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同樣還是年的自己沒有能力阻止那一場悲劇,如今再不願看見有人傷害他了。
紅纓看著那幾個人,然後緩緩閉眼,心中原本空陷的一塊又開始麻麻的疼了,咬將紙團用火摺子毀掉了。
燃燒之後的灰燼慢慢的被谷中的風吹散,紅纓站在竹樓面前,眼的就是蒼翠滴的山林。
蛇谷世世代代都是生活在這一片土地上,但是也總有人不滿足現在的生活,他們總是嚮往著外面有更大的土地,但是卻不知道外面有更多的危險。
離肆離開了王府,挎著籃子,裝作出府是為了置辦點用的,從踏出王府的那一刻開始,離肆就明白了,自己的後跟著人,而後不久,又有另一隊的人跟上了自己。
離肆就這麼隨意的走在大街上,好像是對澤東的一切都覺得很新鮮,東看看西問問。
而跟著離肆的兩隊人馬竟然是和諧的沒有打起來。
這就是有趣的現象了。
後面兩隊人馬功力都不輕,跟蹤的時候還有重合的跡象,看來是兩方人馬認識的了。
離肆看到一個店,上面有一個小小的紅金帕子放在門口的攤位上。
「掌柜的,你這可有適合我穿的。」
看店的婆子看見了離肆,「有有有,姑娘裏面請。」
離肆明正大的進了店,婆子熱心的拿著服,「姑娘這肯定好看。」
那服的確是不錯,離肆在上比劃了下,「我進去試試。」說完放下了籃子走進了隔間。
關上隔間的門,離肆小心的掀開一條隙朝著外面看,然後轉移開了隔間後面看似是實心的木板。
「有人跟蹤嗎?」
離二是一個其貌不揚的男子,混在人群中很容易就消失了,加上如今他用了易容的手法,若是不悉的人本認不出。
「有,兩方人馬,應該是合作的。」
「服穿上,基本上的況我們都寫在上面了,提醒主子,這裏不是我們看見的這麼簡單,我和離六在這裏打聽打聽其他的消息。」
離肆點頭,再出去的時候,就是穿上了那一件新服,和澤東的特的服相比,這件服素雅了很多。
離肆也用了易容,面容不算是好看,也是清秀小佳人一個,換了新服買了幾個特的糕點,離肆就看似開心的回去了。
原本跟在後面的人跟了半天沒有什麼,到了澤東王府門口也散去了。
離肆一路回到暫時住的院子裏面,才暗暗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面,迅速的下了之前的剛剛新買的服,這服是特殊理過的,元景王府裏面的人會利用各種道傳遞消息。
藍無命自從進了房間基本就是沒有出來過,再出來的時候子都要虛了,琳瑯趕倒了一杯水,「藍先生可是有進展了?」
藍無命喝完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有。」
賀頤景走過去,著袍子坐下,「我們這邊進展也不錯。你先說說。」
藍無命放下茶杯,拿著桌面上的糕點,「是梅花蛇,但是卻不是完整的梅花蛇。」
從賀霆堅上提取到了很多的毒素和藥,若不是藍家的人,怕是不會有人發現這賀霆堅中的毒素不是梅花蛇,而是不完整的梅花蛇。
「可以發現對方是很想要做出梅花蛇,但是很不巧,梅花蛇只有我們藍家的人才能製作,因為這裏面缺一個最重要的東西,我們藍家人的。」
藍家的人從小就是在百毒裏面長大的,而這個百毒是有順序的,只要是一道順序錯了,那麼最後的結果就是完全不一樣了。
「澤東王上的毒素雖然不是梅花蛇,但是也複雜,癥狀和梅花蛇相似,所以更加不清楚這個毒素後期是會變怎麼樣。」
「藍先生,今日我們在側妃的房間發現了一個暗格,裏面有很多東西。」琳瑯將盒子裏面的東西都拿出來了,「藍先生你看看。」
藍無命還沒有仔細看,這是看了這裝葯的瓶子就猛的站起來,「這是側妃那拿到的?」
琳瑯點頭,「我與王爺在側妃的屋子裏面找到的,可是有什麼問題。」
藍無命拿起一個瓶子研究了下,「有很大的問題,這些瓶子都是蛇谷的。你們看,蛇谷的瓶子雖然在表面沒有寫上名字,但是據這些瓶子上的混搭,就是代表這些瓶子是什麼用。只有蛇谷的人才能看得懂。」
「你的意思是……這個側妃是蛇谷的人?」這個發現讓賀頤景面凝重,他站起,在屋子裏面走著。
「主子,有發現。」離肆恰好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手中拿著自己剛剛新買的那個服。
原本是素的服,現在上面麻麻的寫滿了東西。
賀頤景接過,將那一件服鋪在了桌面上,離二和離六比賀頤景一行人來的比較早,而起比起賀頤景他們已經暴在了賀霆堅的視線下,離二和離六現在還在暗中,可以說,這或許是賀頤景他們的後手之一了。
「離六幾人早早就到了澤東,但是他們也從來沒有見過側王妃。」
按照時間上推斷,他們到的時候,側王妃應該是還沒有毒發生亡,離六幾人也詢問過很多人,眾人都知道澤東王有一個側王妃,但是見過的人都是說側王妃終日都是面紗遮面,沒有人見過的真面目。
而且自從來了這一位側妃后,澤東王的正妃也消失不見了。
王府外都是對這件事閉口不談。
「離六兩人還發現一件事。」
「什麼?」琳瑯被這個況也弄的提心弔膽了。
「主子,你可是還記得在我們剛剛進城的時候,屬下去揭下告示的時候,聽到了一些話,如今離六在信中也是說道了這事,所有診斷過澤東王的人都死了,而且毫無痕跡。」
離肆的話讓琳瑯握了手中的杯子,有一種覺,這一次他們是在明,而對方是在暗。
他們好像是畫好了一個圈子,就是等著賀頤景他們自己進來。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