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院,慕容婉臉上的喜悅讓守門的下人都瞧出了不同,但也不敢說什麽話惹側妃怪罪,所以隻問了好。
慕容婉時至今日依舊與王爺住在東院,所以久而久之下人們也覺得王爺其實對側妃還是有的,就不敢在輕視這位生了怪病的娘娘了。
門口的守衛小心翼翼地行禮:“參見側妃娘娘。”
慕容婉心很不錯,罕見地回複了這守門的侍衛一聲,雖然隻是一聲不冷不熱的“嗯”。
接著就往裏麵走,這個時候,戰北霆應該在用膳。
自從上次南山軍營進來那兩個聲稱自己遇到劫匪的年忽然消失之後,南山軍營都加強了防守,後來又由戰北霆親自去那年口中說的茶鋪子去查看過,果然見到一片打鬥過的痕跡,就連茶鋪子的老板都不知所蹤。
盡管他們試著再去尋找那年的蹤跡,卻怎麽也尋找不到,像是從世間消失了一樣。
戰北霆可不想在自己的手中出了子,現在他還尚且沒有安定整個軍營的人心,唯恐做的太多說的太多會讓這些曾經與真正的戰北霆並肩作戰過的將士們看出不同。
軍營裏這些人不似王府,都是上帶著煞氣從鬼門關走過好幾回的人間閻羅,戰北霆都極回京,大部分時候都與自己的這群下屬相,所以比起王府,軍營才是更需要小心防備的地方。喵喵尒説
戰北霆這些天正被這事弄得焦頭爛額,偏又不好表現得太明顯,被人瞧出異常,今日特地趕回王府休息,不想再在那地方提心吊膽。
正吃著飯,外麵就傳來通報聲音,說是側妃來了。
側妃,戰北霆心裏又一陣煩悶。
他是不得再也不見到這個側妃,隻可惜對方知曉他的,他又騰不出手去解決這個不安分的人。
“本王知道了,讓進來吧。”
戰北霆應了一聲,下屬便連忙去門外,請站在外麵的側妃娘娘進來。
慕容婉被戰北霆冷落許久,卻又沒被命令搬出東院,像正妃一樣去住無人問津的冷苑,所以即便是戰北霆旁這位近一年忽然得勢升為王爺近衛的隨從,都不敢說自己明白主人心思,對著慕容婉,態度也是和從前一樣的恭敬。
“王妃,王爺請您進去。”
得到戰北霆應允,慕容婉心中更是得意,竟是順手還賞了那隨從一些碎銀。
慕容婉款款走了進去,戰北霆已經用完了午膳,下人將桌上收拾了個幹淨。
戰北霆微微有些困倦,靠著椅背,閉著眼睛假寐。
聽到靜,也沒有睜開眼,隻輕聲問道:“你來找本王所為何事?”
慕容婉並不因為這與往日大相徑庭的態度而有所不悅,調整了臉上表出笑容,湊近了一些,道:“王爺這是有些乏了?要不要妾為王爺肩膀?”
戰北霆睜眼看了看,道:“過來吧。”
他不想和慕容婉再多糾纏些什麽,反正現在也已經驗證過,慕容婉上那病並不會傳染給別人,而且慕容婉現在至表麵看起來和正常人無異,不算讓他倒胃口。
慕容婉喜滋滋地坐在他上高一些的榻上,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按了起來。
這還是自從婚之後,第一次被戰北霆允許靠近。
哪怕從前比現在親昵得多,但經過這些天,慕容婉終於又重新到了戰北霆,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王爺也覺得,妾看著比平時好很多了,是嗎?”
慕容婉仿佛隨口閑聊,但忍不住想要提醒戰北霆,自己現如今已經快要痊愈了,不必再這樣躲著,讓王府裏的人繼續看的笑話。
戰北霆敷衍似的“唔”了一聲。
慕容婉等了等,卻沒有等來下文,隻好主說起了自己現如今的形:“妾上的紅斑也已經消退了很多,就連晚間的疼痛也很出現,想來很快便可以讓王爺宣告眾人,婉兒的病已經痊愈,可以見外客了。”
本來為王府真正的主母,是要陪同戰北霆出席一些應酬的場合的,那才是真正可以讓到自己地位非同一般的場合。
隻可惜自從在婚那天鬧了那一出,幾乎全京城都知道側妃生了怪病,戰北霆也有意避開,就本沒有機會去外人哪裏為東俊王妃的尊榮。
現在晚上休息的好了,上的狀況也減輕了,自覺已經可以陪同戰北霆去一些應酬的場合上麵了。
戰北霆聽完的話沒有出聲,像是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慕容婉有些苦惱地看了看這個戰北霆的頭頂,第一眼見到真正的東俊王,就被那俊異常的姿吸引,眼前這位,隻要不刻意提及,完全可以欺騙自己,這就是仰慕的男人,因為這個人無論是相貌,還是地位,都是慕著的那個樣子。
所以真假對來說完全不重要了。
隻可惜,誠心誠意地追隨他,他卻如此回報的。
一時間慕容婉腦海中又響起慕容卿那日說的話,等他有了新的人,到時候這東俊王府又要換主人了。
一時恍惚,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
戰北霆有些煩躁地睜開雙眼,扭頭看了一眼,這就看到了臉上複雜的神。
戰北霆心中也跟著一,這個人是他高調迎娶進王府的,幾乎全京城的達顯貴都知道了這個人的存在,這麽快就除掉這個人肯定會顯得太過,引起眾人追問,他眼下不起更多的探究。
所以當他再次開口與慕容婉說話的時候,就多了一些溫:“婉兒既然已經好轉,本王自然也會讓你得到應有的待遇,先前本王也不過是擔心你,怕你累,所以才一直讓你在房中靜養。”
慕容婉有些高興,“妾就知道王爺對妾的真心不會有假。”
戰北霆想了想,問道:“聽聞你近日沒有再讓大夫過來,而是每日去慕容卿那裏,莫不是說,是慕容卿治好了你的病?”
本來戰北霆是不在意這兩個人整天在搞些什麽的,不過現在要先安慕容婉的緒,免得給自己又添些子,所以他就隨便找了個話題。
慕容婉道:“王爺還不知道吧,妾的病就是多虧了姐姐,否則妾隻怕以後都不能陪在王爺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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