手的,所以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賀頤景宿醉醒來,額頭發疼,他就酒量不差,可是昨日也不知道是這個酒水很辛烈還是喝的太多了,竟然有一點短片,記得是自己給了琳瑯什麼東西。
「琳瑯。」
賀頤景喊了一聲,沒有人回答,屋外的侍衛低頭進來,「王爺,琳瑯姑娘出事了。」
等到琳瑯再見到賀頤景的時候已經被人套上了枷鎖,賀頤景面難看,看著刑部的人,「這怎麼回事?」
這話問的是琳瑯,可是琳瑯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明明是在睡覺,為什麼醒來就變了這樣。
刑部的員也明白這個琳瑯王爺的人,昨日還在篝火宴上大放異彩,這是如今這個案子難辦,這是順慶帝圍獵,這第一天就出了這個事。
「王爺,這事琳瑯姑娘也說不清。下也難辦。」
賀頤景看著琳瑯一狼狽,而兇竟然是那一把匕首,記憶慢慢湧上來,他想起了昨日是自己怎麼纏著要把這個匕首送給琳瑯的。
「離肆,你說說,琳瑯不是和你一個屋子嗎?」
離肆低著頭,這件事自己是有很大的責任,明明安排了自己和琳瑯一個屋子,就是有其中一個任務要保護琳瑯,離肆跪下,「是屬下失責。」
離三走回來,「主子,男子份已經查明了,是駐地的一個守軍朱虎,就在琳瑯帳篷附近,而且……」
離三看著琳瑯,有點不好說出口,「而且什麼,說!」
「屬下問過了當夜值夜的侍衛,看到是琳瑯帶著那個男子離開的。」
琳瑯皺眉,「我?」
賀頤景看著琳瑯,「你還記得什麼?」
琳瑯搖頭,「我……我只記得,從王爺帳篷裏面回去后就歇息了,第二日醒來我就在了郊外,中間的記憶我一點都沒有了。」
「哼,那還不是因你殺人了不想承認。」六公主走進來,「皇叔,如今這犯事的是你王府的人,若是你再手查案,怕是有違公正吧。」
六公主走進來,看到琳瑯滿是,「哎呦,這還真的是殘忍啊。」
離三皺眉,「主子,屬下查到,這男子是會武功的,而琳瑯不會,本沒有能力去制服一個會武功的男子。」
六公主輕笑,「我可是聽說了,這剝骨的手法,怕是只有琳瑯姑娘才有這樣的本事吧,我可是昨日親眼看見的。」
賀頤景看著琳瑯,琳瑯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自己本不記得事,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的見證。
「傳太醫!」
賀頤景想到了一種可能。
如果昨日晚上真的是琳瑯「主」出門著男子離開,而琳瑯不知道,就只有這種可能。
而此時琳瑯心中也想到了一種可能,就是原琳瑯是不是還活著。
琳瑯是魂穿,若是原的琳瑯還活著,會不會在自己沉睡毫無知覺的前提下出來,而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呢,就像是一個雙重人格一樣。
「王爺!」
聽到賀頤景要宣太醫,琳瑯看著賀頤景,最後一刻,或許自己真的要說出來了。
「琳瑯有話想單獨與王爺說。」
六公主輕笑,「你一個殺人的惡人,莫不是還有什麼狡辯,皇叔,您……」
「出去!」
賀頤景看著琳瑯,冷聲說道。
「皇叔!你不要被迷了!這就是蛇蠍心腸的人!」
「本王說了,出去,不要讓本王說第二次!」賀頤景的聲音裏面帶著怒氣,六公主邊的丫鬟拉了下自己主子,六公主甩開了,「哼!」
很快這裏就剩下只有琳瑯和賀頤景兩人了。
琳瑯抬頭看著賀頤景,「王爺相信我嗎?」
「若是你說沒有,本王相信你。」
琳瑯輕笑,臉上沒有一次擔憂,「這倒是不像傳聞中的元景王了,王爺你應該是公正無私的,而不能因我失去了這一份榮譽。」
「那你殺人了嗎?」賀頤景開口。
琳瑯微微搖頭,「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