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怎麼得罪你了。」江河疑的問。
管家委屈的哭。
「小姐太……太聰明了。」
原來,攝政王怕葉筱筱來搶孩子,便將靜靜先一步給送進了攝政王府里。
只不過,靜靜是從道送進來的,直接塞進了地下宮殿裏。
靜靜那會睡著了,醒來就發現到了這裏,這裏明顯是地下啊,也沒有花草的。
於是小姑娘怒了。
短短幾天的時間裏,但凡是來照顧小丫頭的人,都開始倒霉。
第一天,邊的丫鬟和侍衛都掉了頭髮,是那種一夜之間掉的。
第二天,邊的人奇難耐,打著滾的抱著撓。
一個侍衛的臉都要撓爛了,後來丫鬟和侍衛集罷工,寧可去領罰挨板子,也不肯來這裏了。
管家無奈,只能親自去照顧。
管家是有武功的,比那些丫鬟和侍衛厲害一點。
即便是這樣,第一天晚上,管家不知不覺睡著了,第二天醒來,鬍子都掉了,臉上還被畫了不的圖案,什麼鳥啊,烏啊的,洗都洗不掉,最後只能帶面了。
第二天,管家發現自己不停的,是那種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和癲癇差不多的。
第三天,管家就徹底不淡定了,因為,他發現自己不能那個。
「是真的不行了,和家裏老婆子怎麼折騰都不行。」
「我說是被小姐下了葯,家裏那口子說,你一個管家,怎麼可能會對你下藥,何況小姐才幾歲啊,哪裏懂給男人下這種葯,不定是去了那個青樓,著了人家的道呢。」
「我怎麼解釋都不行,老婆子現在把我趕出來了。」
說完,管家直接擼袖子:
「王爺您看。」
攝政王瞟了一眼,江河也歪頭瞧了瞧:
「這是綠服?」
「哪裏啊,是我長綠了,拔一都可疼了。」
江河驚訝,手真的拔了一。
「啊,好疼!」管家疼的齜牙咧,江河卻一臉的好奇。
「好奇怪,這丫頭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你沒給小丫頭洗澡換服嗎?」江河疑的問。
「洗了,上的毒藥都給搜走了,可是總是能找到新的毒藥。」管家是真的要抓狂了。
江河了脖子,扭頭看向了攝政王:
「王爺,您還是快點去安一下小妖吧,我也很久沒有回凰城了,我去看看家人。」
說完轉頭,一溜煙的沒了影子。
攝政王瞇了瞇眼,從馬上下來,邁步朝著後院去。
與此同時,葉筱筱也得到了消息:「你說,秦凌那個孫子回來了。」
瞧著一臉興的樣子,蓮香一陣無語:「夫人,這話可別出去說啊,若是被外面的人聽到了,會惹禍的。」
「哎呀知道了。」葉筱筱不耐煩的揮手。
「回來了,這會估計要進府了。」
「夫人您要去嗎?」蓮香追問。
葉筱筱搖頭:「不行,現在若是去了,他要是害怕的把靜靜再次藏起來可怎麼辦?」
葉筱筱了下:「林峰。」
「我在!」林峰出現在後,恭敬的道。
「跟我走。我們回去賢王府,做王妃去。」
「是!」林峰答應一聲跟在後。
蓮香有點著急了:「可是夫人,您這樣去了,小姐怎麼辦?」
葉筱筱勾了勾角,邪魅一笑:「攝政王不會那麼快放了我兒的,他對我兒也暫時沒有惡意。」
「我在賢王那裏的人設可是沒有失節的,那兩個孩子自然不能面。何況,沒有哪裏比攝政王府更加安全了。」
「更何況,只要我兒在那裏,若是我和賢王有了矛盾,攝政王為了霸佔我兒,勢必會站在我這邊,因此,這段時間裏,攝政王就是我堅強的後盾,不得不站的那一種。」
「我就先利用他,保護我兒,也給我當靠山,等我報了仇,收拾了那一對狗男,再轉頭對付攝政王。」
「何況,這樣也可以麻痹了秦凌,也好藉機找到靜靜的藏。」
一舉兩得,這是葉筱筱這些天來一直琢磨的計劃。
如今的是鎮遠候的嫡,不雙眼睛看著呢,因此,在的邊也是最危險的。
蓮香明白了,看著葉筱筱的眼神里是滿滿的讚歎。
葉筱筱帶著林峰,當天晚上便回到了賢王府。
賢王府的人再不敢關門了。
如今見葉筱筱回來了,一路上是沒有人敢攔著。
幾乎剛剛到了後院,賢王就追來了。
「葉筱筱,毒婦,你居然敢回來。」賢王咬牙切齒,一雙眼睛都要變了紅。
葉筱筱挑眉:「我的家,我為什麼不回來。」
說完轉頭看了看後院:「這裏怎麼回事,我不是要你們將屋子裏恢復六年前的樣子,當我的話是放屁是不是。」
賢王暴怒:「賤人,本王殺了你。」
話落,出腰間的長劍,便刺向了葉筱筱。
葉筱筱閃躲開,忽然一隻大手抓住了賢王手裏的劍:
「王爺,請自重。」
林峰冷的聲音傳來,讓賢王差點吐了。
「他,他是什麼人,居然跟著你到後院來了。」
葉筱筱冷笑,直接拿出來丹書鐵卷晃了晃。
「賢王,跪拜啊!」
丹書鐵卷,是先皇的先皇所賜,按照律法和規矩,丹書鐵卷就代表了如朕親臨。
所以,賢王必須跪拜。
「你,你!」賢王都要嘔死了,臉青紅白的難看。
「怎麼?你不甘心?哎呀,賢王居然不尊重先皇呢。林峰,我們走吧,明天就和文武百去說道說道好了。」
葉筱筱說著轉就往外走。
「等等。」賢王磨牙,瞠目裂。
不過,還是艱難的跪倒。
「臣,跪拜先皇!」
「哎呀王爺您的聲音太小了,先皇聽不到!」葉筱筱用手嫌棄的扇了扇。
「你怎麼知道先皇聽不到。」賢王皺眉。
葉筱筱挑眉:「我當然能聽到了,這可是先皇的先皇賜給我們鎮遠候葉家的。」
「他在保佑我們哦。」
「哦,我知道了,你在質疑先皇的先皇?」
賢王深吸了一口氣:
「臣,拜見先皇!」
這一次聲音大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