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四看向玄月的時候,在場細心的人在心中已經早有定論了。
然而還未等他將事托出,忽然就從暗閃過一道寒,正中劉四的眉心,將他卡在嚨里的命永遠的卡在那裏,再也不能說出來了。
在場的人驚呼一聲,不人驚慌的捂住眼睛尖:「殺人了!殺人了!」
長笙閉了閉眼,有些悔悟的皺了眉頭。
早該想到的,玄月一定會殺人滅口。
側的侍衛立即上前,將劉思的腦袋轉過來這鑲在腦海中的暗已然深陷頭顱,只留下一個窟窿。
他表猙獰,傷的那部分的正在慢慢變得青黑。
「此人手段毒,一招擊中眉心也就罷了,竟然還在這暗上面抹毒藥。」
那侍衛覺得此事並不簡單,瞄了玄月一眼,向長笙稟告道:「這裏面一定藏著罪魁禍首。屬下因為這些賓客絕對不能放過,否則兇手就會混人群,趁機而出,到時候我們再想抓可就難了。」
玄月聞言也在旁勸阻道:
「長笙,今日之事是我不對,既然這裏面還藏著細,不如這事就給我,讓我來好好理。方才一事是我心大意。」
「玄月大人說什麼呢?」長笙慢慢轉過來面對玄月,眨了眨眼:
「您若是心大意的話,這普天之下就沒有再比您更細心的了。」
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玄月面上浮上一凝重:「你這話中有話,我卻不解其意。」
曲長笙在玄月面前來回踱步,將事一樁與樁的梳理開來。
「畢竟像你這樣前腳藏寶樓裏面剛鬧出有人中毒的傳言後腳你就領著兩個上好的大夫進來,醫治他們的病癥。這一切未免也太過巧合了?」
玄月聽聞此言,輕挑眉梢,反而自信從容了些:
「你的意思是懷疑我是這次的罪魁禍首?長笙,現在天子腳下,說話要有依據也要負責任。」
長笙笑了笑:「我又怎敢懷疑你,我知道玄月大人人心善,此次前來為了輔佐李將軍。一切來的都順風順水,活像是提前計劃好了的。」
長笙旁的侍衛不溫不火的補了一腳:
「可不是嗎,人家前腳剛中毒,後腳就領著倆大夫過來,一個住在城南,一個住在城北。這倆大夫沒個半個時辰的時間都集合不到一塊去的,說不定就是有預謀的呢!」
這些話李將軍聽在心裏,看著玄月的眼神,難免多了些旁的。
「玄月,你方才幫了我那麼些忙,也辛苦了,這事兒就給我來管,畢竟這訂親宴是**辦,你該做什麼去做什麼?別再忙活了。」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玄月就算是不想也得同意了。
勉力扯笑了笑,點頭道:「既然如此,就勞煩李將軍了。」
集合了自己的人馬,玄月頷首,告辭離去。
「慢著!」曲長笙忽然開口道。
一列人馬,腳步一頓,側目朝長笙看來。
玄月額角青筋直跳,強忍著心中怒意,:「又怎麼了?」
長笙沒看,轉面對李將軍問:
「李將軍難道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在場的所有人嗎?現在所有人都是嫌疑人,不應該輕易放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