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了幾張鎮煞符咒,將黃金大印給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之后,鄭康裕不敢將這麼危險的件放在家里,而是把它給取了出來,然后放置在了自己以前一房產的保險箱當中。
那老屋距離他的別墅有近十公里的距離。
他相信,就算這黃金大印再邪門,也不可能威脅到他和他家人的命了。
不知是心里作用,還是確有其事。
把黃金大印存放到他之后,鄭康裕回家覺得神似乎好了很多,好像連都沒先前那麼虛弱無力了似的。
這更加的堅定了他要出售黃金大印的決心。
所以他回家之后也沒閑著,立刻就開始給一些對古玩有需求,并且有著雄厚財力的朋友打電話,想要盡快將那塊燙手山芋給出手。
鄭康裕并沒有打電話給韋婷。
按理來說,委托韋婷來理這個黃金大印,應該是最為便捷,最為迅速的一條途徑。
可韋婷對這塊黃金大印的來歷和異常知道得太過清楚,又跟韓燁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鄭康裕一是擔心對方在得知了自己的近況之后,在易中乘機價;二來也不想被人嘲笑。
花了這麼大價錢,結果買了一大兇之回來,實在算不上什麼很有彩的事。
當然,他也知道韋婷肯定是不會當面嘲笑自己的。
可背后會不會將這件事當一個笑話,那可就難說了。
鄭康裕一下午打了不電話,那些朋友和生意伙伴中,對他手里那顆黃金大印興趣的人也大有人在,甚至還有幾個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跟他約定,就在這幾天個時間見個面,好好鑒賞一下那顆黃金大印。
雖說鑒賞和是兩碼事,但這還是讓鄭康裕安心了不,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很快就可以將黃金大印出手,讓別人去頭疼了。
至于接手的人會怎麼樣,是死是活,跟他沒有任何關系,只要他和家人不影響就好。
移除一個心腹之患,鄭康裕心大為愉悅,神也格外的放松,晚上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他還在睡夢當中,突然被人一陣劇烈的搖晃給搖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搖醒他的是他老婆,于是勉強下涌到邊的不滿,問道:“現在幾點了?很晚了麼?這麼急急忙忙的把我給搖醒。”
鄭康裕老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結結的說道:“回來了!它……它又回來了!”
“回來了?什麼回來了?”鄭康裕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的老婆,腦子一時間還沒轉過彎來。
他這時才發現,老婆的神好像有些不對勁,臉蒼白不說,還滿是驚慌之,仿佛遭遇了什麼可怕的事似的。
“黃金大印!我……我說的是,昨天從家里移走的那顆黃金大印,又回到書房了!”鄭康裕老婆面無的說道。
“你……說什麼?張獻忠的黃金大印又回來了?”鄭康裕一聽這話,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
“你沒睡糊涂吧?我昨天可是把它給存放在了老屋的保險箱里,而且還上了邱大師的鎮煞符咒。它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咱們家里?”
鄭康裕老婆慌慌張張的道:“我怎麼知道?明明不可能出現的況,可偏偏就出現了!你要不信,就趕去書房看看!”
鄭康裕趕起來,匆匆披了件服,趕到書房,目的景,令他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昨天明明鎖在十公里以外保險箱里的黃金大印,竟然就真的出現在了他書房的當中!
而且就靜靜的放置在它原來的古玩展示柜當中,仿佛從來都沒有被移走過一樣!
要不是鄭康裕對自己的記憶力非常有自信,又有老婆在一旁作證,他幾乎都要懷疑,昨天把黃金大印移走的景,是不是只是一場夢了。
鄭康裕夫婦站在書房的門口,滿臉懵的盯著黃金大印看了良久。
過了好一會,鄭康裕老婆才問道:“你確定昨天是把這玩意給移走了麼?”
“確定!當然確定!移走的時候你我都在場,那還有假的?而且我還是把它給鎖進了老屋的保險箱啊!”鄭康裕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他老婆猜測道:“會不會……是有人把黃金大印給取了出來,悄悄放到書房,故意坑害咱們?”
鄭康裕一口否定:“不可能!那保險箱的碼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而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
“那會不會是有人仿造了一顆假的,放在原故意來嚇唬咱們呢?”
鄭康裕搖了搖頭,覺得這種可能也不大。
首先,這顆黃金大印一看就不像是假貨。
另外,要躲過小區保安和家里的安防系統,悄無聲息的潛他們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況,就算有人有這本事,又有誰吃多了沒事干,花這麼大力氣來嚇唬他們呢?
鄭康裕百思不得其解,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還是去老屋確定一下,看看昨天放在那的黃金大印是否還在原。
當他和妻子急匆匆趕到老屋,打開的保險柜的時候,看到的景令他的心猛的一沉。
保險柜里一片狼藉,到都是變了碎片的鎮煞符咒殘片。
而昨天存放在這的黃金大印,卻是不見了蹤跡!
毫無疑問,早晨出現在他家書房的那顆黃金大印,的的確確就是昨天存放的那顆!
唯一的問題是,這顆黃金大印到底是怎麼回到書房的?
難道……它真的是自己飛回去的不?
一想到這種可能,鄭康裕就不由的遍生寒。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可就不是什麼好現象了。
他不敢怠慢,趕給邱大師打了個電話,把況簡單的跟他說了說,然后請他趕過來一下。
邱大師接到電話之后,很快就趕到了現場。
看著保險柜里鎮煞符咒的碎片,他臉異常的凝重,眉頭幾乎都擰了一團。
這種況是丘大師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只能說這太靈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