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平夜是知道嫁的人是誰的,現在知道了有司家嫡系回歸,加上故意把煜寒說是秦寒,掩人耳目。
只要容平夜想查,輕而易舉就能查到那個人是煜寒。
與其否認,倒不如直接認了,左右煜寒還在時瓶子里修煉,容平夜雖然突破了,但也不可能打得開爺爺的制!
“果然是!”
聽到這變相的承認,容平夜面容再一次扭曲,但想到自己抓了司無邪和裴琬清的事還不能暴,也就忍下了,笑道,“陶家丫頭,把你男人給我,我和你之間的仇怨,就此一筆勾銷,如何?”
真是沒想到啊!
當年他趁裴琬清分娩之際,抓走裴琬清,并殺了才生下的孩子,卻不想,那個孩子早已被人調了包!
若非昨天他回來,聽說了秦寒和秦寒師父的事,再加以分析和調查,他都想不到,司無邪的后人竟然還活著!
而且,還一直生活在他眼皮子底下,連姓都沒改!
真是諷刺!
“你能把你老婆的尸骨給我,讓我扔進臭水麼?”楚明希雙目一,隨即冷笑反問。
“你什麼意思?”容平夜聽愣了下,瞇起一雙老眼看。
倒是邊上的容淮眉頭皺起,顯然是聽明白了的意思。
“沒什麼意思。”
楚明希柳眉挑挑,勾冷笑一聲,“不過是覺得,你那番話說得跟放屁沒什麼區別罷了。”
讓把煜寒給他?
他怎麼不把他老婆的尸骨給,讓好剁了喂狗呢?
“你!”
聽到這兒,容平夜已反應過來,瞬間然大怒,掌心金運起,雙目狠地盯著,“陶葉蓁,你就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這會兒賓客早已散盡,就算時隨祖孫在邊上等著又如何?
他早已設下幻陣,時隨本不會看到里面發生了什麼!
“你自然是敢的。”
楚明希眉目也冷冽下來,卻依舊站得筆直,“只要你不在乎容家被滿門洗,我死了又有何妨?左右有那麼多人陪葬,可不孤單!”
至純金是很強,絕對能碾,但和爺爺相比,仍舊是一個地一個天。
洗容家滿門,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
“……”看著這狂妄孤傲的臉,容平夜面容越發扭曲,可掌心上運起的金卻遲遲不敢打出。
氣氛,便瞬間陷了僵持中。
三人里,容淮的修為最低,時間短還好,一長,他便率先有些不住。
“爺爺……”他看向爺爺開口,那張溫潤如玉的臉,此刻略顯蒼白,額心滿是汗珠。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輕聲勸著,“爺爺,來日方長,時家祖孫還在邊上等著。”
時隨只比爺爺低了一個小等級的修為,打不過是沒錯,但時家擅速度,逃命總是沒問題的。
爺爺真要殺了希兒,時隨一定會去通知陶仲沉。
他還想得到,將囚在邊。
“你……”容平夜心里很是不服氣,怒目瞪他,可到底理智還在,僵持了這麼久后,怒氣也散了些。
當即,容平夜看向楚明希,冷聲警告,“今天我便先放過你,不過陶葉蓁,要你男人命的人,可不止有我一個!”
落下最后一句,容平夜便一揮手,解開了幻陣,同容淮一道轉,往容家別墅走去了。
看到容平夜走了,時封立馬就拉著時隨飛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楚明希,見沒哪里傷,這才暗自松了口氣,面上問道,“明希,他問你什麼了?他居然沒有刁難你?”
被他拉著飛過來的時隨,見了自家孫子這模樣,心里很無語。
這大傻子喲!
明明就喜歡人家,卻從來不肯說,還說什麼是“發小”,哪個發小能這麼上心的?
不過,想到葉蓁丫頭已經嫁了人,他也只有在心里嘆口氣,到底是沒緣分啊。
“你……沒聽到?”楚明希有些詫異地看向他。
那麼近的距離,時封居然沒聽到容平夜說了什麼?
“沒聽到啊,就看你倆對視了。”時封搖頭,一臉的茫然。
他這話一出,楚明希臉瞬間就變了,偏頭看向時隨,卻見時隨臉也凝重起來,問一句,“那老東西是用了裴家的幻陣?”
幻陣雖然不難學,但能讓他和葉蓁丫頭都發現不了的,必定是出自裴家之手!
裴家最擅陣法。
這麼說來,裴家已經跟容家勾結到一塊兒了。
“應該是。”
楚明希點頭,著時隨,想了想,還是把方才發生的事,一字不落地同二人說了,“方才……”
聽到把司煜寒的份也說出來,時封瞪大眼,想阻止,卻被一個眼神給攔下了。
容平夜不會甘心讓好過的。
很快,八大世家都會知道,煜寒就是擁有至純紫天賦的司家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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