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笑的?”杜雋清沉聲問。
“放心,我不是笑你。”顧采薇搖搖頭,“我只是想到這兩天城里發生的事,覺得很好笑。”
杜雋清眉梢一挑。“發生什麼事了?”
“不就是義安郡主麼?去年下嫁河東裴氏的子弟裴巽,兩個人本來就不和,日子貌合神離。而且裴巽在婚前邊就有一個紅知己,得知自己要尚公主后,
裴巽唯恐心上人被公主欺凌,就悄悄的在外頭置了一個別院把心上人給安置在了那里。然而此事還是很快被郡主知道,郡主直接將這個婢捉了過來,強迫駙馬和婢一起跪在自己面前,當眾割了婢的鼻子耳朵,剝下的臉皮覆在駙馬臉上。”顧采薇慢悠悠的說道。
杜雋清聽到這話,他不由眉頭皺。“義安郡主好歹也是太子之,至于如此暴戾嗎?”
“還不止呢!”顧采薇又笑道,“置完了這個婢,又轉頭將駙馬的頭發給割了,然后拖著這對男招搖過市,最后竟然將人帶到了宮門口。正好當時文武百剛下朝,然后所有人都目睹了這一盛況。這還不夠,郡主還當眾著別人評理,非要人承認駙馬背著在外頭養了個小娘子是滔天大罪。”
聽完了這些,杜雋清已經連眉頭都不皺了。
“這個人就是個瘋子!又蠢又瘋!”他低喝,“如果真不喜駙馬納妾,直說就是。再不濟,這種事也該兩個人關起門來商量。結果又是剝皮又是游街示眾,甚至還把駙馬的頭發割了……這無異于要了駙馬半條命,也要了河東裴氏半條命!河東裴氏若是不給點看看,他們又哪里還能在朝中立足?”
顧采薇無奈點頭。“可不是嗎?我原本還說,這個駙馬要是不喜歡,兩個人又不能和離的話,那大不了自己多找幾個面首,各過各的好了。結果卻一邊自己找面首,一邊阻止駙馬寵幸別人,這樣就過分了。皇陛下得知況后也大怒,再加上史上述彈劾,現在郡主已經被降為縣主,逐出去。駙馬也因為太過弱無能,也被裴氏放棄,貶外放了。”
說到這里,一手勾起杜雋清的下。“怎麼樣?看到別人家的妒婦,再看看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其實還好的?”
“你一直很好。”杜雋清定定點頭,“自從遇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沒有想過要找別的人。這輩子,我只和你一起過。”
顧采薇的心肝兒都被麻翻了。
連忙回手。“你這個人怎麼也越來越油舌了?”
“那你要不要也來懲罰我一下?”男人頓時雙眼閃閃發亮。
顧采薇眉梢一挑。“有何不可?”
于是,一個翻騎在他上,再一手拉過被子將兩個人一起蓋在了下頭。
短暫的歡愉過后,杜雋清就繼續又投到了更加繁忙的工作中去。
雖說給各提供兵的事已經安排妥當,但接下來鑄造兵、運往各個邊關,這些的行才是重中之重,杜雋清一刻都不敢馬虎。
他免不了又忙得焦頭爛額。
這個時候,萊國公又找上門來了。
是的,萊國公,但不是杜雋清的阿爹,而是杜雋清的兄長杜雋澤,新任萊國公。自打將國公的爵位傳給杜雋澤后,老萊國公就帶著夫人找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居去了。外頭的那些事他一概不再多管。
而杜雋澤,他眼睜睜看著杜雋清果然在永興縣將鑄造兵的事業做得有聲有,甚至家里兄弟們都瞧不上眼的老五杜雋洪在結上杜雋清后,一度在永興縣了個小掌事的。再過上一年,他居然就被派到了庭州,專管瀚海軍的兵鑄造、還有和永興縣那邊對接一事。因為這個,瀚海軍從上到下都對他敬重有加。年初時候瀚海軍將領回朝述職,還特地幫他帶了一份厚禮回來萊國公府。那份禮里頭全是外族的奇珍異寶,許多東西他們都沒見過。
再聽聽瀚海軍中人的語氣,對杜雋洪也是恭敬有加。其他的兄弟們見狀,他們心里都很不是個滋味。萊國公杜雋澤自然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其實現在他也就只有一個萊國公的名號擺出去能唬唬人。可論起實權和人敬重的程度,他本連杜雋洪都比不上!那就更別提杜雋清這個如今朝野上下的大紅人了。
因為這個,他的夫人都沒罵他。
“都怪你!都怪你!你說你好好的怎麼不和七弟打好關系,還偏偏要欺負他,還和他把關系搞得這麼僵,連帶的家里的兒孫們也都遭牽連!要不是那次你作妖,大郎二郎早已經在永興縣站穩腳跟,說不定現在在庭州人尊重的人也是他們,本就不到五弟!結果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樣了?你說是個國公,其實本連家里庶出的兄弟都比你強,你這個國公當了還不如不當!”
兒孫們對他自然也不了抱怨。
杜雋澤思來想去,他也坐不住了,就主跑來找杜雋清。
對于他的出現,杜雋清早有預料,因而他只是淡然頷首。“阿兄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阿弟,阿兄錯了!”杜雋澤立馬就拱手沖他重重一禮,態度誠懇無比。
杜雋清見狀,他眉梢一挑。“阿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何曾做過錯事?”
杜雋澤被他這話臊得滿臉通紅。
“阿弟,從小到大都是我不對,我沒有盡到做兄長的職責,反倒還領著其他兄弟們一起欺負你、孤立你。后來眼看你出頭了,我也沒有為你高興,反而想方設法的拖你后退。是我眼皮子淺,不像個男人,你當初選擇遠離我是對的。只是,現在我已經知道錯了,所以就請你看在咱們兄弟一場的份上,不要多和我計較了。你心里怨我恨我,只管來打我罵我,我都不還手!只是,我求你不要再因為和我置氣而不管你的侄子們,你就放開手,帶他們出去吧!孩子們都是無辜的啊!”
有了之前幾次的經驗教訓,現在的他老實多了,不僅不再擺出萊國公和嫡長兄的架子,反倒還將姿態放得極低,低到杜雋清都不忍心再往他上踩一腳。
畢竟也是多年的兄弟,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因此現在眼看著杜雋澤主過來認錯,而且態度還這麼虔誠,杜雋清也就生不起氣了。
“阿兄你快快請起!”他趕上前將杜雋澤給扶起來。
杜雋澤見狀,他忙一臉希冀的問:“阿弟,你這是原諒我了麼?”
杜雋清抿。“都是兄弟,大家從小一起長大,我又哪會真和你生氣?只不過……你別看我現在炙手可熱,但其實鐵礦那邊的事很不好做,五哥也是吃了不苦頭、摔了許多跤才終于站穩了腳跟。你如果真想把侄子們給我帶出去的話,我也不算不能答應,可就是……”
聽他說出來一個‘不過’,杜雋澤頓時心都涼了。
但馬上,又聽他解釋了這麼多,分明就不是打算拒絕他嘛!
杜雋澤瞬時神大振,他趕說道:“就是什麼,阿弟你只管直說!”
“就是,如果你真想讓侄子們出人頭地的話,那你把他們給我后就不許再手。安排他們做什麼活計、回頭又會把他們分配到什麼地方去,你也不能置喙。”杜雋清沉聲說道。
說完后過一會,他才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了,他們都是我的親侄子,我肯定不會害了他們,我會竭盡所能給他們找一個好位置。”
“我答應!”杜雋澤立馬點頭。
現如今,他家的兒郎能有一個出頭的機會就不錯了,他們哪里還有資格挑地方?而且現在,杜雋清又已經保證會盡力給他們找個好位置,這話更是大大的激勵了杜雋澤,他一時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滿心里只有開心。因此,他爽快的點頭,直接把家中還沒有安排位置的兒郎全都給了杜雋清。
他這次分明是有備而來。
才剛和杜雋清商量好,他就拿出一本厚厚的冊子。冊子里赫然就是家中這些子侄們的檔案,每個人姓誰名誰,年齡多,如何,乃至擅長什麼、不擅長什麼,都在里頭寫得一清二楚,杜雋清一眼看過去就已經把這些人的狀況給了解了個八九不離十。
杜雋清爽快的把冊子收下了。“我這些天先好好研究研究這本冊子,三天后給你們答復。”
“好嘞!”杜雋澤趕點頭,就歡喜的告辭走了。
而等杜雋澤剛離開,杜雋清臉上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抹興的笑。
他趕抱著冊子去了顧采薇那里。
這時候的顧采薇正在看小娘子翻呢!
小小的丫頭每天吃得飽飽的,小板胖嘟嘟的,一的力氣。琉璃和曉芳兒搬來一張榻放在顧采薇面前,然后將小娘子放上去,小娘子就開始在上頭翻滾起來。
不過也才四個月,所以還只會往一邊翻。眼看著這個小胖墩為了翻憋足了力氣,然后吭哧吭哧的蹬著小,突然咕嚕一下翻過去,就跟只小青蛙似的,小肚皮朝上翻著,四肢胡揮舞,顧采薇幾個人都給逗得哄堂大笑。
杜雋清剛進來,就看到他的寶貝兒了大家伙的笑料。
小娘子本來也自己翻玩得開心。邊人被稽的小模樣逗得大笑,也跟著咧著傻笑。
只是當一扭頭,看到杜雋清進來了,立馬眨眨眼,就小一癟,傷心的哭起來了!
那眼淚喲,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停的往下掉。小家伙也哭得一一的,一會功夫小臉上就全都是眼淚,一張小臉也紅通通的,別提多可憐了。
杜雋清頓時心疼得不行,他趕上前來將兒抱起來,小娘子的雙手也抱住他的脖子,眼淚流得更兇了。
杜雋清連忙手忙腳的給兒眼淚,小聲的哄,可怎麼都哄不好。小娘子就是越哭越大聲。
顧采薇簡直看不下去。
“你別這麼慣著!你沒見剛才還好好的嗎?現在就是看到你來了,故意在你跟前裝可憐呢!”
“我知道。”杜雋清頷首,“可我就是想疼。”
顧采薇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齊氏聽到杜雋清這麼說,這麼慣著小娘子的人也不了了。
趕把小娘子從杜雋清懷里接過來。“你來找阿薇,肯定是有正事吧?那我們先出去了,你們好好說話。”
然后,不顧杜雋清不舍的眼神,還有小娘子眼角還在滾落下來的淚珠,愣是狠心的將這對父給分開了。
等兒被抱走,顧采薇也才松了口氣。“前頭不是說萊國公來拜訪了嗎?他這麼快就走了?”
“目的都已經達到了,他還不走,難道留在這里等著和我兩看生厭?”杜雋清輕哼,就將名冊遞給,“你看看,這里他有誰你不喜歡的,把人給勾了,剩下的我好安排。”
顧采薇接過厚厚的冊子翻看幾眼,頓時笑了。“難怪你今天心這麼好,原來是有人主送上門來給你用了啊!”
“各取所需罷了。”杜雋清淡然說道。
顧采薇斜眼看著他。“你還給我裝?”
杜雋清就裝不下去了。
他立馬角一揚,臉上瞬息綻放出一抹得意的笑。
“我可算是等到這一天了!以前他們不老是我賤種、還罵我這輩子只配跪在地上給他們踩嗎?現在好了,如今被跪在地上給我踩的人卻是他們!甚至以后,他們的一輩子都被我在手心里,我想讓誰上去誰就能上去。所以,以后他們還是得小心的結我討好我。這樣的形我以前設想過無數遍,到現在終于實現了!”
說著,他還沖顧采薇眼。“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心思很惡毒?”
“是很惡毒。”顧采薇點頭,“不過你這份惡毒是有可原,那還是可以理解的。而且人活在世上,本來就應該惡毒點。你看看從古到今,哪有什麼純良的好人站上頂峰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杜雋清頓時笑得更開心了。
他連忙來到邊坐下,又一把擁住。
顧采薇趕推開他。“大白天的,你干什麼你?”
“說得好像我們大白天沒親熱過一樣。”杜雋清低哼,又厚著臉皮把給拉過來抱在懷里。然后他的下靠在肩膀上,薄湊在耳邊,“看到小娘子怎麼好玩,我突然想讓你再給我生一個了。”
顧采薇立馬心一沉,抬腳就把他給踹飛了出去。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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