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真是好本事,溜門撬鎖的本事真是練的爐火純青,真是佩服、佩服啊!”
凌墨寒毫不示弱道:“娘子藐贊,我這小伎倆,自然不敢在娘子面前擺門弄斧。”
“將軍不必謙虛,這溜門撬鎖的本事,我是比不了將軍煉。“錦冷笑,以后這房門上的鎖,得全都灌上鉛,看凌墨寒怎麼撬。
凌墨寒不以為然,直接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還是這張床舒服,不得不說錦的本事的確不錯。
與錦的床相比較起來,他房間的那張床簡直不能稱之為床,簡直就是一塊木板,躺在上面翻來覆去愣是一丁點的困意都沒有,反而是覺得渾酸痛難忍。
這才出此下策,做了次梁上君子,好在撬鎖的本事沒有荒廢,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進來了。
卻沒有料到,竟然還生生的捱了錦一腳,著實是倒霉啊!
“你給我起來,這是我的床,要睡回你的房間去睡。”錦見狀直接拉住男人的手,想要將他拽起來,直接給丟出去,卻被男人反為主,直接牢牢拽住了手腕。
凌墨寒微微一用力,直接將錦給拽到了床上,不等風錦反應過來,高大健碩的子直接欺上去。
兩人鼻尖對著鼻尖,互相換著呼吸。
距離離得太近,錦頓時覺不自在,手推搡著男人的膛:“你趕起來。”
“娘子今日之豪言壯語,為夫現在還猶在耳邊,我竟還是第一次知道,娘子竟然還有這番高見。”
凌墨寒故意冷嘲道,原本滿心歡喜的前往靖王府接風錦回府,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錦這番豪言壯語,著實是讓他大為一驚。
“我說的都是實話,都是為了林雨薇好,況且你們男人,那個不是喜新厭舊,從來都是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我們人就應該獨立自主,將財政大權牢牢的掌握在手里,就算是沒有夫君也能闖出一番天地來。”
做為新社會的獨立,錦的思想一向先進,一定要自己獨立起來,不能依附男人的生存,這才能活出獨屬于自己的人生。
“那你不能教唆林雨薇,挑撥人家夫妻間的。”
“這哪里是挑撥,我這是給林雨薇一個忠告,讓要有自己的思想,為自己而活,那里是挑撥,跟你簡直是對牛彈琴。”
錦心里煩悶,猛的有力將男人推開,居高臨下的看著凌墨寒,冷聲道:“將許你們男人喜新厭舊,就不許我們人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難道要等到被你們休做了下堂婦,我們在去做打算。”
將話撂下,錦直接一把拽過被子蓋在上,扭過去。ωWW.166xs.cc
凌墨寒站立在床旁,沉思了許久,才躡手躡腳的躺在了錦側,手將小人抱進懷中低沉著嗓音說道:“你不必為自己打算,我絕不會喜新厭舊,我此生只有你一位娘子,你我之間絕無第二人。”
埋在被子中的錦,耳邊回響著男人的聲音,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笑意,這家伙口中總算是說了句中聽的話來。
……
第二日清晨,錦睜開眼時,便看見凌墨寒出奇的躺在的側。
按照往常的時間,這個時候凌墨寒早就不見了蹤影,今日怎就如此的奇怪,還在這睡。
錦側過來注視著男人的容,老天爺可真是偏心,竟給了他這副好容貌,還偏偏又讓他文武雙全,似是要將所有的好東西全部都聚集在他的上。
盯著男人的容看了許久,錦竟鬼使神差的出手來,輕輕的著男人的容貌,正當錦神時,恍的響起男人打娶的聲音。
“沒想到娘子竟如此覬覦為夫的容貌,竟趁我睡于我。”
凌墨寒角噙著笑,語氣帶著些打趣的意味,今日他不過是了個懶沒有早起,竟還能遇見這等好事。
以往他最為討厭的便是這副招惹是非的容貌,更厭惡有人議論他的容貌,可今日也是他最為厭煩之,吸引著錦。
凌墨寒心中大喜,看來這容貌還是中些用的。
“娘子,你要是覺得為夫容貌好看,大可以明正大的看,何必的,我準讓娘子看個夠。”
說完這些話后,凌墨寒竟然著臉往錦的方向靠近了幾分。
此時,錦心中的那個追悔莫及,怎就一時手賤,偏偏手去了。
“夫君的容貌自然是上乘的,可謂是驚為天人,尤其是這可謂是白皙如雪,如凝脂,你這如此的貌就連青樓楚倌排得上名號的姑娘,也比不上夫君的一……”
接著錦惋惜道:“只可惜夫君你是男兒,若是這兒定然能夠名京城,和青樓楚倌的花魁姑娘一較高下。”
凌墨寒好看的角忍不住搐了兩下,一張俊此刻鐵青,果然他就不該指錦里能說出什麼好話來。
這些話可是比青樓里的嫖客更勝一籌,他一個男子聽了都覺得恥,偏偏風錦不以為然,一臉淡定的說出。
“你一個孩子家,這些昏話都是從那學的?”
“這些話,只要是個人聽一遍都能學會,青樓里的那些嫖客,不都是如此調戲姑娘家的,你且說說,我學的可像?”
這都是從電視劇上學的,也不知道和現實中的可像。
凌墨寒臉更深了一分,骨骼分明的雙手握拳,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崩起。
這話都是跟青樓嫖客所學的,莫非錦去過青樓。
腦海中浮現出這個印象,凌墨寒臉頓時沉到了極點,一把扼住錦的手腕,問出心中的猜測:“你去過青樓?”
錦頓時明白凌墨寒的怒火從何而來,不怕事大的繼續說道:“我自然去過,以本姑娘的姿,那可是青樓里的頭……牌……”
說到最后,錦越加沒了底氣,實在是此刻凌墨寒的表過于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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