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好像這兩個孩子的存在就會讓皇上特別的安心。
似乎特別有安全一般。其實說到底,他們三個都是幾歲的孩子而已。
見皇上醒來,文文關心的問了一句:「可有哪裏不舒服?」
皇上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就是覺得四肢有些僵,好像活的不太自如。」
文文笑瞇瞇地說:「沒事。被點的人,都這樣。習慣就好了。」
皇上一陣無語。
被人點,他這一輩子還是第1次呢。至於習慣更是無從談起了。
三個孩子都醒了,聚在一起協商。
靜靜說道:「我們必須得從這裏出去,不能指著他們放了我們,要知道,我們是唯一接他們的人。極有可能他們任務達之後,就會殺了我們滅口。」
文文點了點頭說道:「娘親也說過這方面的案例。這些被綁架的人,十有八九都不會全須全尾的還回去。我們不得不防備一些。」
「問題是,我們現在沒有了自保的能力。不管是武還是毒藥,全部都被他們沒收了。這樣的況下想要突破層層包圍出去,還真是有些困難。」
這時小皇上說道:「你們兩個在凰城裏行走,攝政王難道沒給你們安排暗衛嗎?」
文文撓了撓頭說道:「這個還真不清楚。因為沒有問過,也沒人和我們說過,但的確是沒有人出現。」
「我們在凰城裏折騰了這麼多天,也沒見誰出來阻攔和幫我們。更何況,自己的命要自己寶貝,遇到了困難也要自己解決,不能指著別人。」
皇上微愣。沒想到文文能說出這樣的話。但仔細咂了一下子味,又覺得他說的極對。
「我現在比較想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吃飯。因為我已經了。」
「可看樣子,他們好像並不打算給我們東西吃。」皇上有些委屈的說道。
靜靜也很鬱悶。
因為的懷裏只揣毒藥,不會放吃的東西,更加不會裝乾糧了。主要是怕串味!
三個孩子一下子沉默下來。好像一時之間沒了說話的興緻。
轉回頭再說江河和那些暗衛們。
有一個暗衛來彙報了之後,江河急忙派了幾個得力的助手,讓那人領著追過去。一定要保護三個孩子的安全。
可是,眼看著他帶人就要追上的時候,忽然出現了一群黑人,將他們攔住。
雙方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場。
打完之後才知道搞錯了對象。那些黑人是景王府的人。
按照侍衛說的:景王府今天上午招了賊。有人將王爺最寶貝的一塊玫瑰玉給走了。
王爺大怒,派他們出來追捕。
在他們追捕的過程當中發現:那些人穿著的服和江河手下的暗衛差不多。
而且那人也的確是朝著這邊來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誤會。
江河皺了皺眉頭,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彼此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便各自離去。
江河為了追捕的方便,並沒有用攝政王的份出來,而是恢復他自己的容貌。這樣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不然若是秦凌一出現,準保會引起不小的轟。
經過景王府的人這麼一打岔,等到江河帶著人按照之前暗衛留下的記號追過去的時候,卻只看到了那個暗衛的首。
顯然,那個暗衛在追蹤三個孩子時被人殺了。
至此,三個孩子失去了蹤影,線索也就此中斷。
江河看著暗衛的,臉變得極其難看。整個人都要炸了廟,頭更是變得有十個那麼大。
原本他還覺得,此事有轉圜的餘地。畢竟,那些人並不知道這三個孩子的份,可是現在,他已經沒那麼篤定了。
他派來的這個暗衛上有攝政王府的徽標。
對方殺了他后,從他上的徽標也可以判斷出他的份。
他既然暗中保護著三個孩子,而且滿凰城的人都知道。
攝政王府來了一兒一兩個孩子,若是與之聯想起來,那麼文文和靜靜的份便可想而知了。
就是不知道小皇上的份還能藏多久。
對方若是知道這三人的份,怎麼可能不加以利用?
江河想到這裏,全都麻了。走路甚至都開始順拐,就差沒直接昏倒過去。
這要是三個孩子出了事,江河連以死謝罪都做不到了。估計會被攝政王皮筋,再丟在鍋里燉。
江河急忙命人開始到尋找孩子。他自己則帶著人風風火火的回了攝政王府,然後趕把消息傳遞給攝政王。
這個時候,他也是顧慮很多的。
畢竟,在整個凰城,眼睛盯著攝政王府的人太多。但凡攝政王府有一點風吹草,那些人都會有所察覺。
江河不敢作太大,畢竟攝政王不在這兒。如果真的捅出了婁子沒人收場。
但此刻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已找到孩子為第一要務。
天慢慢黑了下來。
接著一整晚過去了。
第2天天放亮的時候,他也沒能找到三個孩子。
這三個孩子似乎一夜之間在凰城消失了。
消息傳到問劍那裏的時候,已經是第2天的晚上了。
這還是他們用最快的鷹凖才能這麼快將消息傳到的。
通常,攝政王府的信息分三個等級:第1個是普通的飛鳥,類似於信鴿的那一種。
第2種是飛鷹。平常給攝政王傳遞消息都是由飛鷹來負責。他的速度很快,通常需要兩三天的功夫就可以將信息送到了。
第3種,就是江河現在用的這種鷹凖。這玩意的速度比普通的老鷹還要快上十倍。嗖的一下就沒了影子,所以才能在那麼快的時間裏將信息送到。
上千里的距離,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
此刻,問劍等人已經即將到達邊境了。
葉筱筱這幾天總覺有些心緒不寧,人似乎也變得有些煩躁。
而問劍在上一次的事后,說不清楚是哪裏彆扭。就是不想看見葉筱筱和夜如蘭在一起。
偏偏夜如蘭反而和葉筱筱好的尤如閨一般。兩人就差沒有吃住都在一塊了。
更讓問劍不能忍的是:每一次當他們兩人在一起,他進去的時候,總是看見夜如蘭看向葉筱筱的眼神充滿了火熱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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