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璽城。
駱墨和許初靜正在家中收拾行李,他們是晚上七點的飛機。
由于要在米國呆半個多月的時間,所以許初靜還找葉眉要了一點助眠的藥,方便到時候調整時差。
駱墨倒是覺得沒這個必要。
他覺得調整時差最好的方式,那就是——熬夜!
就一直熬,熬到第二天米國的夜晚降臨,然后再睡!
異國他鄉,孤男寡,在酒店套房里可以有很多活的呀,從天黑做到天亮,再從天亮做到天黑,問題不大。
最主要的是,咱這不是已經求婚功了嘛。
今年下半年,就會找個好日子領證,還有舉辦婚禮。
那麼,生孩子這件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然后,再——進日程。
關于這個事,駱墨和許初靜偶爾也有聊過,駱墨和許初靜今年正好也都不怎麼忙,所以懷著的是隨緣的態度。
能有,那是好事。
沒有,那也ok。
“驗+1,+1,+1…….”
就以許天后這滿月,駱墨一旦被抓住把柄,會被鎖住的。
所謂包夜,不就是包住一整夜嘛。
這樣一來,時差其實很好調整,本用不著找葉眉要一些助眠的東西。
當然,駱墨并不知道,許初靜去找葉眉,還有一個原因。
葉眉好久沒有給復診了。
在詢問這個問題時,葉眉在電話里的第一反應是:
“復診什麼?復診你那個貓病?”
“嗯?”許初靜眉頭一皺,語氣頗為不悅。
看病就看病,你還取個別致的小稱號是吧?
葉眉輕咳了一聲,語氣平和的在電話里道:“我覺得上次就可以作為最后一次復診了,你的狀況好的,這麼點小問題,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
“相反,我覺得你和駱墨在一起后,你這個心理問題,指不定還能增添一點生活小趣。”
“什麼手啊,咬手指啊,抓咬逗貓棒啊,撐死了只能算是癖吧?”葉眉這個老/又開始污。
回應的,則是電話里頭“都都都”的忙音。
夜幕降臨,許初靜和駱墨帶著護照,來到了魔都機場,并坐上了飛機。
駱墨來到藍星后,還沒出國過呢。
飛機上,許初靜見駱墨一臉輕松,問道:“你好像對于芝加哥的演唱會,一點都不張。”
“我有什麼好張的?”駱墨道。
“你那首怪歌,練好了?”許初靜道。
駱墨這段時間,一有時間就在練一首很邪門的歌。
這首歌很怪。
你在聽得時候,你會覺得很洗腦,很上頭。
可當你去現場看的時候,你會很震撼,很不可思議,不相信這居然是人唱出來的!
“練得差不多了。”駱墨道:“要不要我現在給你展示一下?”
“可別了,我還是到時候現場聽吧。”許初靜擺手道。
說真的,駱墨也覺得藍星的這的嗓子,的確有點老天爺賞飯吃。
不,是老天爺追著喂飯吃。
因為有些技巧,是可以練出來的。
而有的,真的是要靠天賦。
他準備的這首怪歌,便是如此。
時間向后推移,轉眼就到了演唱會的日子。
這幾天,外對駱墨個人演唱會的報道,就沒有停過。
一個原因是,票確實賣得很好。
【芝加哥站】都還沒有正式開唱呢,像【紐約站】等場次,購票平臺上的【預約人數】每天都在激增。
另一個原因,則是隨著【芝加哥站】的售罄,駱墨在【全球演唱會售票榜】上,已經躍至世界第二。
這等于是反超了米國目前的一位大熱歌手。
更為可怕的是,這位歌手的巡演,已經接近尾聲了。
駱墨的世界巡演,行程還沒過半!
這也使得《末日使徒》的導演杰弗瑞暗自不爽。
他的心理狀況其實很矛盾。
他瞧不起華夏的科幻。
但是,他又很難做到打從心底里瞧不起駱墨這號人。
畢竟他的個人總票房擺在那兒,就算是把他扔好來塢的導演榜單里,他都能排行前列!
因此,不管他承認與否,他都有把駱墨當作假想敵。
以至于駱墨來海外開演唱會,他都覺得駱墨的目的不是特別純粹,可能也想著間接給電影《流浪地球》做宣傳!
這幾天,唯一一件讓杰弗瑞導演到高興的事便是:“我上次賭對了!”
先前說過,他在讀大學期間組過樂隊,基于這段經歷,他對于自己電影里的歌曲、配樂,都很講究,要求極高。
《natural》這首歌,是他選取的電影主題曲,在周一時一經發布,便沖了新歌榜第三。
這首歌的試聽量與下載量的增長都很穩定,鐵定會變一首熱歌,如今已經升至新歌榜第二。
不出意外的話,周末還有可能登至首位,為榜一歌曲!
這對于電影的宣傳,是有極大的好的。
像他的偶像,有著好來塢票房神話之稱的導演就曾說過:“好的電影音樂,值一億金的票房!”
這讓他心好了很多,對于將在七月份上映的《末日使徒2》,也有了更多的信心!
……..
……..
駱墨世界巡演【芝加哥站】的場館外,檢票已經按時開始了。
持票進場的人里,自然是華夏面孔居多。
可實際上,駱墨在整個亞洲的影響力都很強,在島國和泡菜國那邊,也有不歌迷。
像當初《花海》發布時,可以說是在島國圈了很大一批。
因此,也有不亞洲的留學生,來看駱墨的個人演唱會。
此刻,場館外,還有華夏的年輕人在錄視頻。
這種視頻發到網上,還是能引發不小的關注度的。
不網友會很好奇,來看駱墨演唱會的外國人多不多。
這會兒,一名網紅富二代留學生曾瑞,正手持場票,帶著友一同場。
他是買的黃牛票。
是的,不要以為國外就沒有黃牛了。
對于曾瑞來說,買票也不虧,畢竟他就是靠在網上發自己的日常生活視頻,才火起來的。
駱墨演唱會的票,是能帶來流量的。
持票落座后,曾瑞往四周看了看。
雖然坐在場的觀眾里,還是華人居多,但他邊上坐著的,是位白人。
“可以啊,還有外國小哥坐邊上,到時候錄視頻的時候把他也錄進去,應該會有不網友愿意看米國人聽駱墨的歌的表現吧?”曾瑞心想。
這年頭,很多短視頻平臺里都有類似的視頻,就是隨便找幾個外國人,讓他們聽中文歌,或者看一些國的影視作品,然后錄下來他們的反應與表。
還有一種就是找一堆外國,然后給們看華夏男明星的照片,讓們挑一個們認為最帥的。
還別說,這類視頻都火的。
駱墨往往是這類視頻里的關鍵素材…….
曾瑞想了想后,開始和邊的白人小哥用英語閑聊。
對方也熱的,也愿意聊天的。
國看演唱會基本上是各看各的,米國這邊,陌生人突然聊起來,倒也很正常。
而這位白人小哥擁有著一個在華夏很流行的名字——托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曾瑞本以為駱墨會請點國外的開場嘉賓,結果并沒有。
其實,請不到國外的歌手,也可以請一些國外的舞團來暖場。
價格會更便宜些,效果也會好的。
然而,下一剎那……..
“啊!”場館,突然響起了整整驚呼聲。
原因很簡單,演唱會里,除了提詞外的大屏幕,基本上都在同一時間出現了畫面。
它們全部變了赤!
本來,發給大家的熒棒就和國是一樣的,是紅額熒棒,這使得夜里的場館,可以說是紅得耀眼,匯聚了赤的海洋!
只不過,目前為止,大家只以為這是一個信號——演唱會正式開始了!
但下一刻,大家就聽到了樂聲。
確切地說,像是號角聲!
宛若大戰在即,開始行軍!
舞臺上,本來一直有著一塊巨大的帷幕。
此刻,帷幕在號角聲中,緩緩升起,宛若大戲開場。
很快,大家就看到了舞臺的兩側,各立著一個巨大的行軍鼓!
有兩個男人站在行軍大鼓前,拿著鼓槌,開始擂鼓!
號角聲與鼓聲匯聚在一起,歌曲的前奏聲響徹全場。
有些人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歌,只覺得無比耳。
而那些已經聽出來的人,只覺得心跳開始加速了。
每一記鼓聲,仿佛都捶在他們的心底里。
“臥槽!開場唱這首?”
“媽的,我直接上頭了呀!”
“這麼燃,這麼炸的嗎?”
“草,怪不得滿屏幕都是赤!”
舞臺通道在此刻打開,雄渾的唱聲開始在現場流淌:“啊——”。
聲音渾厚,宛若有一歷史的厚重。
拿著麥克風的駱墨,一邊唱,一邊大步走出。
一片赤的大屏幕里,開始出現黑的歌名。
歌名一出,全場的歡呼聲與尖聲,便響徹夜空。
——《忠報國》!
對于位居國外的華夏人而言,在這里突然聽到這麼一首歌,是很奇妙的。
那種心中的激,還有那種熱上涌的覺,很難形容。
托尼看了一眼邊剛認識的朋友曾瑞,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臉都漲的通紅。
是駱墨的狂熱嗎,所以看到他就跟瘋了一樣?
舞臺上,駱墨已經走到了舞臺中央。
他穿著一黑的練功服,整個人看著氣神十足。
“【狼煙起,江山北,
龍旗卷,馬長嘶,
劍氣如霜!】”
他唱出第一句時,很多華人上就狂起皮疙瘩!
在芝加哥聽到這首歌的現場,心靈沖擊是直接翻倍的!
更要命的是,在他唱出【龍旗卷】這三個字時,舞臺上居然出現了兩面巨大的赤旗!
赤旗無比巨大,揮舞起來阻力很大,因此揮的比較緩慢。
但這種緩慢的覺,就像是電影里的慢鏡頭似的,反而給人更強的視覺沖擊!
這倒是讓托尼意識到,這首歌或許對華夏人來說,十分特殊?
果然,他很快就聽到曾瑞坐在他邊,說著他似懂非懂的話語。
“媽的!駱墨牛!”
“草!牛!
!”
此刻,所有華人,都在等待著這首歌的副歌高。
駱墨拿著麥克風,在唱之前道:“一起唱,好嗎?”
下一刻,引發的便是萬人大合唱。
“【馬蹄南去人北,
人北草青黃塵飛揚,
我愿守土復開疆——】”
會唱的人,都在用自己最大的嗓音力唱著。
而有些本來對這首歌不興趣,也沒聽過多遍的觀眾,此刻也不知道為什麼,完全就被歌聲給征服了!
說真的,這種曲風的歌曲,像托尼這種觀眾,可以說是從來都沒有聽過。
提詞大屏上的歌詞,他也就看不懂。
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多華夏人在跟著唱,整個畫面讓他覺得很驚人。
他看過很多演唱會,萬人齊唱的大場面,他早就見的多了。
可是,眼前的一幕好像就是不一樣。
他們流出來的那種覺,就是和他往日見到的萬人大合唱不一樣!
因此,他越發覺得,這首歌里應該是有什麼自己不明白的東西在里頭。
他不理解,但大震撼。
現在,這群人都在等著這首歌里的那句歌詞,那一句副歌里最華的歌詞。
只見駱墨拿著麥克風,雄渾有力的歌聲穿夜空。
“【堂堂中國要讓四方——】”
他拖了一個長音。
等到他把最后一個字的長音給唱完,舞臺上的兩個敲鼓者,高高舉著鼓槌,用最大的力氣,在兩個行軍鼓上敲了一下,發出了震耳聾般的如雷聲響。
“冬——!”
有了這個停頓后,駱墨也沒有繼續唱,而是把話筒遞向了觀眾。
轉瞬之間,在場的萬人用自己最大的音量,甚至是聲嘶力竭般的聲音,高聲唱道:
“【來賀!
!】”
紅的熒棒大力揮舞著,紅的旗幟在舞臺上飄揚著。
好似燎原的火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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